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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绾绾(78)

第二个,金锁王。此人说得够多,不再多说,在原著中只有一句话的戏份,被我yy出来了。

第三个,江左司徒。此人乃是易容一道的老祖宗,关于这一点,在折枝风流里王怜花曾小提过,可惜这一脉人丁单薄,按照江湖人士的认知,司徒家的传人只余一个人妖色使尚在兴风作浪。至于为什么是江左司徒、江左有什么意思,请不要问我,因为我也在迷惑中。这位老祖宗纯属杜撰,请不要当真。

ps:请一起跟我高呼黏糖万岁~\(≧▽≦)/~ 原因:我终于大修了。

一只碗和一只盘子的爱情

"碗..."金无望道。他声音却十分沙哑,才说出一个字,就咳嗽起来。

老金头吼道:"快,我儿子要碗!"

司徒瞧了金无望一眼,心想老金头这儿子居然对碗有这么特殊的喜好,难怪在梦里就也叨咕过"碗"。

那少女停下动作,愣愣地盯着金无望,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一般。众人这才从方才那场剑舞中回过神来,瞧见金无望,均是一愣,继而纷纷道喜。西林最是兴奋,也不管来者是臭脾气的老金头,急火火道:"这女孩儿肯定是托乎提的传人,你瞧,她使的是正宗的飞鸟式剑法,她还能操纵蝴蝶,还能跟阿堵家的赫拉尔说话...托乎提也懂得跟动物说话,啊~我那英俊的托乎提..."

老鬼动作极快,转瞬捧了一只做工质朴的木碗给老金头。老金头接过碗递给金无望,哪知对方一边摇头、一边轻轻拨开那木碗。金无望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盯着那少女,慢慢道:"碗碗姑娘..."

那少女眸中一片迷茫之色,试探着指指自己,又指指金无望,歪着头,摆出疑惑的表情。众人瞧了瞧金无望,又瞧了瞧那少女,顿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原来"碗"是这姑娘的名字啊。

司徒脸上顿时露出暧昧的笑容。

众人之中犹以西林面部表情最为丰富。西林双手合什,面露虔诚、激动、欣喜等复杂神色,道:"原来是未过门的妻子啊!"

众人一听这话,齐齐望着西林,西林笑道:"我脸上长花了么?"

我们的"碗"姑娘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看着金无望,摇了摇头。金无望疑道:"你怎么了?"

"碗"依旧摇头,走到阿堵身旁,拽着阿堵的袖子,冲阿堵微微一笑。阿堵脸红了,但还是紧紧拉着"碗"的手。金无望迟疑了一下,又道:"你...还认得我么?"

理所当然地,"碗"又一次摇头了。

西林再次插嘴道:"糟糕,老金头未过门的儿媳妇跟着别人跑啦。"此话一出,两道视线顿时如刀子般扫过西林处,正是姓金的父子两人。西林虽说是胡诌,但也有几分可能,当爹的心里有些着急,面上却不好表露出来。他回头看儿子,只见金无望脸色阴晴不定,老金头道:"这孩子中毒了,记忆全失,还被毒哑了..."老金头本是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这一番话如此平实地说出口,只听得金无望脸色更加难看。

那边厢阿堵正对着那咱们的碗姑娘低低说着什么,碗姑娘听着听着,扑哧一笑,带起双颊两个浅浅的梨涡,神情说不出地娇憨可爱。金无望瞧那碗姑娘如此后知后觉的模样,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要去拉那少女。阿堵大惊之下喝道:"你做什么!"张开膀子活像护崽儿的老母鸡一般挡在少女身前。

金无望瞧见阿堵和她如此亲密,忽然叹了口气道:"你真的全忘了?"

碗姑娘怯怯地瞧着金无望,终于点了点头。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金无望养伤之余,日日与无敌相对参禅。

金无望实在想不到,此番原本是必死的经历,竟然有这样一番奇遇。更想不到,传说中当年在这世间再也找不到敌手的无敌和尚,竟然就坐在自己面前。

而那本无敌宝鉴,那本曾经在衡山上掀起了腥风血雨、教江湖间好手几乎折损大半的传世秘笈,竟然--

被拿来垫桌脚。

无敌和尚,无敌宝鉴,当年快活王正是打着这一人一物的噱头,引得无数江湖高手前往衡山、互相残杀,当年正是凭着这些人留下的各种秘笈,快活王才能够练就一身绝世武功。

无敌问金无望:"你为何要习武?"

金无望居然答不出来。

无敌叹了口气,道:"世间人习武,往往有各种原因。有人习武,只求自保;流浪艺人习武,只为杂耍。地痞流氓习武,是为了好勇斗狠--无论你出于何种原因,只要你用心钻研,便会发现,武之一道,实在是永无止境。我当年得了这本宝鉴,潜心钻研,练到一半,世间已罕有敌手。我终究是不满足的,仍继续钻研,竟无法自拔--你可知道,这世间真正比武学还要深不见底的,乃是人的贪欲?"

金无望微微点头,道:"在下明白。"

无敌道:"你明白,但你却脱不开心魔羁绊。"

金无望面露惆怅之色,道:"金无望潜心习武多年,终究发现难有止境,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无敌幽幽道:"并非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么简单。若有一天,你发现你再也找不到对手时,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么?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原来这世间第一高手的名号,并非是我所想要的。"

金无望闻言,问道:"大师想要什么?"

无敌仰头望着谷上氤氲的雾气,道:"不知道。"说罢一指自己心口,又道:"无敌终究放不下执念,数十年来仍未参透,是以至今未死。"

这世间之人,又有几个能参透?金无望不禁想起了一个人。

若是他,也许能答得出来。

所有住在死人谷里的人,对外界的人来说,已经是死人了。金无望是个冷性子,对这里住着的人提不起探究的欲望来,自然而然地,也就无视了司徒家的每天央着他要为他除下那"易容"的事,也无视了老鬼屋里无数药罐中有些刺目的神仙一日醉。金无望只一心一意想养好了伤,早些出谷。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要报答某个人的恩情,帮那个人实现他的野心。

司徒天天在金无望门外叫着:"那样的易容手法真是太绝妙了,我要是能亲手化解了它--"

金无望的耳朵早已习惯了这聒噪的声音,甚至有些习惯了司徒每日例行的大呼小叫。

时间过得很快,碗姑娘这天喝下了第四十六碗药。

老鬼说自己的医术是天下一绝,可是这第四十六碗药下肚,碗姑娘也只能发出两个简短的音节。

"阿堵。"碗姑娘微笑着念。

金无望头疼了起来,看着这二人紧握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于是金无望开始尝试着,教咱们的碗姑娘回复记忆。

金无望不善于讲故事,但他还是开始讲了,从"沁阳鬼窟"一直讲到了他们出了洛阳后,被金不换和仁义三老劫住了马车的事。

"哎呀,原来是金不换那阴魂不散的家伙...那后来呢?"西林一脸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