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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绾绾(102)

那鸟没防着个活人竟能听得懂它们的"私房话",吓得展翅飞起,时间树上的鸟儿跟着纷纷振翅飞起来。

笑道:"哪里逃。"当下又是跃,借着多年练剑练出来的准头,瞅准鸟嘴,伸指就是勾带,将那鸟的细喙扣在手心,才顺势落下,站在枝头,舒口气,假意吓唬道:"叫多嘴,此番将变作只烤小鸟,教知道长舌的坏处。"此时站在树上,想起方才身法,只觉得比之刚出仁义山庄时,又有些精进,不由得也有些自得,嘿嘿笑起来,去拨拉那鸟儿软软的身子。剑术习练得少,那轻功却是从未落下,想来今后也不可能赚个"玉神剑"的名头,只有逃命比别人快些。

只是轻功练得久,也有些意思,方才时兴起,逮起鸟来倒是好用得很,颇有些"什么网什么式"的遗风。抓着那鸟儿爪子,松开它嘴,那鸟儿张口就斥责以大欺小,又吓唬它道:"不知悔改,便把烤去。"

那鸟儿吓得缩脖,也不叫,就那么盯着瞧。

拣个粗壮些的树枝坐下,荡着脚,乐道:"胆小鬼,长舌鸟。来来,声绾绾侠饶命就放。"

那鸟大概也看出是在戏耍它,抓它时又不用重手,此时胆子益发大起来,叽叽喳喳叫起来,竟是在回嘴。

和那鸟儿句句地吵将起来,时间鸟鸣人语,得不亦乐乎,以至不知不觉间松开那鸟,那鸟儿竟也浑做不知,和来二去拌嘴拌得热乎。正着,忽觉头顶风声不善,下意识地往旁边躲,竟是只茶壶砸下来,掉在地上啪啦啦地脆响几声便摔个稀碎,接着楼上传来声人娇喝:"是哪家的疯子,大清早的瞎叨咕什么,吵死人啦!"

茶壶若是真砸在人身上,那可保不准出人命。也不知楼上那位是哪儿来的悍人,当真骄横无比,竟然做出种事来,当下心里便生厌憎。向来也是就着的性子,又不喜欢大吵大嚷,只和着内力将声音送将出去,道:"楼上的是哪路高人?"

楼上窗户吱呀声打开,探出个人头来,面上犹有些稚气,竟是个二八年华的少。那少见,便怒道:"凭也敢问的事?"接着又上上下下打量番,又道:"哟,狐媚子是哪儿来的,副福薄的面相,怪不得如此没有教养,在此聒噪。"

讥讽道:"不敢不敢,民如何能和您比得。今日得见您小人家芳容,便知兰州人个个瞎眼,若将您的金身也供进龙王庙,怕是年年风调雨顺,若将您的画像挂在门前,即可保家宅平安。"

那子愣愣,显然是回不过味儿来,不明白为何还要夸。冷笑声,道:"姑娘的面相好,凶赛巡海夜叉,恶比吃鬼钟馗,怎地竟无人发现么?那倒真是遗珠之憾。"

那少气得瞬间面色有些青,指着骂道:"敢骂人..."

回嘴道:"骂人么?怪哉!此处明明只有个人。"

那少大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才看清浑身上下竟只穿着背心,更兼脸上的妆化得奇浓,恐怕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子。伸出右手,居然还抓着只烟斗--将那烟斗直直指向脸,声音越发尖利起来:"放屁!姑奶奶不是人?"

笑道:"不错,的确不是人。"

那少听话,大叫声:"等着!"罢缩回去,竟像是要下楼来。

吐吐舌头,时多生是非可不好,遂转头想走,哪知背后正站着个身着布衣的中年汉子,眉目间有股阴郁之色,见要走,遂不咸不淡地道:"姑娘好伶俐的口齿,只是惹祸便想逃么?

作者有话要说:哇呀呀 原著人物出场了 撒花~

果然还是得多看看原著 否则越写就越散了 糖这想象力真是有够难收的= =

周二要考核了TAT希望可以顺利地分到想去的专业 啊啊绝对不要废柴的产品设计绝对不要(碎碎念中)...

以后再也不申请人工榜单了 厌倦死这种强制更新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我的错觉么 这文越来越冷= =

顺便剧透 出场的这个骑士跟终极boss和绾绾有着密切的关系,在原著中跟沈浪有着暧昧的关系站住脚,打量下拦路的中年汉子,不知怎地,此人竟总让觉得有些眼熟。不等回答,那汉子便接道:"海公子可在么?"

原以为人是个吃饱撑着爱管闲事的主,他"海公子"时,尚未反应过来,脑子再转转,方想起是在弄尘的,心下不由得惊,怎么们在里的行踪,已有人知道的如此清楚么。

时身后传来咚咚咚地踢踏声,那穿着背心的少已经跑下来,看见,立时骂道:"好哇,在里。"

那布衣汉子皱皱眉头道:"飞扬跋扈的东西。"他手缩在布衣里,五指成勾,竟像是要对那少下手。

心道不妙,虽看不出汉子武功深浅,但那手势却是极为歹毒的。那孩儿却是完全没有武功的,要是真结结实实挨上下,难保不被去半条命。正想开口阻止,门里又跳出个人来,笑嘻嘻道:"大清早的就乒乒乓乓的,都被吵醒。"着把揪住那孩儿的领子,像提小鸡般将提起来。

那少骤然被抓住提起,立即发起喊来,尖叫着去踢打那抓他的人,接着身子软,就被住穴道。

那汉子弓起的手指复又展开,冲那人拱拱手道:"海公子。"

来人正是弄尘。

弄尘将那少放在地上,冲那中年汉子头,笑道:"龙老大,今日怎么就个人来,那些个弟兄呢。"

那龙姓汉子并不回答弄尘问话,只道:"帖子已经送到,今日来将公子的那张送来。"着自怀中摸出个绸缎包裹的物事,冲着弄尘扔过去。那物事去势甚急,明摆着有意为难。

弄尘伸出手,凌空抓,那绸缎包就稳稳地抓在手中。

那龙姓汉子脸色不变,只道句:"告辞。"便转身往门外走去。弄尘冲着他背影句有劳有劳,那人也不理睬。

弄尘见那人走,连忙冲招手道:"绾绾,快过来。"

头雾水地走上前去,问道:"方才那人究竟是谁?"

弄尘边拆开那绸缎包裹,边:"那人是龙四海,早年做水运生意时,曾跟他打过交道。"

登时有些惊讶,龙四海可是个不得的狠角儿,黄河上游的水运全归此人管,别江湖中人见他绕道走,连官府都得卖他的面子。其时黄河汛情不断、水势湍急,在上游操皮筏的个个都是玩命的主,哪个不是胆厚心黑,龙四海能降住么群人物,足见他比些人还要狠得多。兰州此次还真是卧虎藏龙,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事,闹出样大的阵仗来。

弄尘此时已经将那绸缎解开,露出内中的东西来,竟是张请帖。那贴上写着:"敬承海二公子:两日后,烦请足下务必光临,共襄林中盛事。"具名是竟是"急风第骑"。

瞪大眼睛,道:"..."

弄尘道:"快活王每次到快活林,必请些家财千万的巨贾巨富豪赌场。只消造势番,他们自然来请咱们,何必费心思量别的--如今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地进快活林。"

不由竖竖拇指道:"海二公子实乃高人也。"

弄尘笑嘻嘻道:"不敢不敢。"罢望眼那被穴的少,立马缩脖看着道:"乖乖,样的衣服都敢穿上街来,当真能骇死人。绾绾,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