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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同人)被淋湿的执行官(68)

因失血而冰凉的手指印在皮肤上,简直像是敷着冰块似的,从里到外让人冷起来。

凛抬眼一看,縢竟恢复了常态,露出平时那种有些疏懒的笑容;只是眉眼间那些会刺痛人的锐芒尽数敛了,余下少年人特有的柔软而干净的东西,反倒让人实实在在地疼起来。

正怔忡时,少年已拽着她、倾身凑近。

“稍微也被劝服了一点啊……”

这么说着,他头一偏、下巴险险擦过她颈窝,侧过脸。

近在咫尺的少年,眉眼被透入车厢的夕晖中晕染上蜂蜜般的色泽,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还完全没反应过来时,一侧脸颊已经传来几不可察的柔软的触感。

没有任何欲情的吻,冰凉的唇印在皮肤上、一沾即走,就像被羽毛轻轻拂过似的微痒,轻得几乎感觉不到。

“谢啦~”少年在她耳边说着,“……凛~酱~”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凛的脸色一僵,迅速按着縢的头把他推开,“在干什么啊……!?”

“是感谢的风俗,牛肉脯的回礼!”

“日本没有这种风俗吧!?”

“小凛太老派了啦。要适应年轻人的风俗。”

“谁要适应……”

“多亲几次就会习惯了吧?那就让我来帮你适应~XDDD……唔哇,等……超痛啊!!!”

砰地一声,车厢门忽然被拉开。

縢止住了袭击刺贺脸颊的动作,笑嘻嘻地冲车门出一挥手:“呀,call酱~”

狡啮单手扶着车门站在门口,嘴里还叼着半截未燃尽的香烟。袅袅烟雾后,那对儿狼眼慢慢半眯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了!!!!!(捂住鼻血倒下)小星的last take,驯服成功!!接下来相处模式大改变。下章猪妹就来啦。~Last Take 特典~凛:“如果觉得苦恼的话,就试着只去看‘人’怎么样?”滕:“……人?比如说什么人?”凛:“嗯,比如那些能够回应你心情的人?总会有的。Call酱算不算?智叔呢,你不是很爱跟他闹吗?不止他们,说不定另一个次元里还有一堆爱你爱得要命的家伙吧,最近Twi上还蛮流行这说法的。虽然在这个世界里不受欢迎,说不定那边的世界有一群ACG宅在每天对你做着^q^这样的表情呢……”滕:“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啦……”凛:“我倒觉得经常能听到一些女孩子们在另一个次元呼唤我的声音……是幻听吗?什么凛唐凛,唐凛唐,‘到底三围是什么啦’之类的哀嚎……”滕:“总觉得……凛酱平时工作太累了吧……”滕:“……”滕(猛摇尾巴):“啊,要不要再来一个吻充充电~?”凛:“不,那个就算了……”滕:“来嘛来嘛……诶?( ° △ °)? ”凛:“?怎么了?”滕:“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凛:“果然……果然也听到了吗?说了什么?”滕:“再说‘快’……啊,‘快放开那个小星星让我来’……哈?”(猛掏耳朵)凛:“……看来工作太累的不止我一个啊……”

☆、常守朱 take 1

狡啮单手扶着车门站在门口,嘴里还叼着半截未燃尽的香烟。袅袅烟雾后,那对儿狼眼慢慢眯了起来。

“呀,call酱……”縢笑嘻嘻地对狡啮一摆手。

凛正一手糊在縢脸上不让他靠近,狡啮这么一打岔,少年也就卸了劲。她松开手,回头问狡啮:“怎么了?”

狡啮半眯着眼看向縢,半握着拳,伸出拇指朝后指了指,“三系来人了,出来帮忙交接。”见凛要站起来,补充一句:“那边交给男人来做就行了。你去清点证物。”

“诶~超不公平啦!”縢撇撇嘴抱怨着,“居然还要伤员工作……”

轻巧地一猫腰出了车厢,少年下了车就开始耍宝,一步一挪满脸不情愿。

狡啮无奈,象征性地朝縢的小腿踢了一下,“利索点。”

縢轻盈一蹦闪开,亮色碎发随着动作一翘一翘的。“呜哇,超暴力啦Call酱!”

两人打打闹闹地走远了。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车子后头,凛才收回目光。

想也知道为什么狡啮会说“只要男人来做”,毕竟这组织里全是以虐杀女性取乐的变态。

——偶尔男人也会有这种刷绅士值的体贴;甚至可以说只要他平和下来时总是千好万好的……

……只要他平和下来。

凛的眉宇间掠过一丝忧色。

……

返回厚生省后四人都是相当疲劳的状态。尽管尽忠职守?宜野座监视官想赶完报告书再走,可满身污血的三位执行官显然不太适合再坐一晚上办公室。于是加班计划强制终止,众人分散去清理加休息。

离开办公楼后,刺贺和狡啮并肩往隔离区走。在办公楼里人来人往不好说话,刺贺便一直沉默着、心不在焉地用湿纸巾擦着黏在皮肤上的血迹。

狡啮也有些出神,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一路一言不发。

越靠近执行官宿舍,来来往往的人就越少。又拐过一道回廊,这次是真的完全没人了。刺贺正思考着怎么起头,反倒是狡啮先开口:“怎么样,这次算是完全驯养成功了?”

她稍稍花了几秒消化了一下才明白男人的意思,“你都听到了?”

“一直站在外面。”狡啮似笑非笑地说。“事实证明这是明智的选择,出现的时机不是很好吗?免得縢那小子越线踩到地雷。”

刺贺无奈,“什么越线不越线的。”

两人穿过隔离区的隔断,狡啮眯着眼又点着一支烟,调侃:“多少有点自觉。少做点会让人误会的事啊。”

“我倒是想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更多可爱的男孩子们误会。”刺贺轻笑起来。“总觉得那几句开导縢君的话力道还不够啊。”

“足够了啊。”狡啮也笑,又故意将声音沉下几分,“别小看男人想入非非的本事。”

话音刚落就迅速一抬手、接下她捏成一团扔到他身上的纸巾。

这样谈笑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路口。两人的宿舍在不同方向,到这里就该分头走了。狡啮刚想交代几句,刺贺却抢在前面开口。

“慎也。”

狡啮反射性地稍稍敛容——刺贺对他的叫法花样百出,通常在办公场合都是直呼狡啮,私会场合则会逗他似的学着征陆喊一字“狡”。要是真的叫了名字,绝对是有严肃话题要说了。

他便停下了脚步正视她。

“怎么了?”

刺贺也随之停下。“今天清点证物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些邪教徒用来保存肢解后的受害者遗骸的特殊药物。那是你和宜野在那栋楼里搜检时发现的吧?”

她抬起眼凝视着狡啮,没容他回答,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看过鉴识报告了。那种药物跟藤间幸三郎在标本案里用来浸泡尸体的药物是同一种,”

藤间幸三郎落网后,标本案在霜村的推波助澜下迅速结案,尽管案件还存在着最大的疑点——藤间所使用的特殊药物。这种药物的成分非常特殊,藤间只是普通教师、不具备弄到这种药物的能力,因此佐佐山才怀疑凶手背后还有另一个药物提供者才是真正的主使;在搜检藤间的住处和作案场地时,这些药物完全不知去向、甚至连存放药物的容器都没有留下。由是,这名极有可能存在的“幕后元凶”再一次完美地匿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