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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同人)被淋湿的执行官(58)

镜头中很快出现一双男人的手,开始用跟足利使用的古怪工具相似的东西在女人身上刺青。泛着寒光的针头刺入皮肤、沁出的血珠顺着血槽滑下,那名被绑架的女人因为激痛和恐惧筛糠似的抖动着,看着就觉得疼;刺青用的颜料亦是鲜红的,还有些粘稠,像极了血浆一类的东西——

狡啮点了快进,直到女人身上的刺青完成,镜头突然一转;场地和布置还是一样,女人身上的刺青伤痕却都已经痊愈了,应该是隔了一段时间才开始录制的。

这一次女人脖子上还系着一只绳结,保持着面朝下的姿势。

绳结蓦地被一只手收紧,女人被勒得头颈呈现出诡异的弧度;起先还有微弱的挣扎,接下来很快被勒死继而失禁。

狡啮皱起眉,“居然有这种非法社区的存在……访问者全都是这种重度潜在犯或者现行杀人犯?”

——刺贺没有看录像,而是在尽量把目光放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今天狡啮不用执勤,所以穿的是剪裁合身的便服。食堂里的温控很暖和,狡啮就把外套脱下来搭在了椅背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浅色里衣;便服长裤也是浅色,如此一来气质比起平时一身西装的模样明快不少。

他发问的时候,刺贺正努力专注地看他因为双臂搭在桌子上而稍稍贲起的臂肌线条,目光从三角肌一直溜到了手腕凸起的骨棱,尽量不去注意投影的内容。

闻言,她慢慢答道:“一开始只是个隐匿的非法社区,吸纳的是一些猎奇古法刺青的爱好者。最近里面突然有人发布了两个杀人视频,先是给绑架来的‘祭品’刺青,然后用不损害刺青的方法杀死受害者、冷冻尸体后肢解后做成所谓的藏品。因为视频人气太高,所以被放在了社区的首页,不知道足利是不是他们的成员。其余的就不知道了,里面的暗语太多……”

“看这种视频取乐,还真是一群已经完全放弃思考后果的恶鬼啊……冷冻后肢解……就像这样?”狡啮突然把投影移到刺贺面前,录像刚好行进到凶手开始肢解冰冻过的女人尸体。

刺贺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吃饭的时候先不谈这个……”

狡啮微一挑眉,“怎……”看到刺贺嫌恶的表情,嗤地笑了,“还没修炼到家啊。”说着关上投影,刚想端咖啡,看着手边的鲜红色石榴饮料愣住,又看刺贺不知什么时候顺过去的自己的咖啡,一脸好笑:“喂喂……明明之前还说得自己好像完全免疫似的。”

“那种时候如果不摆出淡定脸,还不知道要被山猫多挠上几道伤呢。”刺贺放下手里的咖啡,“……我现在实在是喝不下那种颜色的东西。……有那么好笑吗?”

“弱。”狡啮很不给面子地继续笑着,叉起盘子里的机能食品送入口,“那进度怎么样,驯养的过程还顺利吗?”咀嚼了两下,男人微微皱眉、咕哝一句:“是鱼味……?配送错了吗……”

狡啮虽然不挑食,但却不喜欢合成鱼类的味道。刺贺把自己的盘子跟男人的交换,不悦地把嘴炮开回去:“吃不下合成鱼类的人没资格说我弱。”

“生气了?”狡啮抬眼看向刺贺,狭长的眸盈满笑意,趁着她探过来放盘子的时候伸手按住她头顶、往自己身前带了带。

刺贺被按得头微微一沉,刚要去拍开他手,男人就已经松了手、滑到她脸颊上轻拍了一下。

“弱一点不是也挺可爱的吗。”

结果直到最后刺贺也没吃下饭,狡啮原本那份食物还是浪费了。

……

晚上没有吃饭的结果就是深夜时开始肚子饿。刺贺站在自己宿舍的厨房里,一边把蛋液往平底锅里倒、一边想着案子。

头顶的吊架式橱柜上,白天被她顺来的雄蜂正嗡鸣着来回走动,每次走到边缘都会呆呆地发愣一会儿,时不时试探着用一只爪抓住陡峭的柜沿试图下来,紧接着就因为失去平衡而再次慌张地缩回细小的机械爪。

门口突然传来响动。隔断的喷气声响起,紧接着是鞋面接触钢梯时特有的咚咚脚步声。

有自己额外门卡的只有狡啮。这样想着刺贺从厨房里一探头,正看见狡啮带着一身寒气往里走。

刺贺愣了愣,“你没去执勤?”

——两人执勤的时间是错开的,刺贺白天执勤比较多,狡啮则经常轮到夜班。

“卷宗已经整理好了。”狡啮对着她晃了晃手里的资料:“我跟宜野说过了,趁着这次足利的案子直接调班,明天早上我跟你一起值班。”

刺贺眯了眯眼:“这么突然?”

“正好有像样的案件,就稍微指导一下新来的后辈。”狡啮笑着盯着刺贺,加重了“新来后辈”的读音。“什么味道这么香……在做饭?”

刺贺回到炉子前给煎蛋翻面,不紧不慢地搅动炖锅。“夜宵……指导我?明明是自己对这案子有兴趣吧?”

“那是对待前辈的态度吗?”狡啮继续逗她,脱下外套随便丢在沙发上,往厨房里走。一进去就发现橱柜上的雄蜂,愕然道:“你怎么把这东西给带回来了……”

一提到这个,刺贺的表情微微一动、语气轻快起来。“总觉得挺可爱的,放心,明天就会还回去……”

狡啮有些好笑地挑眉,“……你对‘可爱’的定义还真是……”说话间已经来到她身后,“怎么样,有进展了吗?”

两人又聊起案件的事来。

狡啮斜倚在流理台边,看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忙碌,动作却丝毫不错,眸光便开始一分分虚化。

食物的香气飘到鼻子里,人不免开始放松,渐渐脑子里想公事的转速就慢了下来。

狡啮从口袋里摸出烟,刚要放进嘴就被刺贺看见。刺贺皱着眉从装水果的碗里拿出一瓣橙子、一转身直接塞到男人嘴里:“禁烟。”

指尖刚好蹭上男人的虎牙,有些刺痒,舌又若有若无地触到了指腹;顺着那一点,仿佛有电流从手指丰富的神经溯游而下、不轻不重地电了一下。

刺贺收回手,男人的视线便一直追着她还有些湿润的指尖。刺贺立刻觉得手往哪里放都不对劲了,稍稍后退一些、转头专注咕嘟冒泡的炖锅。狡啮恍若未觉,咀嚼着果肉口齿还有些不清:“怎么突然禁烟……”

刺贺撇嘴,“熏得人没食欲……”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灶台突然笼下一片黑影。一惊之下回过头,正对上男人带着笑意的脸,下一秒就被他衔住了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牙关。

果肉的香气丝丝缕缕地渡过来,甜美地侵占着味蕾。刺贺有些抗拒地抵上他胸口,男人倏地压过来、身体便被紧紧地挤在了流理台和男人之间。

☆、雄蜂

舌与舌相触,果肉的香气甜美地侵占着味蕾。

身体被挤在男人和流理台之间,后腰骤然抵向流理台下活动的柜门,发出喀哒一声轻响。

居高临下的索求方式渐渐充满了控制意味。舌头厮磨间,残存不多的果肉被消耗殆尽,甜味逐渐淡去、被情谷欠取代,吻在逐渐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