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Psycho-Pass同人)被淋湿的执行官(53)

滕被逗得又笑裂了,“执执执着?态度还真是糟糕啊,监视官大人他……”

刺贺一撩头发,这个动作让她的头微微歪了歪,上翘的眼尾都显得狡黠起来。

“……会有那样的态度也可以理解。对刚认识不久的人,强行以‘可信的同伴’模式相处就太勉强了一些。在这样的案件里合作过一次之后,以后应该就会有默契起来了。”

滕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是是,感谢授课,刺贺老师~”

……

摄像头监控到风衣男买完东西后就回到了家里,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根据唐之杜给出的坐标,车子停在了一座破破烂烂的建筑前。

这条街道正好处于贫民窟边缘、非常肮脏,还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馊味。滕刚一下车就捏起鼻子夸张地扇起风,“呜哇,第一份工作就超臭的!”

正抱怨时,搬运雄蜂缓缓地驶到三人面前,伴随着喷气声缓缓打开,露出内中整齐放置的支配者。一看到枪械滕的眼睛就亮了,伸手握在枪托上。

扣着枪托的机械爪应声打开,滕将支配者缓缓抽了出来、轻挥一下,“哗……感觉不赖嘛……”

注意到滕的动作,宜野座警告似的叮嘱道:“带上这个只是以防万一,实际上并不会严重到需要动用这个的地步,注意你的行为,滕。”说完后便转过身,瞥见刺贺正看着手上终端的录像出神,不由出声唤道:“刺贺?”

闻声刺贺抬起头。

她在看的是追踪风衣男的巡查自立机跟拍下来的录像;画面上的风衣男走在街口时突然浑身痉挛起来、像是什么疾病发作似的,紧接着跌跌撞撞地开始往前跑。在这个过程中他好几次正脸面对了摄像头,还有一次墨镜下的眼睛也因为激烈的动作而露了出来。

看着画面上风衣男的神情,刺贺皱起眉,瞥了一眼滕手里的支配者,轻声道:“……也许真的要用到这个也说不定。”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刺贺身旁的滕,此刻也正盯着录像看。闻言,少年的眼神倏地绽出凌人的野性锐芒,就连嘴角漫不经心的笑容都若有若无地掺了丝凶性:“啊,刺贺老师也这么觉得?到时候一定要把开枪的机会让给我哦~”

——————————男友有话说————————————————

目前进度:“刺贺老师”,坐等称号继续亲密化。

没错其实刺贺老师这说法就是小星提的。从挖坑时就想好了我真是个有计划的好作者诶嘿得意甩棍。

宝贝儿们快来说老师好!

下章可能有一点血腥,提前预告一下……

这两章小星中心走剧情,不过和call酱的超羞耻play也近了。

☆、縢秀星 take 4

三人走进建筑内部,从消防通道一路拾级而上。跟破败的外表相符,楼体内部的墙皮斑驳脱落不说、还有大块的霉斑,地砖也满是裂痕。由于年久失修的缘故,被冻裂的水管还在往外嘀嗒渗水,声音透过中空的管道传到耳中很是渗人。

越往上味道就越不好闻,宜野不禁因为冲鼻的臭味皱眉掩住口鼻:“……这种地方真的能住人吗。”

滕揶揄地咕哝:“诶,还真是个少爷仔啊~完全不知道现实的残酷嘛。”

这种废弃楼房在贫民窟有很多,由于所在地区没有规划价值,除非是出于特殊考量的动迁、否则政府不会愿意浪费资金去拆除重建。虽然破旧不堪,但好歹还能遮风挡雨、又不用房租,因而也就成了流浪汉的天堂。

宜野座被抢白得脸色又难看起来。滕还想再嘲讽几句,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手。

保持着拦住滕的姿势,刺贺不着痕迹地走到两人中间,指了指隔断门的另一边。“应该是这条走廊。”

……

三人站在一道锈迹斑斑的门前。

身侧空无一物的地面上响起细小的轮子滑动声;紧接着门前的光线扭曲了一下,一直跟着三人的作业用雄蜂消除了透明迷彩模式,显露出漆黑的原貌,镌刻着公安局标志的小字在流线型的机体上熠熠发光。

雄蜂伸出四只机械爪、扣在门板上牢牢抓稳。在宜野座无声地数到“三”之后,猛地将门板卸开!

滕一马当先冲了进去,举起手中的支配者!

这是个四四方方、窄□仄的房间。内部萦绕着一股怪味,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还有垒起的收纳箱,以及一床肮脏的被褥;唯一的一扇窗户大敞着,透入些许昏暗的天光——

里面没有人。

宜野微愕:“怎么回事,已经不在这里了吗?明明唐之杜说他进来以后就没离开过啊?”

滕迅速确认了一圈房间里没有任何别的门、连玄关都没有、就这么一个“客厅”之后,转向房间唯一的窗户,走过去观察起来。“啊,窗棱上有脚印!是从这里跑了吧?”指了指窗户下的小巷:“拜托分析官调出这条街的录像看一看就知道了。”

宜野座低头查看终端上的地图,脸色一沉。“……那里不在摄像头覆盖范围之内。”输入窗外小巷的坐标调出色相探头的记录,又道:“这条巷子在色相监测的区域范围之内,假如他真的是从窗户跑出去了,绝对会再次被巡查雄蜂盯上,可是雄蜂没有监测到有色相异常反应。”

厚生省的色相探头和巡查自立机遍布大街小巷、随时监测着行人的精神病质,只要一有色相异常的人出没在街头,消息就会迅速传送到公安局的安全网络,再由刑警出动排除“潜在危险”,将色相出现问题的市民强制送往医疗中心。

不过按照市民宪法,色相探头和巡查自立机不能“监视”公民的住所,只能在公共区域活动。也就是说如果风衣男再次走出家门,就一定会因为色相问题被自立机再次盯上,可是风衣男回家之后,记录中却没有显示风衣男住所外的区域有任何异常的区域压力反应。

刺贺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看,“‘跑’?…不见得是逃跑,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锁定了不是吗。”她稍稍探出头、朝下看去:“有梯子啊……”

滕也跟着探出身去,这才发现窗户的装饰檐下还靠着一架梯子。

刺贺续道:“看这里,梯子的顶端锈得很厉害,应该是长期被装饰檐堆积的雨水腐蚀成这样的。”手伸出窗外,她摸了摸梯子的扶手位置,触感光滑。“……看来是长期摆在这里还经常使用的。喜欢从窗户走而不走正门,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滕听得微微睁大眼,倏地接话道:“不是说这条小巷没有摄像头嘛?大概是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偶尔出门要避开摄像头?”

意识到两名执行官都认为风衣男一定是从窗户逃跑的、一致忽略了明显的疑点,宜野座固执地重复了一遍:“可是色相探头没有侦测出异常的精神病质。”

“啊,关于那个,也许是用什么坊间的小把戏暂时稳住了色相?”滕懒洋洋地说着,开始在屋内梭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