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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罔极之单于出嫁记+昊天罔极之洞房花烛日(出书版)(7)

上衣脱完只剩亵裤,柳残梦终于发现祈王爷的不对劲,他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嘴唇紧紧抿着,感觉到柳残梦的视线,祈投来个讽刺般的笑容:「怎么不继续了?要做快做,做完给我滚出去!」

「你知道,激将法对我没用的。」柳残梦抬起上身,摸着祈世子的脸颊,笑叹口气:「你这是玩火自焚。」

祈世子哼了声,继续冷笑:「哪里敢激柳大单于你,谁不知柳公子你薄信寡义忘恩善变。」

「不过,苦肉计就有用了。」柳残梦不以为意地笑笑,将手按在他被风吹得冰凉的胸膛上:「你信不信?」

祈世子一怔,柳残梦体温虽低,但手掌抚过的地方还是感觉到微微的温热。

信?不信?他还没想好,就听到外面传来趴答叭答的跑步声,方向正朝着起居室而来。

看看自己赤裸的上身和柳残梦披头散发的零乱样子,再想到皇上三申五令关于小小昊的教育问题。祈世子想也不想就把柳残梦往身边按了下去,同时伸手抓过被子一扬,将柳残梦和自己全覆盖住。

小小昊跑进来时,就只见到祈叔叔曲膝靠在床头盖着被子对自己微笑。

「祈叔叔,听说你生病了?」小小昊歪着脑袋问。祈叔叔看起来脸色红润,不像生病的样子啊?

柳残梦被蒙头盖在被子里,鼻端闻到的全是祈身上的气息。脂粉香气混合了药味,别有一种激荡人心的色香意味。脸颊正偎着祈的腰侧,温热结实细腻的肌肤随着他说话吐纳缓缓起伏,被中漆黑犹如暗室的诱惑,分外吸引人。

君子不欺暗室,但柳残梦从来都不是君子。他侧过头将唇贴在祈的腰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王爷果然洁癖不轻,生病也不忘洁身,皮肤舔着皂胰子的味道。

「祈叔叔的病已经好了,谢谢……」祈世子说到这,声音一僵,喉头滚动了下,才继续道:「小小昊来探……病。」

他在被子里的手努力想不荖痕迹推柳残梦,却被柳残梦扣住。感觉柳微凉的双唇顺着他的腰线,将亵裤慢慢咬下。心中破口大骂,脸上勉强镇静:「小小昊不是……要在外面布阵么?」

「是啊。」这一提醒,宝宝想到自己为什么进来:「柳叔叔呢?」

他口中的柳叔叔正咬开自己的裤头,手顺着他修长的大腿,在紧合的腿缝间上下滑动,把玩着尚自柔软的欲望。祈欲挣不能,敏感处被人这样抚弄着,腰软脚颤,眸子也充满了湿润的水气:「柳……柳叔叔先走了,不在这里。」

「怎么可以这样!?他明明说要教我迷魂阵的,也没跟人家说风后阵和隐月阵要怎么合在一起。」

「风后……隐月……」下身被抚弄后,突然纳入湿润的唇间,祈不知道身体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刺激哪个更大,落有被子外的右手忍不住抓紧了床单。「祈叔叔知道么?」小小昊转而求教祈世子。

「哦……我想想……」祈世子微弱地说着,神智一团混乱。将柳公子纳入被子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之一,而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基本都跟柳残梦有关。

他虽勉强压住呼吸间的急促,以吐纳方式缓慢呼吸,却掩不住越来越红的脸和额上的汗珠,明显得连小小昊都注意到。

「祈叔叔你汗出好多,是不是病还没好?」小小昊拿出宫娥们收在他袖袋里的小手帕,要帮祈叔叔擦汗,才碰上祈叔叔的手,就见他手一颤,清秀的眉毛皱在一起,一脸痛苦,低低呻吟了声:「痛。」

「很痛?」小小昊吓得收回手,全不知被子之下,柳公子正趁着祈王爷无法抵抗之际,将中指探入他体内。

身体虽然退了高温,内部还是温热异常,对体温低寒的柳公子分外有诱惑力。但许久未经探访的私处干涩紧窒,手指只探入一节就换来祈的痛呼,柳残梦只得遗撼地将手指退出。缓缓吐出口气,祈世子决定早点把小小昊打发掉,不然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宝宝,隐月阵和风后阵共同点是月和风,这些都是虚影,迷魂阵也是虚阵,三阵共同点都在……」

话没说完,就感觉到冰凉的物体在靠近自己后庭……不是吧!?又是香雪散!?

「都在什么地方啊?祈叔叔。」小小昊拉着祈的手问。

「都在……」祈世子咬紧牙,闭上眼,感觉柳残梦的手指再次深入他体内。有了香雪散的润泽,进入得很顺利,食指已经整根探入他体内。「都在……虚位……两侧……三宫倒置……」

小小昊眨巴着大眼看着他:「然后呢?」

柳残梦的手指慢慢退出,香雪散的药效开始发作。他将手指退到穴口,三指同时探入。药效作用下,病楚与快感交错在一起,撩乱了意识。祈一手被小小昊拉着,另一手抓紧手下的被子,身子绷得紧紧的,却挡不住手指在他体内的探索。

「所以,三阵合并的重点的……巽……惊……生三位,以这三位为点……」

「原来是这样。」小小昊一拍巴掌,兴冲冲往外跑去:「我明白了!再来再来──」

见小小昊终于离开,祈几乎是虚脱了一般,发出压抑急促的喘息。后穴被柳残梦玩弄得几乎要烧起来,敏感的痛楚和酥痒纠结在一起,他折开被子怒瞪柳残梦,还来不及发作,已被柳残梦压倒,坚硬粗大的欲望毫不容情地冲进他体内。

被比想象中还要美好的高热湿润紧缠压迫,柳残梦满足地再次挺身占有,坚硬撞击柔软,呻吟道:「祈,你越来越棒了。」

许久不曾被探访的地方,因为容纳了不自然的欲望而产生剧烈的痛楚几乎让祈抽搐,兴此同时香雪散在体内造成的酥痒也因欲望填充而不再空虚。

祈身子轻颤,脑中一片空白,手扶在柳残梦因律动而不断起伏的背,无意识地迎合着。薄唇微启,脸颊艳红,眸子湿润得要滴出水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妩媚荡意,令柳残梦心头一紧,双手抓着他的肩,力道大得几时拥想将他揉碎。

致命的毒药、致命的尤物,虽然这样说祈一定会愤怒,但再没有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他这一幕。让人会上瘾一般,怎么占有也无法满足,想看他不甘不愿地迷醉在自己身下一起堕落,想让他游移不定的身和心承认属于自己,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在他身下顺从地任由摆布。

喘息之间,祈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浮沉的欲望中总有什么不对劲。他睁眼看着上方不住晃动的九华锦帐,鹅黄色的底……黄……明黄……小小昊!

「门……」祈抓住柳残梦的头发,脑袋摇晃着想让他停下:「门关好……」

「这个时候……」柳残梦声音低哑,带着贪婪的欲望:「你停得下吗?」

「不行……」祈还想继续抗拒,却见柳残梦唇角泛起危险的笑容。他调整着角度,对着祈体内最不堪触弄的一点撞击:「对,不行。」

「混蛋!」祈的身体顿时绷紧,挣扎着想离开那种可怕的快感。他的声音哽咽,想避又避不开,整个人都攀紧柳残梦的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晃动,才勉强避开强烈的游涡。

但柳残梦却不愿让祈轻松避开,将祈勾在他腰间的腿抬到他肩上,低头便可以看到自己的欲望是如何在他体内进出。看那被折磨得红艳的穴口吞下自己硕大的欲望,绷到极限的不甘愿,楚楚可怜,不由一阵口干舌燥。

「滚开!」感觉到欲望的胀大,祈几乎崩溃般扭着腰想挣离却挣不开。他的长发凌乱,散在肩颈之间。狭紧的甬道不断收缩痉挛着,引来柳残梦更加疯狂的冲刺。

「小太子,怎么样了?」绝凡问一脸苦思的小小昊。

「好像……有点不对。」小小昊点着小下巴很苦恼。

「那要不要再去问你柳叔叔或祈叔叔?」绝凡姑且为他家王爷尽最后一分心,虽然不知道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