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正邪不两立(67)+番外

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应有的稳重。一肚子腹诽的劳命男单手握着方向盘,从观后镜瞄了眼窗外。车前车后,无数听到消息赶来观看热闹的车流正汇聚成耀眼的车流。

修哥只手托在车窗上撑着脑袋,懒洋洋地笑了起来。

嗯,干得好,不愧是夜舞一手磨练出来的孩子!

不过这话可不能讲,等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给从水里捞出来的两人两块大毛巾,两杯热乎乎的茶,还有——修记出品的长篇爱心谈话——关于这次不要命赛车造成的利弊之谈。

心中起着腹稿,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开起音乐跟着哼,啦啦啦~

“完了,修哥这么兴奋。”NIC推了推郑直。

郑直一脸正直地点了点头:“一定准备了好多口水。”

“子淇和子郗一定会生不如死……”

“大叫下次再也不敢了~”

两人又大笑起来,互拍了下掌,碰了下啤酒罐,继续在后车厢喝酒唱歌大吵大闹。

————————

三人停在山道旁看着下方水库旁人群嘈吵,豹子先上岸,子淇和子郗还在水里泡着——而且在大众广庭这么多人的注视下KISS。

修哥头大地考虑要不要让人把他们捞出来,手机又响了。

他接起电话听了半天,挂断电话,对郑直说:“腹蛇刚才过来,和谢鄂碰面聊了半天,现在和JEFF先走了。”

郑直手一紧,脸色难看了半天:“谢鄂呢?”

“不知道,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可能还在山上,也可能下山了。要让人找吗?”修哥摇摇头:“算了,往好处想至少他没和腹蛇一起离开对不。等下要聚会,你别跑。”

“我当然不会跑,夜舞复活了,老子开心着呢!”郑直双手抱胸冷笑,一身高涨的怒焰。

修哥和NIC对看一眼,耸肩——还是别去招惹吃醋中的男人。

郑直抿紧嘴,看着下面水潭里还在浑然忘我地接吻的子郗和子淇,一脸不满的涩意。

子淇运气真好,有个从小到大喜欢他、纵容他、为他收拾善后的人。

子郗运气也很好,有个喜欢他、信赖他、不遗余力给他制造麻烦和存在感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爱着对方,愿意为对方出生入死。

再反观自己这边,郑直叹了口气。

人比人气死人,还是别比了。

自己这边也是有个说出做到愿意为自己出生入死的人。

可惜他永远只把自己定位在友谊上!

要说温柔纵宠照顾人什么,那真是谁也比不上谢鄂。可恨的是,他就是不爱他。

对郑直来说,谢鄂最可恨的地方不是他对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对他什么都不做。每次都是自己巴上去求欢的,谢鄂从来都没主动想碰他的意识。

这才是无法忍受的。

由于是坐越野车上来的,没驾赤羽,郑直只能闷闷地往一旁走去,眼不见为净。

那边修哥在接电话,自然没注意郑直的动向,更没注意到,郑直被人一把拉入林中。

————————

被人拉住时郑直第一时间就有反应,正要回身侧踢顺便将人扭倒在地,却被对方以更快的速度带着他顺势一压压到树杆上,一只温热结实的手掌盖住他的眼,炽热的唇吻上他的唇,熟悉的气息让他手腕一软不再挣扎,双手从抗拒改为环抱上对方的颈子,热烈回应对方的求索。

从各个角度不断偏头交换的咬噬舔抵让两人裤子很快变得紧绷起来。水声渍渍中也不知吻了多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盖在郑直眼睛上的手还是没放下,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低声道:“别睁开眼。”

他不太爽地嗯哼两声,还是同意地点了点头,于是那双手终于放了下来,牵着他的手,小心地在山林中行走。

郑直没问要去哪里,高一脚低一脚地跟在谢鄂身后,听着周围原本喧闹的人声渐渐变得细不可闻。

过了会儿,谢鄂停下脚步,将他一推,他往后退了几步,碰到一平滑的金属,来不及感觉到那是什么东西就被谢鄂继续推倒,仰躺在上面,这才摸出是辆轿车的前车盖,不过引擎已经冷下来,不会烫伤人。

躺在车盖上正不知谢鄂到底要干嘛,谢鄂手一掀,将他身上穿的T恤整个盖在他的脑袋上。

“你……你干嘛?”被T恤蒙住头,郑直有点吓到,不了解谢鄂在搞什么鬼。天气热了他只穿一件T恤,这样一弄上半身就裸露在空气中。

“你问我,我在脑海里对你怎么意淫过。”谢鄂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热情,隔着布料听起来有几分失真,跟平时不大一样,而多了几分……‘邪恶’?

郑直咽口口水,心跳加速。这是第一次,谢鄂主动倒他,而不是在他百般勾引下无奈动情。

他吻着郑直结实的胸膛,伸手去脱郑直的皮带。

“我意淫过,某一天在暗巷里偷袭毫不知情路过的你,放倒你,把你的T恤掀起来盖住你的脸,这样你就看不到我。然后就趁着你无法反抗时,迷奸了你。”

他说到这,手指已经探入郑直裤子里,猛地将手指插入郑直体内。

郑直身体一颤,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再次默默地感叹会咬人的狗不叫。

“然……然后呢?”他声音干哑地问。

谢鄂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将郑直扶在车盖上的胳膊往上抬,交叉在头顶:“当然,为了不让你反抗,我得将你的双手铐住,固定在栏杆上。”他将手指在郑直手腕上轻轻一划,代表手铐:“这样,你就不能反抗,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郑直身体轻轻颤栗,老实地将手交叉在头顶上,不要脸地继续问:“然后呢?”

谢鄂没有说话,从郑直露出的喉结上开始吻起,一路往下,渐渐滑过胸膛和肋骨,来到肚脐。

郑直身体颤得更厉害,有些瑟缩地想退开触抚,却又贪恋这温度而迎了上去,低吟轻喘中裤子被谢鄂扒下,被温热的口腔包围住。

“啊……”郑直发出愉悦的呻吟,小腹肌肉绷紧,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再深点……嗯啊……”

谢鄂突然停下动作,抬头有点狼狈地说:“别这样,这样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就不用忍。”郑直平躺在车前盖,这姿势让他很方便地把勾在谢鄂腰间的左腿往上抬,脚趾贴住谢鄂身体的曲线慢慢往上滑,滑过急促震动的胸膛,一直停到谢鄂的肩膀上,达成勾引目标:“适当的放纵有益身心。”

谢鄂沉默了片刻,突然将手指插入:“我还想过,用按摩棒来撑开你的这里,按了开关后什么都不动,等着你自己努力将它从体内推挤出来。”

修长的手指按压着前列腺,郑直身体弓了起来,发现剧烈的喘息:“啊——”

“可是我会嫉妒,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属于我的,我才不要让那些人工工具来代替我体会你的美味。”

谢鄂的手指抽出,代替的是火热的欲望。

被快感起伏折磨的神经来不及琢磨谢鄂那段充满独占欲的宣言,直到谢鄂在他耳畔说:“我爱你。”

郑直的身体一僵,在热情如火的律动中,心似冰冻全然凝结。他抬起颤抖的手,猛地推开还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身体,甩了对方一记拳头。

“滚,你是谁!”

焦燥地拉扯着头上的衣服,一双手伸过来,如帮被毛线缠了一身的野猫解开束缚一般,将郑直从T恤里解放出来。

在渐渐暗下的树林里,郑直看到谢鄂因隐忍而显得扭曲的脸,以及额上不断滑落的汗水。做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断,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忍耐的事。

可是郑直一点也不同情他,咬牙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郑直,是我!”

“我知道是你,还不快滚!”无法忍受欲望还停留在自己体内的郑直开始挣扎,却撩起谢鄂原本只是强行忍耐住的欲望,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强行挺动。

上一篇:血色钧天+前传死结 下一篇: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