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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25)+番外

“不知道,说不定是他自己逞强要喝的。”修哥摊手表示自己无辜。

子郗目光转向谢鄂,谢鄂也摇头:“不清楚,刚才和修哥在角落聊天,没注意到。”

子郗哼了声,终于不再瞪修哥,试着要搬起子淇。

“小鬼,修哥的话你都不认啊!”修哥表示自己尊严受到打击。

“我帮你吧,要不要打车送你们回去?”见子郗这身量,抱着子淇有点吃力的样子,谢鄂忍不住伸手扶持,想接过子淇。

“不用了,子尘和骆驼在外面,我们可以回去。”将同龄伙伴一个公主抱,瞪着睡得象死猪一样吐泡泡的子淇,子郗说:“九月份天气还热,这些人既然睡了就直接放这里算了,把灯还有门窗关好就行,空调不用关,温度调高点。”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这些小事不用小鬼来教。”

子郗走后,修哥开始关门关窗:“我送你回去。”

“我留下吧,这么一堆喝醉的,半夜有什么万一就麻烦了。”

“放心,大家不会半夜兽性大发把腹蛇怎么了,你该担心腹蛇半夜兽性大发把大家怎么了。”修哥哈哈大笑,指了指一堆或横或竖躺着趴着的‘尸体’:“你要留下随便,灯我关了,门你来锁,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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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修哥,关好铁门,BARBAR内只余最基本的指路灯,晕绿色泽将室内映染得一片诡异。

谢鄂站了会儿,还是走到腹蛇边上,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顺便矫正下她的脑袋位置免得睡姿不正第二天脖子痛。

手指间柔软顺滑的头发让他不忍马上收回手,轻轻地又抚摸了次,蹲在她身前,看着她有些不太安稳的睡颜,想象她留着长发时是什么样子。

及腰的长发飞舞在风中时,是不是象子尘那么明丽耀眼?

轻轻叹口气,他站起身,挨个巡探过去,为他们纠正睡姿,拿走还抱着不放的酒瓶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至于一头一脚搂抱在一起象麻花糖一样难分难解的JEFF和NIC,他研究会儿,推了张桌子挡在旁边免得他们滚下来,也就不管了。

帮郑直挪动脑袋时,郑直突然睁开眼。深黑的眼珠子似清明又似糊涂,定定地瞪在谢鄂脸上一会儿,突然微微一笑,伸手搅住他的脖了往下一搂,按在自己胸口,呢喃道:“我喜欢你哦。”

鼻子间呼吸到的全是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谢鄂想撑起身,却被郑直固执地抱住,只能无奈地拍拍他的肩:“好好,知道了,我也喜欢你,放手吧。”

“不要~”郑直嘿嘿地笑着,象小孩子一样咂着嘴:“不许走。”

“不走,你放手一下好不好。”继续软语哄着,不敢用力,怕脑袋一不小心真被郑直扭断。

“嗯嗯。”郑直小朋友终于放松手,谢鄂松了口气,撑起身摸摸脖子,喝醉的郑直力道没大没小,脖子还真的生痛。不料下一刻,他再次被郑直拉下来摔坐在沙发上,郑直将脑袋蹭到他大腿上。原来是脸向外面,但这样正好压到左耳的坠子,郑直睡了会儿,觉得不舒服,又转了个方向,面向谢鄂小腹,几乎将脸都埋在他腹部。

这……这边有敏感部位啊!谢鄂整个人都僵住。他也喝了不少酒,酒劲有点上涌,再被郑直这么压来碾去,欲望也不老实地硬了起来。郑直手放在脸颊旁边,正好就压在他的欲望上。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涌向下身,谢鄂脸红得能滴血。

“郑直,喂,郑直。”

“嗯……”郑直含糊地应了声,晃晃脑袋。

谢鄂屏住呼吸,不敢乱动,伸出手要将郑直的手挪开,被小朋友‘啪’地一声甩开。

小朋友将手放回去,似乎感觉到手底下的隆起,无意识地抓了抓。

几乎可以听到神经断裂的声音,谢鄂倒吸口凉气,飞快抓紧郑直的手不让他再乱动。另一只手捧住郑直的脑袋,想将它搬起来。

“混蛋!”郑直突然骂了声,恶狠狠爬起来,抓住谢鄂往沙发另一边推去,然后自己换个方向又躺了下来。这样,正好向右边躺着时脸时朝外面,呼吸不受阻。他脑袋蹭了蹭,觉得这样比较舒服,就又睡了过去。

这样……也行啊?谢鄂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好,至少这样不会再刺激到自己的欲望了。只要外力作用消失,撑过去并不太难。

不过,今晚……看来只能坐着睡一个晚上了。

低头打量郑直,帮他扯下绑着马尾的橡皮筋让他睡得更舒服。

他一直很介意,郑直刚才那句我喜欢你,是有对象有表白还是无意识的胡说呢?

如果有对象,他喜欢的是什么人?是不是也在夜舞,是子尘还是……腹蛇?

混乱地思考了会儿,到底还是困了,不知不觉中也沉沉睡去。

12

嘴唇上有点痒痒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好象有热量从身前挪开。

迷迷糊糊睁开眼,天色居然已经亮了,坐着睡了一个晚上,肩痛腰痛脖子痛,全身上下都痛。

逆光中有个人影向他轻快地打招呼,笑容灿如朝阳:“嗨,你也醒了。”

“哎哟哎哟……谁把我踢到地上。”鸡蛋仔爬起来龇牙裂嘴:“大郑,是不是你?!”

“我哪知道。”郑直嚼着口香糖耸肩:“大家都醉了。”

“我KAO,从我旁边滚开。”NIC破口大骂。

“不要叫得比女人还大声,我只喜欢F杯的,不会对你怎么样。”JEFF打了个哈欠:“谁搬了桌子堵着,真贴心,我背后肯定乌青了。”

“帮你堵着你还有这么多意见,罗嗦。”郑直抛给他一条口香糖。

腹蛇也醒来,拿着手上的外套朝谢鄂看过来:“谢了。”

“还是女孩子比较有福利。”NIC酸溜溜地说。

“有我给你当一夜盖被,你不满什么。”JEFF尽全力舒展精悍的身形,线条是男性看了都会晕眩的结实。

“大家都醒啦,正好。”窗户上传来叩击声,修哥站在门口提着一个大袋:“我带早点来了。”

吃早点时谢鄂手机突然响起,是大姐的号码,他离座去接电话,才按下接听键就传来大姐兴奋的声音:“小弟,听说你昨晚没回家,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谢鄂走得更远一点,务求让夜舞大家听不到大姐兴奋的声音。

“谢姐早上发现你不在,马上打电话给我和妈,妈都感动得流泪了。你终于不再象个守清规的和尚一样,过着完全没有正常生理欲望的生活……”

“姐,我还是个学生,你们急什么。”谢鄂满脸黑线,没想到家人这样看他。

“你太自律了,连梦遗都少,妈当然要担心!要知道你大哥青春期啊……”

“好了好了,大哥那点黑历史你们说很多遍了。我还没有女朋友。”

“小弟。”大姐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不是女朋友,难道是男朋友?放心坦白,我很开明……”

谢鄂捏紧手机,控制着将手机扔出去的欲望,深吸口气:“昨晚是朋友们喝醉酒,我不放心,留下来照顾他们……”

“朋友们?”这次是大姐打断他:“难道是群P?性爱聚会?小弟你纯良得象兔子一样,千万别被人吃光。”

“谢雅!你文雅点!”谢鄂大叫了声,引得大家都回过头来。

“没事就好,我挂了。大姐是很忙的,乖,火气别这么大,回头让谢姐帮你煮降火的糖水。来个早安吻,BYE~”电话那头‘啵’了声,语音切断。

谢鄂捏着手机,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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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学期开始,课业加重,学生留堂的情况也等比增长,课余时间大大减少,谢鄂也就较少去BARBAR了——其实从夜舞扩大后,BARBAR就经常不开业,象上次在一起的机会很少。谢鄂好几次绕道过去,只看到黑灯瞎火铁将军把门的屋子。

夜舞的情况,经常是从同学间的八卦里听到的,比如夜舞今天和谁谁谁比赛了,谁谁谁去找夜舞的茬,再不然就是夜舞去找谁谁谁的茬。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开始总是被大大小小组合找茬的夜舞,渐渐变得只有他们向人找茬的份,别人能不惹尽量不来惹夜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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