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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多情(80)+番外+小剧场

要面对什么事。“这样可以积累快感。”柳残梦边说边点头。“我是很痛惜情人的人对吧,说过我一定会让你

得到无上快感的。”“我不要!快给我拿掉。”“不行,要绑出如意结其实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一口否决,很满

意自己的杰作。伸手抚着祈优美的唇线,顺着弧度轻轻滑动,若有若无的触觉又引发祈好不容易才压抑下

的情欲。“你这张嘴,只留着呻吟就好了,不要再说些大煞风景的话,不然我只有将它绑了起来……流口水

是不太雅观的事吧。”都变成这样了还管什么雅观不雅观。祈正想骂,却见柳残梦将地上的腰带拾起,绑住

了他的眼。“你……你又要干什么!”听得周围索索簌簌之声,还有柳残梦温热的气息在自己身侧,祈心下一

紧。“情趣而已,别太计较。”清脆地碰撞声,应该是瓷器的声音,祈努力回想房里有哪些瓷器,却觉冰冷的

液体浇下,由胸前四散开来。空气中传来浓醇的酒味。他珍藏的玉楼春啊!第一时间,祈竟是在为自己的

美酒心痛。然后才想到柳残梦这样干的意义。吻自颈间滑落,顺着液体流过之处,缓缓辗转吸吮。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身体五官都更敏锐。祈身子一颤,腰间酸麻酥软,不由急促地喘息了声。

他此时目不能视,自然不知道,酒液滑过他的身子,白皙的肌肤更像镀了层琉璃,几乎是半透明了般,微

抬的颈项修长洁净,锁骨完美地凹入,再往下,微青的血管,平坦的肌理,红肿挺立的乳蕾被酒一浸,像

两颗小小的红宝石,道不尽的情色意味尽落入柳残梦眼底,不由叹息了声。酒滑过肌肤,带了些暖意,祈

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沁入酒香,混合成融荡人心的奇香。虽是习武之人,但出身不凡,让他的肌肤更胜于

一般人的细致平滑,结实而不失弹性,柳残梦在他身上轻轻噬啃着,竟有些舍不得住嘴,只是东咬一口西

咬一口,好像孩子舔着心爱的糖葫芦,过了会儿,遇到障碍,和着酒一块儿吸舔,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

舌头在齿缝间来回扫刷,逗弄着已然僵硬的柔嫩尖端。祈一惊,弓起腰想要退避,却让身子更送入虎口。

被绑的双手无力张合,指骨捏得发白,硬咽着抽着气,怒道:“够……够了……”柳残梦对他上半身的照顾,

却显出下半身的空虚,后庭“妩媚”的药力还在作怪,又热又痒,简直酥到了人心,却总欠缺一点而无法满足

。他曾经历过情事,这空虚便更加地难熬,只能细细地,在柳残梦没注意到时,稍微磨蹭着身下的椅子。

但椅子只能刮及皮肤表层,如何到得了深里,越蹭便越是难过,前端的欲望却被腰带紧缚,无法完全勃起

,半软不硬地垂着。感觉到唇下肌肤的颤动,柳残梦沉沉地笑了起来,伸手托住祈的欲望,手指隔着布层

轻轻揉弄。“很难过?”被抚到时轻轻扭了下身子,祈心下憎恨,皱紧眉唇不语,胸膛不断起伏。柳残梦又提

起酒壶,对着祈的欲望就浇了下去。皮索是以牛皮绳绑紧的,牛皮绳遇水收缩,好不容易才抬欲望又沉了

下去。祈前后欲望皆得不到满足,上半身又被恶意逗弄,被折磨得脸上红晕密布,汗水不断滑落。薄红的

嘴唇张了张,一张脸倔强之色更烈。“都叫你别摆这张脸了。”柳残梦一脸正色地将手指往下滑落,在他两股

之间,将淌落的酒液匀匀涂抹。“你这样,会让我无法自制呵~”菊穴处的肌夫不断收缩,粉红色的皱摺无视

主人意志,腻人的迎合着手指的慰抚。柳残梦有趣地发觉,就算自己不用力,只停在入口处,菊穴也会自

行蠕动着将手指缠入。“这里可比你热情多,至少知道对自己好的事,就不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咬牙不肯

承认。”两腿长得大大的,想合拢拒绝都不可能,察觉柳残梦的视线在爱抚自己,祈一方面想大骂柳残梦这

个变态,另一方面又怕中了圈套,一开口就再也收不住声。“学得乖多了。”柳残梦随口夸奖,瞧瞧手上的酒

瓶,突而微笑。冰冷的触觉在菊穴外徘徊,祈周身寒毛紧张地竖了起来。“你……”话未落,冰凉细长的瓶颈

已插入菊穴,祈愤怒的惊叱了声,却阻不住柳残梦将壶里的酒咕噜咕噜注入他身子。牙齿将唇咬得雪白,

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玉楼春自然是顶级的烈酒,这一部入肠道,冰冷又火热,加上之前的“妩媚”,整个人

便要烧了起来。生平不曾尝过的羞辱让他身子抖个不停,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噫,别这样。”柳残梦忙伸

手握住祈世子的手,任他将手上力道全施在自己手上,转眼多了几道血痕,“只不过帮你清洗一下而已。”“

除非你自己也让我照办一次,否则休想我原谅你!”祈世子狂吼一声,宁可真气逆冲也要破开柳残梦封住的

穴道。“这可就难办了。”伸手解开祈世子遮眼的布条,不意外地看到一双雾气氤氲,极度妩媚的眸子,因突

然见光而不习惯地眨了眨。在他分心之际,柳残梦抽出了酒壶,被阻在休内的液体缓缓流出。祈的脸青一

阵白一阵,这种失禁地感觉极不好受,但要将这割肠刮肚的烈酒留在体内,却也是不成的。恨恨地瞪着罪

魁祸首,那人却悠悠闲闲地回瞧着他的狼狈相,手上玩着两只精工打造的纯金蝴蝶。“小情儿,你觉得这两

只蝶儿打造得如何?”“不要叫我小情我!”怒吼抗议了声,但觉两人文不对题。“有空研究这个,不如先放开

我!”“那是不可能的。”用温柔的语气断然拒绝,拿起一只蝴蝶夹子,向祈充血挺立的乳头夹去。夹子边缘

虽被磨钝,终是金属刚硬之物,祈痛得身子一颤,见柳残梦拿起另一只,身子不断蜷缩想要避开,偏还倔

强地不肯开口求饶,瞪着柳的眸子却现出脆弱的示弱之意。蝶形中心被镂空,正好凸现出小巧的乳头,被

挤压得极度充血,又红又艳,半透明了一般,两朵金色的蝴蝶不断扇动羽翼,益发衬托出花蕾的精致与楚

楚可怜。祈情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事的竟会用来对付自己,看着颤巍巍的两朵蝴蝶,他向乎连呼吸都不

敢了,生怕一个用力就会被夹断,明明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为什么却会有快感在痛苦中产生。“

很美丽的景致吧。”见祈越是小心,便越刻意地弹了弹蝶翼间的花芯,换来尖利的倒抽之气。“柳残梦……柳

公子,算我拜托你了,你快点完事好不好。”语气不复傲慢,带了些哽咽。“美人有令,岂可不从。”端正的

皮相十分欺骗世人,可惜说与作总是两回事,柳残梦中指沾了甚多的“妩媚”,先以食指探了探不再紧闭的小

穴,食指指节弓起,强行挤出一小点空间,又中指也随之插入。酒液尚未完全排尽,柳残梦手指上的药膏

在温热的体内转瞬融解,祈的体内高热柔软异常,却又紧窒得让柳残梦不由想起置身其中的销魂滋味,大

抵是男人都无法放过。世人皆道红袖添香暗销魂,谁又知,事实上,真正身具内媚的,却是红袖的兄长。

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发现这个秘密吧。也只有自己,才能领略到别人无法在他身上享到的快感-----那是真正

足以致命,宛如在生死边缘走一遭的销魂。所以,岂能让他好过!眉毛皱紧,低低喘着气,眼睛瞪了过去

,却见柳残梦若有所思,手指有些心不在焉地随意抽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