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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42)

可阿姐又说,她是秀女,要参与选秀,若是选中后,不是被皇上看中,便是被皇上赐给这个,赐给那个。

命运永远都由不得自己,以她的身世,凤冠霞帔终究是一场梦。

后来,她被赐给了四阿哥府当格格,一顶小轿抬入的四阿哥府,连鞭炮声都没有。向来通透的她倒是很快就接受了,没半分的挣扎。

她只说:阿姐这辈子也不可能穿上嫁衣了。我的阿鸢一定要凤冠霞帔,高高兴兴的嫁给心爱的男子。

“阿姐。”叶南鸢红了眼圈,喃喃地:“我食言了。”

她是穿了凤冠霞帔,是八抬大轿,也是十里红妆,但为的不是她高高兴兴的嫁给心爱的男子,而是用为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通向的是一个未知的世界,勾心斗角里藏着她阿姐的死因。

还有躲避在腌臜蝇蛆里的刽子手。

外面的轿子忽然顿了一下,随后很快又被人重新抬起,喜帕下的眼神一暗,来了。

下一刻,帘子被人掀开,她颈脖一痛。

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喜帕里的人微微闭上双眼,只那艳红似火,娇艳欲滴的唇瓣忽而往上弯了弯。

***

叶南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喜帕被人掀开,却蒙住了眼睛,透过那层布料能看见前方的烛火,微微跳动。

她抬手想将蒙住眼睛的东西拉下。

刚抬手,前方却传来一阵男子的声音,平淡的声音刻意放低,里面还添了几分沙哑:“别动。”

嫩如葱段的手指无力下垂,她整个人身子往后一颤:“你……你是谁?”

正前方,坐在她对面的胤禛眉心一挑,漆黑的眼帘盯着她:“洞房花烛夜,能出现在新娘子房间的,你觉得我是谁?”

床榻上的人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越发衬的那肌肤嫩白如雪。她扬起那张巴掌似的脸,面上戴着一指宽的丝帕蒙住了眼睛。

嫣红的唇瓣娇艳欲滴。

“刘……刘公子似乎不是这个声音。”那如花瓣似的唇瓣颤动了两下,声音娇弱间带着颤抖:“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那一直下垂的眼睑忽然掀开,眼中晦涩的情绪如一汪幽潭,深不见底。

他嘴角上扬,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难为你,还记得他的声音。”翘起来的腿放下,他双手撑着扶手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床榻边。

她一身大红色的嫁衣,明艳娇俏,妩媚动人。

可对着他那沉稳的脚步声,身子渐渐地开始往后缩,像是害怕极了。

“呵……”他喉咙一滚,发出一声冷笑,看向床榻上的眼神也越来越冷。床榻上,叶南鸢像是感受到了,娇小的身子拼命的往里缩。

胤禛走上前,单膝跪在床榻上,高大的身子往下弯,手一伸立马将人拉入怀中。

迎面传来一股清淡的莲香,他深吸一口气,下一秒却低下头。

宽大的掌心捏住她的下巴,一用力扬手将她的脸抬起。

烛火跳动下,她一身嫁衣美的惊心动魄。

胤禛眼神一暗,整个人越靠越近,近在咫尺后两人连呼吸都相互焦灼着,他垂下眼帘盯住她,嗓音带了几分暗哑:“再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想我是谁。”

话音落下,蒙在眼睛上的绸缎瞬间湿润,眼角划下一道泪来。

娇艳欲滴的唇瓣轻颤着,她喃喃地,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先生?”

第22章 外室第二天寂静的屋……

寂静的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回答声。

只有男人炙热的呼吸,越靠越近。捏住下巴上的手收紧,此时那巴掌似的脸被迫抬起,唇瓣微张,如白雪般的肌肤上,那一抹唇色,艳红似火。

她如献祭一般坐在床榻,一身嫁衣,唇色轻启。他只需微微低着头,便能将那抹嫣红含入唇齿之间逗弄。

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允吸的红肿,品尝她的滋味儿。

让她溢出阵阵的娇.啼,她会哭,会向他求饶,会浑身开始颤抖,却拼命地抱住他的身体……那团火从低端涌入心口,他浑身开始变得燥热。

可看向床榻上的眼神,却越来越深不可测。

若不是他制止,此时逗弄她的,拥入她的,让她哭泣求饶的都会是另外一个男人。

她一身嫁衣,是穿给别的男人看的,今日是她与别的男人的洞房花烛夜。

胤禛的双眸之间血红一片,禁锢着叶南鸢的手也越收越紧。扣在脖子上的指尖甚至都开始泛白,直到身侧的白玉烛台上烛火‘嗤拉’一声。

灯芯跳动,他才像是卸了浑身的力气,立马放下手来。

整个人狼狈地后退一步。

叶南鸢如没了骨头般瘫软在床榻上,浑身都开始细颤。她却不顾胸口猛烈的咳嗽,费力的抬起手抓住眼下的绸缎往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