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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咸鱼了(227)

元永业瞧着她道:“何故?”

元若枝淡声说:“父亲听我的就是。”

元永业对霍氏的事,实在没有兴趣,懒得上心多问,元若枝说怎样就是怎样,他摆摆手,许大丫鬟过去替霍氏传一封信给元若娴。

元若枝略在元永业书房坐了一会儿,眼见元永业也同老夫人一样要提她的亲事,借着换药之事,溜之大吉。

徒留元永业在书房里抓耳挠腮,叹道:“女儿大了,当爹已经猜不到她的心思了……”

回到人语堂,玉璧觉得元若枝太好心了,霍氏从前对她们那般挑剔,现在何必帮她了心愿?

元若枝喝了一杯温水,笑道:“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玉璧不解。

元若枝:“她儿子连世新要出狱了,她急着要见元若娴,你以为是母女情深?”

玉璧恍然大悟:“原来是母子情深!”她又道:“可母子情深跟母女情深,又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

元若娴现在在大皇子党中如鱼得水,这次元若枝在承平侯府受辱,她功不可没。

按照天书中所说,元若娴从后世学来了经世之才,能襄助魏锋程与大皇子顺利夺嫡,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这对大皇子一党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

但对霍氏这个当母亲的来说,可未必。

元若枝笑着催玉璧:“晚上还要下雨,晾的衣裳收进来没有?”

玉璧忙不迭转身出去收廊下的衣服,免得被斜风里的酥雨给打湿了。

元若枝听着春雷阵阵,托腮惆怅地想,他今夜应该不会再来了。

她将笼中信鸽放出来,喂了些鸟食儿。

信鸽在屋子里盘旋了几圈,落到桌上吃食,吃了几口,便兴致缺缺,要让人摸脑袋。

元若枝抚摸着信鸽的小脑袋,温声说道:“小家伙,等天晴了,就该放你走了。”

“咕咕。”

入夜,果然又来了一场雨。

今年春天的雨,都集中在三月了,下起来便没个停,连褥子都是潮湿的。

玉璧和玉勾裹在同一张被子里,翻花绳。

一阵香气飘过来,两人眼皮子打了一会儿架,齐齐倒下。

元若枝趴在床上闻声看过去,聂延璋推开窗,将余下的香气散了出去,他脱下蓑衣,袖口却明显濡湿,发梢也湿哒哒的,一步步走到床边,问元若枝:“今日可好些了?”仿佛冒雨前来,再容易不过了。

元若枝讶然起身,道:“殿下,外面下雨了……”

聂延璋坐在床边,道:“孤知道。”随即伸手去揭她身上的被子,驾轻就熟查看她背上的伤痕。

元若枝不再穿剪破的衣裳,现在身上穿的全是齐齐整整的半旧衣裳。

因此聂延璋看着她身上的衣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元若枝只察觉到,聂延璋似乎握她肩头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嗓音低沉地问道:“孤还能看看吗?”

元若枝抿着唇角,伸手拨开肩上的衣衫,红绸银滚边的衣裳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修长的脖颈下,精致的锁骨像欲飞的一只蝶翅。

聂延璋一时只顾盯着元若枝脖颈间的风光了。

第93章 已经对她的闺房来去自如……

元若枝觉得有些冷, 低垂头颅,低声问道:“殿下看清楚了吗?”

聂延璋恍然回神,这才轻轻揭开她背上的两层薄衫, 看她后背的伤痕, 他欣慰地说:“已经结痂了。”

“嗯,殿下的药好。”

元若枝轻吸了一口凉气。

聂延璋连忙替她将上衣穿起来,又坐到床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去暖她的躯体。

元若枝被禁锢在他怀中不能动, 但她能察觉到聂延璋小心细致地避开了她背上的伤口。

她闭眼靠在他胸口,嘴角轻扬,温柔的鼓槌在敲动, 他的心跳声一下接一下。

趴在一个男人胸膛,听对方的心跳声, 这大抵是她两世以来,做过的最像小女儿家的事情……

聂延璋抬手抚她扬起的唇角,拨开她鬓边挡住他视线的长发,问道:“枝枝在想什么?”

元若枝眼睫轻颤, 笑着说:“在想殿下的吱吱盖上殿下给它新做的春被没有。”

聂延璋也慵懒地笑了笑:“日后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元若枝好奇道:“吱吱能老实盖被子睡觉吗?”

“不能。”聂延璋说:“当然不能, 它十分不老实。”

元若枝没养过宠物, 更别说小松鼠, 便问道:“怎么不老实?”

聂延璋换了个姿势,将她拥在怀中,与她耳鬓厮磨,一时蹭她脸颊,一会儿顶她下巴, 又舔了舔她的脸颊,气息粗重地说:“……它就喜欢像这样,你说它老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