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伪装者同人)鳏夫独白(9)+番外

作者: 毛巾moli6 阅读记录

回到林场后,我不再消沉。我知道上海还有人等着我,指盼着我。入冬前,我收到大姐的来信,她担心冬天的山上太冷,便托了关系,把我和阿诚调到了林场下辖的一家木雕厂。我们在那里用伐木的废料雕出一个个的主席像。

时光荏苒,转眼间,阿诚已经十三岁了,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他的四肢更加修长健美,他的脸庞多了一些稚嫩的棱角,他的下巴——我爱死了他的下巴,他的下巴微微向外翘起,像美人尖儿一样让人想要一口含住。

那是一九六八年的夏天,我和阿诚在林场后山的小溪里游泳时,听说今天来了一批新知青。

这批知青里就有我北大的同学,我一生的宿敌——王天风。

(未完待续)

——————

这章甜度如此之高我都不相信是我写的了。

因为这章比较甜,《繁衍》今天我先停一下。

下一章看门梁大爷就要出场了!

第六章

我曾经努力分析过,为什么我会对阿诚产生如此大的渴望。我想,那或许是因为我少年时期与汪曼春的那段不成功的恋情。我知道在天主教教会,我的渴望常常发生在牧师与唱圣歌的男童间。而西方舆论称此癖为pasi-philia,即“对小孩的情谊”。但我想用这种定义来规套我是不科学的。我从未对除去阿诚外的任何孩子——包括阿诚的同学产生过这样的冲动,我更不会只对阿诚存在野兽般的欲念。我是爱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从我教他自渎那一年开始,已经过去了二十四个月。在这二十四个月里,我们在肉体上的触碰变得更加深入。

我不再满足于畏缩的和礼节性的肢体接触,我开始故意地,用带着情爱意味的方式揉弄着他、抚摸着他。比如,在我教他俄语时(那是我们唯一可以说的外语,虽然我认为俄语又落后又没有用处),我会将他放在我的大腿上,即使他的身高已经不适合蜷在我怀里了。我会嗅着他发间木头的清香,用低迷的声音在他耳颈边念着那冗长却优美的《安娜·卡列尼娜》。他一开始还在颤抖着拒绝,但久而久之便会靠在我肩膀上,用太阳穴顶着我的喉咙,我说话时震颤的声带让他头晕脑胀,冬季的炭火炉温暖着他穿着毛线袜子的双脚——他的双脚,正不安地垂在椅子外面,在听到故事的紧张处时还会轻轻地抽搐着。当我倦了,他还会撒娇般地抓住我的毛衣,对我说:大哥,再念一会儿,就再念一小会儿。

有时,在夏天,我们一同去后山的小溪游泳。那是一个僻静的只属于我俩的地方。是我们散步时共同发现的桃源乡。我会故意脱掉泳裤,在被黄昏的阳光照得暖融融的溪水里游泳,并且哄骗阿诚也不要穿泳裤。他很犹豫,在一次他忘记带泳裤后,他终于赤裸着跳进了水中。我把他捞到身边,仰躺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我凝视着他的躯体,他曼妙的、年幼的、健康的躯体,我观察着被阳光晒成小麦色的肌肤,抚摸着他手臂上一道黑白分明的晒出的界线。他和我嬉闹起来,我压着他潜入水里,大腿挤进他双腿间,用力摩擦着。他在水下无声地吐出一个气泡,双手抓紧了我的手臂。于是我将他捞出水面,在太阳与月亮共处一片天空的傍晚里,我搂着他,双手隐匿在他的腹股沟下,让他浅吟着宣泄出来。啊。他低叹着,我们的身体共同陷进溪岸滩涂那温热而洁净的泥沙中。

我让他沉沦在我的怀里,但除了以“大哥”的身份、以“帮忙”的目的来抚慰他之外,我是从不逾越的。但我像巴甫洛夫训练那条狗一样训练着阿诚,让他只对我一个人流口水,让他没有我就不行,让他没有我的“帮助”就无法像个正常男孩一样让自己得趣。

事实上,我真的做到了。少年的身体总是焦躁不安的,当他忍耐不住时,他便会爬到坐在写字台前的我的腿上,调皮又犹豫着拨开我手中的钢笔,我会故意问他想要什么,他害羞说不出口,只是用他的身体蹭着我,像荒原上求爱的小兽一般。往往他主动时,我便会做得过一些,比如我会惩罚性地延缓他释放的时间,听他说:求你了,大哥。再比如,我会把手伸到他后方,揉弄他的臀。我发现他喜欢我这么做,他发泄得更快了。

当他搂着我的脖子,一声声地喊我:大哥,大哥,大哥的时候,我想,我快要得到他了。即使只是身体上的沉沦,我也快要完完全全地得到他了。

后来,我们的桃源乡——后山的小溪被其他知青发现了。有一天我和阿诚提着一篮山上摘的野果往小溪走时,我们看到有十几个男孩正在溪水里不知疲倦地扑腾着。我和阿诚都非常沮丧。并将我们的坏心情都归罪于木雕厂的守门人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