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伪装者同人)鳏夫独白(17)+番外

作者: 毛巾moli6 阅读记录

阿诚很了解我,当他看到我赤裸裸的眼神时,他明白了我想要什么。

我故意问他,如果你知道错了,你该做什么?

他紧张起来,气息也变得急促了,接着,他跪在我两腿间,把头埋了下来……

我曾经给他用嘴弄过几次。他很喜欢。但同时对于宣泄在我口中这件事,他非常过意不去。他曾提出也用嘴帮我,但却被我拒绝了。我舍不得让他可爱的小嘴碰我那里。但看着他当时非常懊恼的样子,我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他不乖了,做错了事情,就用这种方法向我道歉。

现在,他笨拙地用手指拉开我的裤门,隔着我的底裤吮了上去。他卖力地取悦着我,用嘴脱下我的底裤。我将手指穿进他的发丝间,几乎暴力地按着他的头让他吞吐着我。我喷洒在他脸上,他眼眶湿红,像被欺负坏了的样子。我将他抱进怀里,用手帕擦干净他脸上的污垢。突然,他搂着我的脑袋亲了过来,嘴唇印在我的嘴唇上。

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我吸着他的小舌,他轻轻咬着我的嘴唇。这一切都太棒了。我真爱他给我的恩赐。这纯洁又柔软的孩子,竟向我展现了他放荡的一面,他是渴望我的!然后,他向我表白,他说,他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他说,这几个月我不碰他简直要折磨死他了。他还说,他就想要他的大哥。

闻言,我抱着他站起来,将他扔到床上,我急迫地拽开他的衣服,就像个初尝禁果的青少年。我抚摸他,我宠爱他,我吻他的每一处,我听他在我身下声音婉转。我舔着、咬着他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我将手指伸进他嘴里,让他弄湿,然后,我向他体内伸进一指。他小声尖叫起来,他很疼。我知道,他太小了,根本容纳不了我。但从今天开始,我得到了我一直想要的特权,我可以成为唯一那个开发他身体的人。我相信,在我的教养下,他会逐渐适应我们之间新的“游戏”形式。

我伏在他耳畔对他说,阿诚,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未完待续)

——————

大家还记得之前有一章提到的阿诚同学的父亲曾经是国党,还拍电影,最后被送进社会主义学院改造吗?那个姓陈的同学是陈凯歌。

还有那个“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的诗人是北岛。全部都是当年经历了文革的北京四中校友。就连这俩人所在的年级我都没有写错哦。

第十二章

经过一整天在木雕厂的工作,夜晚总是过于疲惫。所以清晨成为我俩亲昵的时刻。我将他压在写字台上,窗帘紧闭,窗台上君子兰的叶片划弄着他的面颊和我的手臂。我用手指进入他,他现在已经能容纳我的两根手指了,也就在前几天,我找到了他体内的那一点。那就像一个欲望的闸口,每当我研磨着那处,他竟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眸失焦,口中咿呀的声音高到让我不得不捂住他的嘴。他以他十几岁的孩子的身体展现出荡妇般的姿态,他大敞开他的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胯。我将一颗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木头珠子顶进他后面,位置离那一点很近,他只要稍稍扭一扭他的腰,就能让自己得到快乐。我让他整日地含着那颗珠子,每晚睡觉前才将它取出来。取出来时,他的后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每一天,他的行走、奔跑、坐卧,都受那颗木珠的牵制,他总是目光炙热地望着我,而我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兴奋。更不要说我当着他的面打磨一颗更大的木珠时,他吞咽着口水,几乎失神的模样。

我让他每时每刻地想着我,每时每刻地渴望着我。

明台的事情还悬之未决,王天风却被调离了林场。他去了哈尔滨,升官了,专门负责训练社会主义大楼里的青年“特务”。临走时,他告诉我他会照顾好明台的。我望着他的目光里平静无痕,我心中对他已经只剩下了怨恨,再无半点当年同窗共砚的情谊。

很快,我顺替成为第八生产大队的革委会主任,管辖织作厂、油田和林场三地。我上任后,不再像王天风那般铁腕管制,我将心思放在了发展三厂经济上,希望能用自己在北大所学的知识,切实改善这里的条件,也不枉我被下放所浪费的光阴。顺便一提,我很看好梁仲春的精明头脑和他息事宁人的懒散态度。我将他提拔为林场的革委会主任,他白天还在木雕厂看看大门,但工分却因为身兼二职而略微涨了一些。梁仲春很是感激我。

一九六九年的秋天,我给阿诚庆祝了他十四岁的生日。他又长高了,头发也长了一些。当他趴在我胸口看书时,他身体的重量变得更加可爱。他生日过后没几天,我们隔壁那个被下放的老干部去世了。事发突然,令我和阿诚都没想到。这个老干部已经七十七岁了,走得很平静,算是喜丧。我和阿诚帮助他收敛了尸骨,在寄送他的骨灰时,阿诚突然对着骨灰盒上的照片说:终于熬出来了。我默不吭声,然而我心里却也十分焦虑。我不知道这场大革命什么时候才到头,或许它会永远进行下去吧?或许,我这辈子都离不开长白山这片深山老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