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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风月系列之道是无情却有情(出书版)(13)+番外

不过想想总觉得不甘心,就在这样的心理挣扎中渐渐睡了,第二天一早醒来,没看见苏溪月,他也不以为忤,径自到后园练剑,待到练完回去,发现苏溪月已经回来了,换了一身新衣服,虽然也是棉布的白衣,但明显是新做的,穿在他身上,也衬出挺拔的身材。

洗了把脸,苏溪月赶过来给他梳头,兄弟两个在镜子前,都是沈默不语。慢慢的,西门凛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鼻端似乎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他诧异回头看了苏溪月一眼,却见他仍然是一脸的淡然自若。回过头来,总觉得这股香气来的蹊跷,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

或许是遗传的关系,苏溪月的父亲鼻子就不太好使,一股味道如果很轻的话,他是闻不到的。苏溪月和西门凛然都继承了他这个特点,但是并不厉害,所以也并不影响生活。

如果换作以前,这股味道西门凛然是闻不到的,但是现在他身负绝顶武功,内力超人,对气息的敏感度增加了,鼻子比常人还要灵敏,这味道自然就逃不过去了。

趁苏溪月传饭的功夫,西门凛然把花香叫了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花香是用毒制毒的行家,如果这股味道有古怪,花香肯定知道。说到底,他还是不能完全信任苏溪月。

花香虽然接受了命令,但却不以为然,心想自家宫主大概是草木皆兵了,又开始怀疑公子要害他。谁知道真等到苏溪月来到近前,她留意的多待了一会儿,果然,一股若有若无,极轻微的香气便慢慢渗入鼻端,花香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震惊的看着苏溪月,若不是对方已经进了屋,只怕她这个表情就能把苏溪月吓个半死。

这一天花香都是惨白着脸色看苏溪月和西门凛然在一起,或读书或说话或写字,她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糨糊,不明白以苏溪月的高雅清傲,怎会做出这种事,但是……但是那股味道,她不会错的,这点把握她有,难道说,宫主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个苏溪月,只是个伪君子恶毒小人?他当初对宫主的陷害,真的是没有任何隐情和苦衷吗?

晚间的时候,西门凛然把苏溪月支了出去,叫进花香,只看她的神态便知道有异,连声追问之下,花香才不好意思的低声道:「公子……身上的气息,是……是一种……一种……」

她连说了几个「一种」,方用蚊子般的声音哼哼道:「是一种带着催情成分的极品春药……几乎可说是无味,不是嗅觉好的人在仔细用心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发觉,但是这药的作用很……很好……」

她说到这里,看见自家宫主眼中的血丝和面上的些许潮红,忽然恍然大悟,看来宫主早已经知道答案了,叫自己来不过是确定一下,也是,毕竟宫主今天刻意和苏公子待了一天,那药物怎么可能一点作用都没有呢?

「宫主,要不要让二头给……」花香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西门凛然打断,只见他又恢复了之前的修罗模样,眼中的寒光连花香都禁不住打颤。

「不必了,这既然是他处心积虑设下的圈套,我若不钻进去,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西门凛然嘴角边弯起的森然笑容无比冷酷邪佞,花香就觉得一道寒流从身上蹿过,连头皮都发麻了,低下头去说了声告退,就逃也似的钻了出来。

「苏溪月,苏溪月,你真是好手段啊……」西门凛然在屋里放声大笑,笑声未歇,眼角已有泪光。

但这泪光旋即就被他逼了回去,喃喃道:「这世间还有比你更会伪装,更懂人心的人吗?三年的仆役生活,你不声不响;骤然看到我来,你云淡风轻;因为你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保护你自己吧?不过你没想到我会这么不争气,对着你竟屡屡下不了手,所以你认为机会来了,你又可以攀上我,然后再一脚把我踢进深渊了是不是?

你倒是有牺牲精神,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做饵,也是,下不了狠心,如何能取得我的信任,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间呢?苏溪月,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啊。我敢说,就算是在伪君子之中,你认第二,也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这番话又是苦涩又是愤怒,但却是用平静的语调叙说出来,如果说之前的仇恨已经太过久远,而且是和恩情纠缠在一起,导致西门凛然总是狠不下心的话,那么这一刻,再次亲眼见识到苏溪月的虚伪和狠毒,他是真的心如死灰,刚刚热起来的那丝温度,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通透,现在是彻底冷如万年寒冰了。

而这一切在瞬间发生的变化,苏溪月并不清楚。西门凛然的心冷了,他的心却是热乎的,那只鸭子和弟弟的所有举动,都让他的心暖如夏日的烈阳冬天的炭火。

高高兴兴端着几碗元宵回到屋中,西门凛然和九言都已平复了震惊之情,既然苏溪月要玩,他们就奉陪到底,这就如同一场赌局,每个人都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所以最后揭盅的时候,相信结果一定会非常精彩。

只有花香稍微有点不自在,眼睛都不敢对上苏溪月。这一点苏溪月也察觉到了,因此等到花香和九言告退出屋之后,他就忍不住问西门道:「花香那小丫头怎么了?我觉得她看我的眼光有些异样。」

「呵呵,是有些异样,哪个少女不怀春,尤其是面对你这样俊俏风流的才子,小丫头有些春心荡漾也是情有可原,不是吗?」

西门凛然微微一笑,用温柔的视线居高临下看着苏溪月,因为他比苏溪月高出了许多,所以在他面前,纤瘦的男子就更显得娇小,这种对比和西门的视线都让苏溪月有些不习惯,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脸有些发烧,苏溪月丹凤眼中微微聚集了一些恼怒,轻声叱道:「爷,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出口,就算……就算心知肚明,也得装着不知道,我……我把花香当做妹妹来看,我会找个机会让她明白的。」

染上红晕的白晰面庞,精致秀美的五官,纤细挺拔的身材,西门凛然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如果说他以前还会在心生绮念的情况下努力克制的话,那今晚他可就丝毫不肯再压抑自己了,反正一切都是苏溪月自找的,他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那自己还有什么必要隐忍。

「不用你,我也会让她明白的。」

悠闲的逼上前去,西门凛然伸出手挑起苏溪月的下巴,细细审视这张秀美的脸蛋,一边低声笑道:「像哥哥这样的美人,我怎么会让你落入别人的怀抱呢。人家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小时候就在一起,现在又在一起,这种缘分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所以,你就该是属于我的,别人谁都别想染指。」

这个调戏般的举动就如同是一个炸雷在苏溪月的头上响起,瞬间就把他炸蒙了,怔怔看着西门凛然带笑的表情,还有那双眼中闪烁的,连自己都可以清晰分辨出的深沉欲望,一向淡定的他也不禁慌了神,拼命挥开钳住下巴的手,蹬蹬蹬向后退了几步,大叫道:「江风,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我去找花香和九言过来……」

西门凛然哪还有心思和他玩,那种催情的香药的确厉害,此时刚一有了把苏溪月占为己有的念头,全身的血液便都沸腾起来,胯下那根巨物更是滚烫如铁,叫嚣着要挺进某个地方去。

他上前一步,一把将苏溪月抱起扔在床上,随即就压了上去,呵呵笑道:「叫他们干什么?为了方便咱们享乐,我把他们都支出去了,而且我还让他们嘱咐下人,不管这里有什么声音,都不许闯进来,所以溪月你不用害羞,就尽情的叫吧。」

这番露骨的话当即就让苏溪月的脸整个烧红了,他拼命的挣扎着,一边企图骂醒明显已经是欲火焚身的弟弟。但这毫无作用,没过片刻功夫,嘴唇就被狠狠的堵住了,一条有力的舌头撬开贝齿,强行闯进口腔中吮吸翻搅,狠下心咬了几下,才发现根本对那条硬硬的舌头没有任何作用。

衣衫碎裂开来,胸膛上的珠蕊被狠狠捏弄揉搓,带来又痛又痒又麻的感觉。苏溪月被惊吓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依靠本能拼命踢蹬着双腿,用一双并没有多少力气的手臂捶打着西门凛然的后背,然而这只是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没有丝毫作用。

毫无疑问,苏溪月这个人是令西门凛然不齿的,但是这具身体,却是无比的合他的心意。除去衣衫后的身子,在哪里摸一把都是白晰嫩滑又充满了弹性,比起以前的那些女人不知要好多少倍。

胯下坚硬如铁的滚烫让西门凛然已没有多少耐心,随便拽过一件衣服将那两只不合作的胳膊绑了起来,他打算尽情享用这具身体。

苏溪月现在的样子是无比凄惨的,双臂被举起捆绑在头顶,优美的脖颈和肩窝被不住的啃咬亲吻,形状优美的薄唇被吻的微微肿了起来,小巧的樱红乳尖被强迫着一直挺立,供或两根或三根的手指玩弄拉扯,间或有细细的刮搔,总会带给已被折磨的敏感无比的乳头一阵麻痒,甚至连身体都会起一阵痉挛。

再往下,是一丝不挂的玲珑腰身和修长双腿,但是这个样子实在太过淫靡,两只腿被大大的向两边分开,会阴部的一切都暴露无遗,玉茎和两个小巧囊袋被握在一只手掌中揉捏拨弄。下面的小穴,被撑到了极限,艰难吞吐着一根紫红色的粗壮巨杵,几丝鲜血慢慢淌出来,染红了身下洁白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