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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结婚吧/囧男囧女之情事(19)

本来今天中午我打算在通往食堂的小路上堵他的,可我等到午休结束都没见他踪影,于是特地查了电脑知道他今天在这边做实验,冒着被全公司同仁发现的危险在此蹲点。

“喂,庞敏。”

等到太阳落山,等到不用再躲树荫,他,庞公子、庞少爷才老神在在的从实验室里晃出来。

他停下脚步,顿了一下才转过身来。

“你怎么啦?”我指着他,因为他戴着口罩。

“生病了。”

看起来是有一点蔫蔫的,我打趣道:“是禽流感还是疯牛病?”

“伤风,也可说是‘情流感’。”他别有所喻,饱含深意的眼睛落在我脸上。

“咳!”我清清喉:“你上周不是答应拼搏来我家做辅导吗?我估计你不方便也不会再来我家,所以我来告诉你他家的地址,既然答应别人的事要确实做到才行。”

“就这件事?”他很遗憾似的。

“对啊,不然还有什么事?”我递出写有地址纸条:“呶,拿去。”

他磨磨蹭蹭地接过来,看看纸条又看看我:“我还以为你在条儿上会留句话的。”

“我一向习惯用嘴说,你很不了解我。”我淡淡地瞥他一眼。

“没错,我现在是自食苦果而已。”

咦?!我们居然在这点上灵犀相通,呜呼、哀哉……

“天气转凉了,你自己多保重。”我离开时轻言一句,又怕他乱想,于是加快脚步逃似的跑了。

“你也要吃饭啊!别老是吃泡面对自己好一点!”他拉下口罩用力喊。

直到我站到公车站,才发现眼睛下方一片濡湿,使劲拭去不愿承认的心酸的证据,行尸走肉般无知无觉的踏上回家的路……

018

我呆滞的看着看不见方向的方向,身边的堃叹息着:“你这副模样是不是可以界定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范畴?”

“……”

“要是你们之间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依我看全国的离婚率估计要降低六成以上,到时不知会不会颁个“促进家庭和睦”奖给你们?”

“……”

“哎,醒醒吧,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说你明天干脆找他坦白从宽好了,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来替你收尸了。”

“……”

“我被你打败了!”起脚横踢。

“啊!”我抱着肚子高声痛呼:“死女人!你居然踹我?好痛……”

“耶!万岁!珏你终于有反应了!”

她欢呼,我痛苦,暴力女……唉,痛啊!

“见鬼,你就不能用别的方法吗?!”

她冷哼:“拜托,我鸡同鸭讲了好久,这是我能找到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了。”

“你……唉,算我白说。”踹都踹了,没胆扁回去的话——都属放屁!

“珏。”

“啊?”我有气无力的答。

“你和庞敏进展到几垒了?”

“啊?”她在说什么东东?

“不会连KISS都没有过吧?”

“啊?!”我震惊地看她。

“天呀!还真给我猜对了?!”她拍着大腿:“就象书上说的你们连‘一垒的垒包’都没见着?”

“冯堃!”我尖叫道。

“我听得到,不用费那么大力气叫我,简直一点即中你的死穴。”她摇着食指,先是啧啧有声的嘲弄我,接着又循循善诱:“没有知识至少有常识,没有常识至少看看电视,电视上男主角和女主角‘嘿咻’过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发现你也同样有这方面的需要,你赶快和姓庞的‘嘿咻、嘿咻’,包你们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万事OK!”

我气郁丹田不知打哪处出,这个白痴、笨蛋、疯子,天天泡网吧,不学好专学坏,我看上网吧不但教坏无知少年,连带这种一把年纪的寂寞女人一起给拖下水!

“你去睡啦?对嘛、对嘛,养足精神明天好去见情郎!”她见我站起身来,坏坏的叫着。

“冯堃,你要是再讲这种没营养的话,小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郑重的警告她。

“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她装模作样的讪笑道。

“懒得理你,大白痴!”

等房门一被合上,我象坠落大氧层的陨石,火辣辣的投进棉被里,缩入安全的空间……堃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害我好不尴尬。

“叩、叩、叩!”

“干嘛!?”我几乎是尖叫出声。

“闷骚的女人,想归想明天的扫除别睡过头啦!”

“啊——!”我快疯啦!!

“哈哈哈……”

打扫、打扫、我扫、扫、扫……

“看什么看?”我怒瞪象苍蝇般围着我转的堃。

“有黑眼圈哦!嘿……”

“王八蛋!我警告你,要是再没事乱发疯的话,看我不大义灭亲!”真是讨厌,恨不能手起刀落,从此以后耳根就清静了。

“哈哈哈……”

她阴阳怪气的笑,很嚣张、很邪恶、也很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她轻松避开我掷去的抹布,扭着小蛮腰耀武扬威的走向被人按响门铃的大门。

“我们不读书不看报,不订杂志!同性快闪开,帅哥留下来!”她哼着自创的小曲拉开门。

“咦?!”

我好奇的伸出头:“是谁呀?”

“眼镜兄?”她没头没脑的低喊。

“嗯?!”

怎么没有声音啦?

我一边把卷起的袖子放下来一边走出来:“堃,你不是被哪个男人电到了吧?”

“珏,好象是你的男人吧。”

“你……”我瞪着同样震惊的庞敏,“怎么来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抿起唇。

“噢……有人要倒霉啰!”幸灾乐祸的堃,笑得象朵向日葵。

“那个……你不是要去拼搏那儿家教的……”我挠挠脑门。

他不做声只是愤愤不平的看着我。

“嗯,嗨!”堃向他挥挥手:“我是珏的‘同居’人,名字叫做冯堃,女,汉族,今年二十六岁,未婚,惟一的爱好就是男人。”

“你神经病啊?”他又不是来查户口的,真是败给她了……

“我要澄清事实,虽然我们是‘同居’没错,但绝不是‘同志’,眼镜兄噢!”她很三八的对他说。

我捂着涨痛的脑袋,杀了我吧……

“我可不可以单独和她说会儿话?”他很和善的说。

我立刻抬头:“我为什么要‘单独’和你说话?”

“行,当然行,放心,我昨天已经替你给她上了一堂‘爱的教育’,你们会勾通得很……顺利的!”她大刺刺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堃,你……”我大惊失色的一把把她拉过来。

“别忘了我说的。”她正色说。

“什么?”我不解。

她神神秘秘凑到我耳边:“嘿咻、嘿咻!”

“呼……”我的脸烫得可以煮鸡蛋了!见鬼!

“你们聊,拜啦!”在我来不及掐死她的时候,她滑溜的闪了。

等堃一走,他大力的将门关上,巨大的声音震得我打了一个寒颤。

“你这几天很开心吧?”他皮笑肉不笑的说。

才没有。

“耍弄人的感觉怎样?爽吧?”他把手放在口袋里,装做高兴得好象捡到钱似的。

爽个屁!难过死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呀,真想不到我也有尝到这般滋味的一天。”

“喂,小子!你够了吧,讲得那么难听。”我心虚所以理不直气不壮,说出的话威慑力大打折扣。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难听?我有多难受,你知道吗?你这么折磨我,我就不能发发牢骚啊?你不明摆着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岂有此理!”

我缩缩脖子:“好了,好了,你放火、你放火,爱放多久放多久,只要少爷你高兴就好。”

“哼!”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脸都气绿了。

我小心翼翼的到了杯热茶,端到他面前:“呶,喝口水。”

他撇了撇唇,心不甘情不愿的喝了一口。

见他喝下“和解茶”,我才偷偷吐了口气,一下子场面变得安静,空气象要凝结了一般……总要说点什么吧?

“那个……你今天不去拼搏那儿?”

他先是答时间还没到,马上又恶狠狠说:“你巴不得我消失是不是?”

“哪能啊?”我连忙摇头,生怕他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火气又飙起来。

突如其来的,他很仔细地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在我也奇怪的跟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时候,他说:“我发现你这是第一次这么友善的对待我,真不知该高兴好,还是觉得悲哀好。”

我真有那么残忍吗?居然引得他发出这么大的感慨,事情都发生了,难道他自己就没一点责任啊?要不是他胡思乱想……说来说去是他活该!

他一副透晰根本的样子:“用问题了结一个问题,你的确是聪明,很懂得替自己开罪。”

“哎,你少一个劲儿的说我,那是你自己对我的了解太浅薄,那种事情我又怎么干得出来?”说我和人“同居”是他又不是我……我错只错在不该打蛇上棍,顺着他没纠正他的误会而已。

“我不了解你?!是的,我的确不了解你,因为你从来没有给我机会去了解你!你只知道一味的回避我,绞尽脑汁的想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说道这他的火气再度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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