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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结婚吧/囧男囧女之情事(18)

我眼不见为净的退避到厨房里,拿着电话拨给阿伦,我要好好的质问他不可,什么时候他也学会“偷龙转凤”这招损招的?

“不在服务区?!”我瞪着话筒,不敢相信憨厚的阿伦给我玩失踪?

“你恐怕找不到阿伦,我早就说了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的他吓了我一大跳!

“是你让他‘临时有事’的吧?”我翻了一个白目,这是向堃学的。

“我和阿伦住在一起,当他对着话筒叫出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他最好是‘临时有事’的好,要知道‘英雄救美’的对象是宝贝你,舍我其谁?”

亏他在这边大言不惭的,象条蛇一样卑鄙!

我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脾气:“请问‘英雄’,你不去教小孩写作业跑来找我闲磕牙干嘛?”

“以我的功力还用得着时时刻刻盯着吗?”他笑:“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数学能力和你的语言能力怎么成反比?是不是通常一方面太突出,令一方面就相行见拙?比方说失聪的人视力由为敏锐的道理一样。”

哼,居然敢指槡骂槐?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是不是数学能力好的人特别会算计人?”

“哈哈哈……真是令人怀念呀。”他露出温柔的笑容,“即使岁月改变了容颜,却依然改变不了你古玲精怪的脾气、嘴不饶人。”

“谢谢夸奖,好了,废话少说,别忘了你跑到这里来的目的。”我意指客厅里正在为一大堆数字伤脑筋的拼搏。

“我怎么会忘记,我不正在为达成目的而努力吗?”他理直气壮的答道,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突然明白过来此“目的”非彼“目的”,这人简直无可救药,算我一时失策,被他占了先机……

“你到底想怎样?要不就老老实实的去辅导拼搏,要不就马上给我滚!”

“宝贝,你何苦距我于千里之外?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心平气和的解决掉,非要你来我往的互相伤害?我们的年纪已经过了你跑我追的时代了。”

瞧他一副很委屈、很无奈的样子,我生气的告诉他:“你说到年纪那正好,就请你成熟的面对,只有你我距离维持在千里之外,我们才有可能心平气和,世界太平。”

“我做不到,即使让你觉得烦也好,觉得我无赖也好,总之你休想把我从你的生活中剔除掉。”

“你!”我不懂他为什么非要如此不可?怎么说都不听,欺负我区区一个小女子就这么有成就感吗?

他毅然决然的盯着我,吃了称砣铁了心一样,直到我有点经受不住他的视觉轰炸,快要弃械投降之际,拼搏的叫喊声如同救命铃似的救我于水火当中……

“我们还没完!”他抛下战帖离去。

我腿软的倒退一步,倚靠在流理台边,捂心喘息……要是我真如昨天堃所说的那样,仍然爱着他……那,我该如何是好?

017

稍晚,拼搏被他妈妈接回家,临走前和自作主张的他立下约定,每周末他都来辅导拼搏数学——在我家里。

房东太太减免了一些租金做为报酬,并眼神暧昧的来回扫视了我和他,笑得神神刀刀的走了,我根本来不及解释。

“谁给你的权利随便答应人家?你想赚外块不会上门服务,干嘛要到我这里来?”

“这还用问?当然是为了方便见你嘛。”他倒是直言不讳,“而且这外块不是通通给你缴了房租费,一举两得多好。”

“我不要你的钱,我会跟房东太太说你以后直接上她家去教拼搏。”

现在已经够乱了再扯上金钱更乱,在一切还未明朗前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吧。

“你住在这里离公司够远的,差不多有一小时的路程吧?”他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说。

“不要转移话题。”我用脚尖点着地板。

“为什么不申请单身宿舍?住公司里比这边便宜很多,上班也方便些。”

他象来串门子的,到处闲晃,就是不理我。

“姓庞的!你在那边啰嗦什么?大门开着还不快滚?!”我们既然无法沟通那就886,否则把他当沙包时别后悔莫及。

“哇,这里面全是泡面!”他拉开橱柜惊呼:“不要因为图方便不做饭,吃这么多泡面对身体不好的。”

“庞——敏——!!”我现在是磨刀霍霍,理智已趋向崩溃边缘!

“铃铃铃——铃铃铃——!”

“接电话。”他指指大声作响的电话。

呆会儿再收拾那家伙!我气鼓鼓的走过去——

“说话!”

“干嘛?吃炸药啦?”

“堃,什么事?”

“今天我不回家吃饭了。”

“为什么?”开玩笑,我还指望她回来帮我赶走那个白痴呢!

“因为我现在在火车上。”

“啊?你去哪儿呀?”

“上山礼佛。”

“耶?”她不是无神论者吗?礼什么佛?

“反正明天我就回来了,乖乖的哦,拜!”

搞什么?还说我是她的死党,跑去玩也不叫上我,害我独守空闺被人欺负!

“谁是堃?”

不知何时站到我身后的他突然间出声,惹我惊跳起来。

“你神经病!吓死我了!”我大口吸气兼拍胸膛收惊。

“谁是堃?”他又问道。

“和我住一起的呗。”我脱口而出。

“你和人同居?”他正色说道,一脸的凝重。

“同……”我还没说完就明白他误会自己了,堃这个中性化名字把他给蒙了。

“我不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才对。”

我将错就错的答道:“我是和堃同居来着。”

这应该不算撒谎骗他吧?我的的确确是和堃“同居”!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年多了。”

“你……”他有点将信将疑,面无表情的瞪着卧室的门。

“要不…参观参观我们的单人房双人床?”

闻言他死瞪向我——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他还真以为我和男人玩“同居”?太可笑了吧。

他吸了一口气:“我怎么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毕竟我们分开有两年之久了,不是吗?我还以为什么都没改变。”

是什么都没改变!我好想大声的告诉他,只是我对他的不确定让我咽下了到口边的话。

“他…对你好吗?”他犹犹豫豫的问,镜片后的眼睛阴沉沉的。

“很好。”我小声的答复。

“噢……”他点下头,说:“那我先走了。”

我小心的跟在他后面,听见他自语般的低喃:“他是幸福的……”

看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孤零零的,居然被他弄得有点内疚了起来,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

莫名的感到一阵感伤……

在风平浪静过了几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自觉地担心起来,上次的事让他学乖知难而退,是不是从此便这样不再出现?

我真的很奇怪,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为什么还会感到难过?

“曾经有一份爱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去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程如此;如果可以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对他说:‘我爱你’!如果非要给这段感情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闪开,拳头不长眼!”我怒喝道。

“哈哈哈……害相思病了吧?”堃扭着腰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放羊的小孩。”

“是他自己白痴,好不好?”我气闷的拍了一下抱在怀里的沙发靠枕。

“我真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冒牌的研究生?读那么多书都读傻了,这么容易识破的谎言他居然会相信。”她舔着手里的雪糕,想到什么似的说:“不过,爱到深处假亦真,唉,原谅他啦!”

“你一个人自问自答的,发神经啊?”我发现她真是热心过头了。

“哎,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这趟上山礼佛替你求了支姻缘签,解签的说了,只要你愿意,理想的对象、美满的婚姻就有了,真的很灵验,我想你的情形就是这样。”

“是谁说自己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已经跨世纪,没事泡网吧的一代潮流女性’的?你这‘潮流女性’还搞封建迷信活动呀?”

“靠,好过你在这边唉声叹气的,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她又翻了个白眼。

“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败给你了。”

“我才给你打败了,所以佛祖说:菩提本无树;平镜亦非台;两者皆无物;何处惹尘埃?种善因才得善果,你呀,自食苦果吧!晚安。”

“去!不就逛了一趟大雄宝殿,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就跑来教训我,丢不丢人?”我哭笑不得的卸她的底。

“是又怎么样?别以为就你会四个字成语抛书包。”

她得意洋洋的扭着小腰没入房中,留下我独自面对一室冷清,蜷成一团缩在沙发里,比前几天更繁复的心绪缠绕着我,突感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愁字了得。

我真给堃说对了——自食苦果!

星期五,下午。

第五实验室外某处树荫里,一向走在阳光下的我,这会儿却象个小贼隐蔽在暗处,眼睛不时偷瞄过往行人有无发现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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