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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原版+修改版)(55)+外传

李秀宁这几剑使了八分力,透骨钉的去势快且猛,金三娘不敢硬接,一个鹞子翻身,凌空跃起,让过了透骨钉,那透骨钉钉在了她身后的墙壁上,深入壁内,只看的见太阳下几点反光齐齐排列.金三娘落在地上,嫣然笑道:”水姑娘果真好身手,三娘我干拜下风”,李秀宁收剑回鞘,抱了一下拳,说道:”献丑了”,语气谦逊,一双星眸中却带者傲然,望向坐中的其他人.

伏在房顶上的陈默看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诅咒金三娘,她的手法也太卑鄙了.金三娘不是几人中身手最好的,但绝对是最有心眼的一个,看看刚才出手就能看的出来,现在不过两三合便落败了,别人都估量着自己并不是李秀宁对手,自然对李秀宁的身手不得不服,不在叫嚣着挑战了.

李秀宁重新坐了回去,摆弄着杯盖,悠然说道:”这次的武林大会,这盟主之位,我志在必得,之所以找几位来,就是因为我一个晚辈后进,在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名声,所以想借着几位的名气替我笼络些人,几位在这洛阳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有你们扶助必定事半功倍”.

这话听在陈默耳中,她有些想笑,打两巴掌,在给个甜枣吃,她的秀宁这智商绝对没的说,这会又恭维上了.边上默坐了许久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其实便是看在鬼王刀刘三爷和西霸赵二哥的面子上,这个忙我们也应该帮,看姑娘如此身手气魄,这盟主之位是跑不了了,我等必定尽力相助,只是不知道姑娘要我们怎么做?”

李秀宁道:”有这句话就好,要做什么,届时我必定派人知会各位,诸位等我的话就是了”.说着一众人又扯了些客套话,看着天色不早,各自散了.李秀宁和柴邵等人也出了酒楼,陈默从屋顶下来,暗暗跟在他们后面,看准了他们落脚的地方,却又不想给李秀宁看见她,她心里还是拧着股劲,见了李秀宁,恨不得立时就扑到人家怀里,又不想就这么服软,何况李秀宁身边还跟着个柴邵.

她闷闷不乐的回了陈家,从墙头过去,悄悄回到房里,连两个丫头也避开了,捂了被子睡觉,陈家的人到处找她,居然不知道她此时就在房里.

不知道睡了多久,陈默醒了过来,看看外面,已经是午夜了,她翻起身来到了外面,沿着青砖铺的路慢慢走着,月色朦胧,她脑海里浮现出李秀宁的面孔,自信的笑容,飞扬的神采,陈默把手伸进怀里摸着李秀宁给她的发结,脑子里突然想到,或者该想办法让李秀宁知道自己在洛阳,让她来找自己,自己不就有台阶下了.

正想着,她忽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女子的呻吟声传来,她侧耳细听,似乎是某些人再坐剧烈运动呢,但是又觉得不太想,陈默好奇的细细听着,那呻吟声被压制着,发出呻吟的人似乎是想要大声呼喊,却又被堵了嘴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来.

想象力丰富的陈默立刻在脑海中描绘出一副SM场景来,被堵嘴凌虐的女人,和残暴施虐的男人,陈默顺着声音找过去,发现竟是从陈之诚的书房传来的,她立刻想到了那个柔柔弱弱的赵云柔.陈默悄然来到陈之诚的书房窗下,用手指沾了口水点破了窗纸.

屋子里的景象竟和她的想象一模一样,赵云柔堵着嘴,捆绑着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跟没穿没有多大区别,雪白娇柔身体上布满了鞭痕.陈之诚手里拿着一截竹鞭,让人反胃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蹲在赵云柔的身边,赵云柔满面泪水,闭着眼睛,面上却带着一些倔强.只听陈之诚在那里说道:”我就喜欢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怜,惹人怜爱啊”,他用竹鞭恣意的挑动着赵云柔胸前柔软的突起,赵云柔面上的泪水越发多了起来

这种情况,作为陈默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她咬牙踢开了书房的门,闯了进去,陈之诚大吃一惊,刚想张口问她,陈默已经飞起一脚狠狠揣在陈之诚的胸口,陈之诚惨叫一声,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又跌落到地上.

陈默走过去,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盖在赵云柔身上,而后就手拽掉了她口中的破布,再手下用劲,已经扯断了她身上的绳子.陈默对着爬在地上哼哼的陈之诚怒斥道:”禽兽,你很喜欢看别人痛苦是不是,好玩吗?”说着她拿过刚刚陈之诚拿在手里的竹鞭,对着陈之诚没头没脑的打下去,一边打一边骂道:”舒服不舒服?很享受是吧?变态,看着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你家老爷子管不了你,我来管,打死你也是为民初害”.

听着陈之诚连声惨叫,陈默才觉得舒服了些,她又下狠劲打了几下,扔下竹鞭,转身去看赵云柔,赵云柔披好了衣服,艰难的站起身来,陈默过去扶了她向外面走去.到了陈默的房间,陈默找出金疮药,给赵云柔上药,赵云柔在那里默默抽泣,也不说话,任由陈默给她上药.

陈默问道:’员外和夫人知道这事吗?”赵云柔道:”知道”,陈默意外的说道:”难道他们不管?”赵云柔道:’员外管过,可是夫人不让管,一味的护着他”.陈默气恨恨的说道:’没天理,这样的儿子还这么纵容,迟早一家子都死在他手里了”.

赵云柔止住了哭泣声,叹了口气,说道:”姑娘,你救了我,又那样打他,明天老夫人肯定要找你的麻烦,我……”陈默打断她说道:”不用怕,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我就跟他们说,让你别跟着他了”.赵云柔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制.

陈默给她上了药,让她睡到自己床上,自己拉了一床被子铺在了桌上,赵云柔裹了被子向床里面挪过去,对陈默说道:”姑娘,你也睡床上吧,不会挤的”,陈默摇头笑道:’我还是睡这里,一人睡惯了”.她心里想的却是李秀宁霸道的话语:’我不要看到你和别人太过亲近”.陈默暗笑,要是李秀宁知道自己和别人共处一室,睡了一晚上,是不是又该气的睡不好觉了,还好她不知道.

不知不觉间天就亮了,陈默和赵云柔还在睡着,就听的外面宁氏的声音对丫头问道:”小姐起来没有”,丫头们跟本不知道陈默回来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宁氏已经推门进来了,陈默懒懒的侧起身来说道:’老夫人,这么早来干什么”.

宁氏厉声道:’作什么,问问你自己作什么了,把自己哥哥打成那样,,你还有脸问我作什么?”陈默看着跟在宁氏身后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陈之诚说道:”打成什么样了?这不是还能走路吗.还我哥哥,我没他这样的哥哥,跟他扯上关系,我都丢人死了”.

宁氏气结,说道:”你这成什么样子,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陈默一脸的不屑,说道:”你那里有半点长辈的样子,你儿子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你还一味的护短,你怎么不问问他都做了些什么”.宁氏怒道:”赵云柔是他的妾,他对她作什么那是他们屋里的事,你一个姑娘家管这些,就不怕别人笑话”

说话间,又一个人匆匆赶来,是陈员外,过来对宁氏说道:’你跟孩子有什么好嚷的,你那个儿子什么样你不知道?小默教训他教训的对”,宁氏越发大声嚷道:’她一个野种,都不知道那里来的,你就这么向着她,她有好得了吗,那个好女孩儿天天往外面跑.深更半夜才回来”.这话一下惹恼了陈默,从桌子上跳下来,对宁氏说道:’看你有些年纪,我让着你,不要说我是野种,我有爸有妈,教养比你好的多,你要在敢对我出粗口,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宁氏看着陈默狠历的眼神,心里惧怕起来,不敢对陈默叫骂了,又不甘心,索性坐到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说:”真是越活越背了,一把年纪给你这个丫头吗,我也不用活了,我就死在你们面前,你们就舒服了”.陈员外既无奈又没有办法,对着赵云柔说道:”这事都是你惹出来的,还呆在这不回去吗?”陈之诚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陈默冷笑道:’想死你就去死啊,要不要我给你找绳子,搬凳子”,后来听陈员外说赵云柔,气结道:’什么叫她惹出来的,是你的宝贝儿子虐待她,我看不过去才出手救了她,要骂你也该骂他”,陈默伸手指着陈之诚说道:”他太不是东西了,赵云柔不回他那里去了,就留在我这里”.

陈之诚道:’她是我女人,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关你什么事,不回去,由不得她!”陈默冷笑道:”谁敢带她走?你吗?信不信我凑的你满地找牙”.陈之诚闭上嘴巴缩了缩脖子,再不敢说话.这时赵云柔却走过来说道:”姑娘,我的事你不要管了,昨晚救我,我感激你,以后就不要管我了”,陈默一愣,说道:”

你怕什么,有我在,没有人敢动你”,赵云柔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终归是他的人,命不好,我认了,女人那能随便就离开自己男人呢.

陈默彻底愣在了那里,半响才说道:”好,算我多管闲事,你要走就走吧”.陈之诚得意的笑道:’柔儿总算分的清楚该站在那边”.陈默气恨的瞪了一眼陈之诚,心中却五味呈杂,古代女人思想当真被奴化的够彻底的,她还能说什么.

丢了糖的孩子

一场风波算是平息了,陈默百无聊赖的在花园中散步,心中盘算着怎样才能引的李秀宁来找她,,却见陈员外陪着一个少妇走了进来,少妇大约三十岁左右,眉如弯月,眸子乌黑深沉,赫然是那天和李秀宁交过手的金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