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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53)

不是我小心眼,吹毛求疵,试问哪个女人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何况他从未说“喜欢”,虽然他的表现足够证明他对我的好,我也深深明白进而投入所有付出,只是……只差那么一句,三个字的肯定,所以厚着脸皮,装傻嬉笑求证,为的就是套出自己最想听,最让自己放心的那句话……可惜某人依然固执,吝啬。

必须承认这几日的心情起伏非常大,起因是我爸那事儿,刚刚稍微平息紧接着在公司被孤立,导致我一会儿悲一会儿喜一会儿愁一会儿怨,虽不断劝说自己看开点,多想想有利的少钻些没必要的牛角尖,但女人心本来曲折细腻、善感复杂,大道理都懂却难以控制呀。

吃饭的时候我尽量表现得温柔大方,满脸笑容可掬,饭后还拉扯着匡恒逛了会儿街,给二宝买了新地毯。

回家的路上匡恒打破沉默问说:“那家店的东西不好吃吗?”

我恍惚了两秒大脑才接收到信号,讪讪的回答:“没有啊。”

“不然怎么吃那么少?”他看我一眼。

“天气热呗。”我箍箍腰身,“这样挺好,帮助减肥。”

“你……还在意你爸爸的事?”

我吸进一口气,缓缓吐出后,无奈的说:“伤口已存在那么多年,不是一朝一夕消除得了的,你得给我点时间。”

他握我的手,“这个我明白,心里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你知道,我其实是个不错的听众,不用费力掩饰。”

我笑笑,死死憋回到嘴边的话——你呢?你怎么做不到什么都对我坦白?

我觉得匡恒了解我,犹如我了解他,即便这会儿我一笑带过,他亦懂我未表达的意思,因此后半程咱俩谁也没说话,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互相焦虑的观望却坚持固守一方,谁也不愿退一步。

拐进我家巷子,车灯一扫就见路边停了辆车,黄悦达弓着身子斜倚着车头抽烟,一点红光在指尖忽明忽暗,他听到动静偏头望,瞧出是匡恒的车,立马把烟头往地上一丢,双手叉腰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和匡恒对视一眼,我耷拉下头,他则漫起一脸阴寒。下了车,黄悦达扬高下巴等我们走进,然后语气不善的质问:“有你这样做的兄弟吗?没人性!”

匡恒朝我使眼色,让我先上楼。我不敢多言低头往前冲,结果一阵脚步声紧随其后,我一看竟是黄悦达跟了上来,“副总……”

他又气又凶的说:“怎么?我枯等了三小时,饭都没吃,上去喝杯水不可以吗?”

“……”

没料到黄悦达来了一招“声东击西”,匡恒急忙走过来,“喂,你够了没有?你还要闹多久?”

黄悦达说:“谁跟你闹了?我肚子饿,嘴巴干,不行啊?”

这理由……真正当。

我和匡恒顿时无语,于是咱仨一时间僵持在楼门口,直到上面下来一位邻居大婶,开门看到我,笑呵呵的问:“雅雅怎么啦?忘带钥匙了是不是?”

我马上摇头,“没有,和朋友聊天呢。”

“哟,天这么热咋站外头说呢,有事回家聊嘛。”大婶说着颇感兴味的在匡恒和黄悦达之间瞟来瞟去。

匡恒的反应是冷冷的撇开头,黄悦达友善的微笑,似乎想张开嘴说话,我一惊,拽着他往里走,“知道了阿姨,我们这就上去,阿姨再见。”

见我们走了,匡恒也只好跟上,那脸臭得十里八乡都闻得到味儿,我想说怪谁呢?要怪怪你自己当年交友不慎,该!

回家进门,黄悦达把自己抛进沙发,一边松领带一边吩咐:“快去弄点吃的,饿死人了!”

伴随他的呼喊,窝了一天阳台的二宝“狗仗人势”的汪汪叫唤,匡恒的脸基本不能看了,我放下包,首先把二宝解救出来,赶着它进厨房,留下空间让两个男人“大对决”。

作者有话要说:[img]issue46dqyjh_213.gif[/img]日更进入倒数第二天!俺即将顺利完成鱼仔托付俺滴任务!俺这个有爱的存稿马上就要谢幕 一鞠躬下台去也~ 那啥。。。鱼仔说了 她看情况能不能找机会上来更新。。。她也说不准成不成得鸟。。。为求安全期间大美人儿棉还是等到9月再来看看吧。。。别蹲坑里脚酸 鱼仔知道了会心神不宁滴!

舌吻大家!=333333333333=

ISSUE 47 谁是谁的谁

外面说话声嗡嗡的响,好似彼此掐着嗓子眼一样,我弄好狗粮借机探出脑袋张望,两个男人恰逢谈话间歇,表情双双阴阴郁郁的都低着头,我咳了咳,问:“副总,家里没吃的,煮方便面行吗?”

黄悦达瞬间收去阴霾,笑得谄媚的说:“行,雅雅做什么我都爱吃。”

我默然退回。没比较不知道,我还是更青睐冰山大爷的酷,至少不恶心。

打了俩鸡蛋,鸡蛋黄给二宝,蛋白不浪费的丢到面碗里,再撒了几颗葱花,我端面出去,偶然听见黄悦达有声无力的支支吾吾:“你说……我该怎么办?现在……我看着,心难过……”

匡恒盘着手臂坐在茶几上,“别白费心思了,你是挤不进去的,那三个人已经嫌多了,再加一个你……有立足之地吗?”

黄悦达烦躁的抓头,掏出香烟要点,匡恒拦住,“屋里开着空调。”

他瞪瞪眼,憋闷的把烟揣回口袋,突然拍拍大腿说:“如果感情能像这样多好,说停就停……”

匡恒撇嘴,“早点认清形势吧。”

“我不是你,做不到收放自如……”

匡恒闻言脸色丕变,肢体不自然的僵硬起来,我抓住这一细枝末节蓦的盯向他,原本隐约的不安逐渐扩大,猜测是否真的验证了“同学会的危害”,被勾起昔日“未了情”不止那位明显为情所困的马褂兄?

“先吃饭。”匡恒发现了我,神色一改,站起来推了黄悦达一把。

黄悦达亦是变脸的行家里手,当即又嘻嘻哈哈的蹦过来,接过碗筷,夸张的嚷嚷着“好香啊”、“美味啊”、“雅雅是贤妻良母”等等溢美之词。

我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匡恒脸上,他不回避,甚至是坦荡的回视我,这般我高悬着的心总算徐徐降落。

晚点,匡恒起大脚将打算死赖着不走的黄悦达踹出门,世界终于重归一片清净。我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坐在床头掏耳朵。

没多久匡恒也洗干净了,擦着头发在旁边看了会儿,然后过来趴到我身边,指尖捏捏我的腰,“帮我掏掏呗。”

我举着棉签不确定的看看他,“我没帮人掏过。”

他顺势把脑袋一挪枕到我腿上,躺的那姿势吧真有点大狗熊楞充豌豆公主的意思,掀着嘴皮说:“凡事总有第一次,来吧。”

我拎他的耳垂,丑话说在前头,“我不知轻重,伤到了别怪我。”

“行了,甭废话。”

我小心谨慎的把棉签深入他耳里,轻轻的掏,他闭上眼睛,表情很是享受,我问:“舒服吗?弄痛了没有?”

“舒服……请继续……”他懒洋洋的吩咐。

我有了信心,放大胆子,掏得愈发得心应手。想我小时候也如他这般躺在爸爸腿上,让爸爸掏耳朵,叽叽咕咕和爸爸似有聊不完的话,而长大了却未能尽孝再现天伦之乐,倒叫这位爷“承欢膝下”,我不由自主叹口气,满心酸涩。

他问:“叹什么气?”

“没什么。”我一边掏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黄悦达和那个‘纯美人儿’当年是咋回事?”

他的睫毛微微颤了颤,顿了几秒后说:“能咋样?不就那么一回事儿。”

这人要生在革命年代定是个特坚贞不屈,誓死捍卫信仰的革命志士,想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来,辣椒水老虎凳什么的都不管用。

“他们怎么分的手?”我换了问法。

“从未开始何来分手之说?”

我意外,“他们没有在一起过?”

“纯……没有接受阿达的追求。”他说完翻转身,换了一边耳朵。

原来是某人的一厢情愿!我咋舌,实在看不出黄悦达那么痴情,过去这么多年依然执念不移。

“然后呢?”

“没了。”

“哎哟,你就别说一半不说一半让我着急了,全都告诉我吧!”

匡恒握开我的手,坐起来,“你干嘛那么好奇?”

我能说自己感觉出他对那个“纯”也隐藏着一段情么?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恐怖的,即使他由头至尾淡然豁达,并无任何一点记挂放不下的样子,我也相信过去对他来说已是过眼烟云,不过……我就是想搞清楚,他当年思春描绘的“梦中情人”到底依照着谁做的最原始蓝本!

“我对美人儿没有抵抗力,而且白纯大小算是我的偶像,作为她的粉丝当然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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