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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偷欢(39)

整个过程中,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们似乎在享受这种安静中的激`情,彼此静心体会那种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的感觉,欲`仙`欲`死。

只不过当程余瘫软着趴到程欢身上时,当他迟迟不肯将自己从程欢体内撤出来时,意识早已濒临涣散边缘的程欢这才意识到一个最严峻的问题——

他,没有戴套。

☆、余40欢 婚讯

程欢在用沉默来抗议程余做`爱不戴套的行为,她下床,想要去浴室清理干净,却被程余一把抓住,“程欢,难道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程欢缓缓转过身,继续沉默以对。他都可以将内奸的真相一直隐瞒到现在,不怕她整日与狼为伴,不怕她深陷险情,她凭什么要给他生孩子?

程欢甩开程余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她生气,她知道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程余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他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能以诚相待?

程欢在浴室里洗了大半个钟头,她洗好出来后,见程余依旧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似在等着她回来再来一局。程欢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捡起自己的衣服挨件套上,最后却又被程余挨件脱下来。

程欢被程余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嘴巴也被他紧紧地堵住,呼吸不畅。

终于,程欢受不了这窒息的感觉,唔了几声,用力推开他,“我不想再做了,我要回去。”

程欢的冷漠让程余浑身不舒服,他箍住程欢的身子,“就算是闹脾气也该有个度。”

程欢冷笑,“对不起,我不想闹脾气,只是因为我身受重伤,体力不支,不方便,对不起。”说完,程欢作势挣扎开程余的禁锢。

“你根本就没受伤,”程余捏紧程欢的手腕,声色慢慢软了下来,“程欢,你到底去找巴德将军做什么了?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交易?不然他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程欢,我是关心你所以才要刨根问底。”

程欢抿着唇,半晌,她丧气地坐进床里,“对,我是没受伤,但是我没受伤,就一定代表着是我主动去找他?就一定说明我们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程余皱了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巴德将军是什么人,你我还不清楚吗?如果是他主动将你抓起来,又怎么肯能轻易放了你?”

程欢咬了咬下唇,这个男人果真聪明,看来真的是什么都不能瞒。

“你就不想想,我是怎么知道内奸是谁的?你从哪里知道的,我就是从哪里知道的。只不过你是通过电话,我是亲自来问罢了,”程欢略有不满地白了程余一眼,“他能放过我,是因为……”程欢眯了眯眼,凑近程余,缓缓道:“我用了美人计。”

说完,程欢故作骄傲地摇头晃脑,这一刻的她就是想气气程余,不跟她说实话?那她也不让他好过。

程余当真的被程欢气到,他胸口不断起伏着,“你去□他?你去□那个王八蛋?他碰你哪里了?”

程欢撇撇嘴,“好多地方,记不清楚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程欢低着头,自顾自地在身上胡乱比划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程余早已铁青的脸色。

终于,程余怒不可遏地呵斥了一声,“滚!”

程欢着实被吓的一怔,她只是在跟他开玩笑而已,他何必发这么大火?程欢心里虽委屈和不解,但很快便恢复常色,起身,慢条斯理地往门口走,但却在半途停下来,回身,对着床里的男人不疾不徐道:“程余,我在你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是什么人,你不会不清楚,同样的,你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将那么多重要的事都瞒着我?这并不是跟我没关系……

你知道的,印木凡是你的心腹,所以我也把他当做最可信的人来看待,但是你怎么就能忍心看着我跟他越走越近?程余,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担心过我吗?同样,你现在还是有事情瞒着我,我看的出来,这跟我有关。

程余,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程欢的眸子里泛着水汽,她不仅仅是厌恶了被蒙在鼓里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更希望能够替程余分担一些,起码她可以做一个倾听者,让他说出那些困在心里的心事。

良久,程余轻叹口气,“你走吧。”程余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言语里尽是冷漠,听不出情绪。

程欢身子轻微一怔,她似乎好久没有听过程余对她这么冷漠地说话了。程欢知道自己在站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只好冲他微点头,离开了房间。

程欢走后,程余长长地叹出口气,眉头紧锁,如何才能解决掉滕爱那个难缠的女人?如何才能够跟他的程欢没有任何顾虑地在一起?

就在程余苦思冥想之际,有通电话打入,是陌生号码。程余疑惑着接起来,却听那头的女人笑得无比妖媚,“老公,你已经救出程欢了吧?那是不是可以回来……直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

“如果我说我不会跟你结婚,你会杀死我吗?”程余幽幽道。

滕爱略微停顿一瞬,而后猖狂地笑起来,“不会,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杀死我的好老公?我顶多会把程欢折磨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如,或许,我这样对待她,你看着也心安吧?”

程余冷哼一声,“程欢现在跟我在一起,如果我说我们从此远走高飞,你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滕爱,我感谢你告诉我程欢有难,但对于我们的婚姻,很抱歉,我满足不了你。”

程余说的决绝,滕爱却像听笑话一样吟着笑听着。等到程余说完最后一个字,滕爱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你以为,程欢现在在哪里,我会不知道?或许……你应该亲自去她的房间看一看,她还在不在……”

说完,“啪嗒”一声,滕爱掐了线。

程余听着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嘟嘟——”声,心乱如麻,他掀起被子下床,狠敲隔壁房间的门,却始终没人应。

程余不由得担心起来,他正要用力撞开门,却觉有人轻拍他的肩,“余哥,发生什么事了?”

程余眉心一动,随即调整好情绪回身,镇定地看着印木凡,并不说话。

印木凡憨笑了几下,“余哥,是来找程欢吗?我刚刚好像看到她往楼梯那边走了。”

程余依旧一言不发,紧盯着印木凡的眼,像是搜寻到了猎物的鹰,灼灼而又毒辣。

印木凡被程余的这种眼神攻势吓的一怔,随即弓了弓身子,“余哥……您有什么吩咐?”

“你把程欢藏到哪里了?”

印木凡身子一怔,随即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程余轻蔑地乜了印木凡一眼,“这回的地皮竞标,我可以让给盛世,这回你可以回去交差了,该满意了吧?”顿了顿,程余上前一步,“印木凡,你想杀我我可以理解,毕竟你是盛世的人,为自己的主子卖命是应该的。但是程欢一直待你如亲兄弟,你怎么忍心将她一次又一次地置身于危难中?”

见程余已经将话挑明,印木凡也不打算再装下去。他直起了身子,一直和善的目光随即变得凶狠起来,“待我如亲兄弟?别作梦了,她真正关心在乎的当亲人看待的人只有席让一个,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帮助她一步步变强大的棋子罢了。至于你……”印木凡两手抄兜,“你也只不过是可以帮助她爬到巅峰之上的人而已,你又何必为她劳心伤神,嗯,我的余哥?”

程余气得一把揪住印木凡的衣领,“你他妈真是狼心狗肺!说,程欢到底在哪里?”

印木凡两手一摊,“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紧握着手机,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程余皱着眉想了一瞬,而后狠狠松开印木凡,“你的账,我回头跟你算。”说完,他飞一样地跑进楼道。

印木凡理了理被程余揪乱的衣领,歪着嘴角笑了笑,程余,跟我算账?或许你根本就等不到跟我算账的那一天……盛世在程氏地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早已经受够了,我父亲的家业,总有一天会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称霸商界……

程欢坐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A市,降落之后,她径直回了程家,打包收拾自己的行李。

进家门时,她无意中发现报箱里堆积了多日的报纸,最上面的报纸头条,大红标题醒目到刺眼:程氏集团董事长将与滕氏集团千金喜结连理。

程欢将报纸狠狠摔到地上,用脚反反复复地踩了踩,不就是结婚吗?他有什么可瞒着她的?对,是她太卑微,所以连知晓他婚讯的资格都没有。

程欢泪眼婆娑地走进去,跌坐到地板上,她又一次拿起手机,盯着屏幕发呆。

滕爱的简讯没有只字片语,只有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有着程余签名的结婚协议书,第二张,就是他们的婚礼喜帖。

程欢吸了吸鼻子,她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她从来就不是程余的什么人,她凭什么自以为是地愤怒?

正郁结,程欢的手机突然响,程余的来电。

程欢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按了拒接。加上这一通,已经是第三十通未接来电。程欢苦笑,他要说什么?告诉她,很抱歉,忘了告诉你我的婚讯?还是告诉她,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不,或许程余会冷漠无情地对她说,请不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因为你是条狗,狗是不允许进入会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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