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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182)+番外

  他近乎疯魔,带着三分绝望,狠狠出入,她开始呜咽,神志依然不清醒,任由身上那人摆布。

  快感一波波袭来,黎显张口,咬上她的肩头,感觉到胸腔空气一点点用尽,心肺刺痛,似乎就要爆炸。

  痛并快乐着,一点没错。

  从何日何时对她动了真心,他其实也不知道。

  为什么会对她动心,他也不知道。

  对她动心,应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她勇敢,疯狂,仗义,不怨天尤人,她固执,慧黠,通达,不推卸责任。

  她遭逢坎坷,心狠手辣,却待她的养父母百般的好,不惜牺牲自己,让他对照自己和黎都统,从而心生感慨。

  又或者,就只是因为肉|体之欢,只有一次,他就再也忘不了那种极致的快感。

  也许快感的下一秒,他就会窒息死去,可他已不能停不想停。

  她只能给他身体,他凭什么不够本。

  女帝近日常留宿君后处,其余夫侍们立马病愈,纷纷斗志昂扬要来争宠。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君后态度冷硬,表示这块肉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谁抢就是找死。

  女帝在听了第十八个小郎君鼻青脸肿着告状后,终于非常深沉地对一旁的君后道,打人别打脸啊。

  君后满目阴鸷,酸味儿十里飘香,道陛下莫不是心疼了,看来臣夫还没能满足陛下啊。

  尧姜慌忙摆手,表示朕饱得想吐。

  她下意识去摸肩上那道伤,虽说已然愈合,难免还是有些痒,挠着挠着衣襟松开,露出大半雪色肌肤,乱动的手一把被君后抓住,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他替她理好衣襟,大掌擦入她温凉脊背,绕开那伤,再三流连,又慢慢朝前探去,直到握住一边丰腴,轻拢慢拈,引怀中佳人娇|喘连连。

  尧姜忙去推他,似怒似嗔,“这是白日!”

  黎显声音粗嘎,却带着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男性魅力,“别乱动,很快就好,嗯……很快就好了……”

  尧姜扭着身子不依,“你发|情也分场合,这是御花园!”

  君后的声音就难免带上委屈,“昨夜我没碰你。”

  废话昨夜她在批折子她看起来像个荒|淫|无|道的皇帝吗!

  近日内阁诸位大学士联名上书,推行新政,明黜陟、抑侥幸、精贡举、择官长、均公田、厚农桑、修武备、减徭役、覃恩信、重命令,十项皆为整顿吏治。

  女帝下诏都察院监察御史和提点刑狱,规定官员必须按时考核政绩,以其政绩好坏分别升降。

  女帝经户部上禀历年账簿,又限定地方官吏管理良田之数,以免地方欺上瞒下,百姓无田可耕。

  变更荫补法正在酝酿,目前的打算,是规定除长子外,其余子孙须年满十五、弟侄年满二十才得恩荫,而恩荫出身必须经过一定的考试,才得补官。

  最后一步,是更定科举法,鼓励寒门子弟入仕。

  可如今只做了考核政绩、限制公田两项,朝中便已骚动四起。新政触犯了贵族世家的利益,朝堂这一亩三分地,怎可让与寒门子弟,眼见形势不对,纷纷上奏施压。

  听闻段首辅府上的门都被砸破了,只得换了一道重逾千钧的铁门。

  段首辅向来与世家交好,段氏亦为世家领袖,表面采取两不相帮的架势,实则却与女帝暗通款曲。

  无他,这人路走得太顺了,难免想找点刺激。

  尧姜想到他这几日不敢出门的样子,不由笑出声来,浑然忘了自己身在旁人怀中,外面衣衫齐整,内里却是不堪。

  黎显咬了她耳垂一口,惩罚她不专心,满意听到一声痛呼,手下才又开始爱抚,他确定她还未服药,誓要使出浑身解数,教她在手里化为一滩春水,再扔进帐中,好好疼爱。

  段首辅被引入御花园赏景时,只看见一幅淫|靡画面。

  尧姜陛下的常服褪至肩胛,露出一抹雪白香肩,内里赤色肚兜被卷在一边,半个浑圆探出头来,隐隐可见樱红挺立,君后埋在她酥|颈啃噬,紧搂她纤腰,衣衫与她交缠,掩去其中不|着|寸|缕的肌|肤|相|亲。

  段首辅气血上涌,气得快要发疯。

  尧姜,你让我看这个,是要气死我吗。

  她仰着头停住了一瞬,对着他的方向,眼眸很冷,没有温度。

  她在挑衅他。

  可他终于还是上前,朗声行礼,“臣参见陛下,参见……君后。”

  君后眼里的热焰骤然熄灭,只因他看见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粘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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