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女帝尧姜(183)+番外

  她脸颊红红,香汗茸茸,像新摘的红果,无比诱人,微微露出欣悦,却不是向着他。

  他忽而想到一个荒谬的可能,她在此诱惑他,只是为了引起另一个人的嫉妒。

  他们师徒情深,他总有所耳闻。

  原来,竟不是师徒之情,而是男女之爱吗。

  他终于从她身上退下,遮住另一个人的目光,替她一丝不苟地穿好衣裳。

  女帝没有漏掉他眼里的伤心绝望,却只是握了握他的手,语声冰凉,毫无方才娇|喘的动听。

  “君后,先回宫罢。”

  他喉头滚动,心下万般不甘,化作似爱似恨的一眼,却只得退下。

  尧姜陛下喜欢在风景开阔处谈事,一来风大没人听见,二来人影尽收眼底,确保没人偷窥。

  段首辅上来就调侃,醋味儿浓郁,“堂堂黎二公子,如今跟青楼里小倌也差不多。”

  尧姜散着发,懒得束,闻言横他一眼,风流薄媚,嗔道:“你怎么不说,这梁宫是座青楼,我是头牌呢。”

  他就垂垂老矣地叹气,顺一缕青丝在手,清凉馨香,触手温润,才觉胸中郁闷疏解些许。

  她顺势滚到他怀里,身上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气味,揽上他的脖颈,轻吻他的唇,然后啧啧称赞,“你年近不惑,却还如此貌美青嫩,还当什么首辅,等朕废了黎显,立你做君后,生一堆孩子给你辅佐好啦。”

  她眨巴着眼,眼中唯倒映一人,颗颗星子璀璨,神情无丝毫作伪,仿佛说了,就真的会去做。

  他抚她的两腮,轻柔细腻,直到它们心甘情愿地瘪下去,“臣老了,没有那个壮志,辅佐陛下一个,也就够了。”

  她笑,引着他解开腰间的玉扣,慢慢探入内里风光,他忙要抽手,她便摇头,“我赶走他,你来补上。”

  那身子比原先更成熟,更可口,如同五月枝头鲜嫩多汁的樱桃,段辜存喉头微咽,他本方正君子,即使压抑许久,爱不释手,也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得如此仔细。

  他终是不能自持,轻轻吻过她温润的双唇,用外衫将二人包起来,她偷偷笑开,碎玉般悦耳,气息如兰似麝,勾人断魂,她素手往下,碰了一碰那个东西,又被烫了一般缩回,脸上满是得意。

  他何尝受过这般刺激,想到她实践出真知,心中苦涩难言,又微微甘甜,有心握住她捣蛋的手,又见她正玩得开心,不免有些犹豫,不想她得寸进尺,竟然要动嘴!

  段辜存握住她的双肩,一把将她拎上来靠在胸口,“别闹。”

  尧姜鼓着腮帮,“老南北。”

  他不解,“什么意思?”

  她吐吐舌头,俏丽宜人,“不是东西啊!”

  说完又俯在他胸口猫儿一样乱舔,段辜存将她拎到身下压得扁扁的,鼻息渐重,“老南北古板又守旧,玩不了太刺激的东西”,他轻吻她翘鼻,温柔刻骨,“所以你要太平些,不要吓到老南北。”

  “可我很想你。”尧姜揽着他的脖子舔得欢,舔着舔着眼泪就下来,“我每夜都在想,为什么我没有嫁你,为什么你要把我送给别人。”

  他伸手拭净她眼角的水光,再没有理智分辨真假,难得一醉又有何妨。

  她舔着舔着就困了,抱着他脖子的手垂下来,蜷成一个团子往他怀里钻。

  首辅大人哭笑不得,撩|拨了他半天就这么睡了,也太没诚意了吧。

  却只得尽力平复欲念,面上的绯红渐渐淡去,听见她无意识的呢喃,“别咬我……不要了……好累……”

  他看见她肩上一道粉色的新疤,分明是牙印,心中一痛,不由抱紧她几分,直到她呼痛,“疼……”

  他一腔柔情,终是化作刻骨嫉恨,未曾瞧见怀中那人微眯双眼,满是算计。

  段辜存何尝不知,她意在挑拨,不愿自己与黎氏走得太近,他与她在此地胡来,那位君后未必不在何处看着。

  她聪明就聪明在,不怕他看穿,他若爱她,看穿了也是嫉恨,他若不爱她,为了迷惑她,必要装出嫉恨。

  段辜存咬噬她的耳垂,心笙荡漾,“当初言犹在耳,江山如画,要携手共看,此生不离不弃,同往同归。”

  这句话她本来绝无可能听到,可是段辜存定睛,却看见她依稀勾起了唇角,那角度很是讥诮。

  君臣本为天敌,他志不在小,新政不成,他权倾朝野,新政若成,他权倾天下。皇权受相权制约,必有一场恶战。

  旧诺怎践。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呜呜呜~好困

上一篇:重生之原配娇妻 下一篇:围观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