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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181)+番外

  他怔怔看她一眼,描摹好她的样子,然后佯装吃菜,只等她说出“废后”两个字。

  她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干净修长,仿佛又沾满鲜血,“我杀第一个人,十岁,是个和尚,看我的时候,好像要吃了我,煎炸烹煮,怎么可口怎么来,吃完了,再给别人吃。”

  黎显沉默,许久许久才开口,“所以你杀了他,因为他不把你当人。”

  “十三岁,我浑身湿透,身边围着一群太|监,沈总管来了兴致,想看活春|宫。”复述到这里她止不住颤抖,一下又一下抚着自己的掌心。

  黎显隐约知道,她为遮掩身份,为人棋子,却不想其中曲折,如此污|秽不堪。

  他又惊又怒,却不知该向谁替她报仇,咬紧了牙,说不出话。

  她想起什么,脸上带了好笑,“文渊阁大学士死的时候,还以为要赴极乐呢。”

  他抖着下颌,字句破碎,不住发颤,“别说了!”

  她真的不再多言,只开始斟酒喝,喝得微眯了眼,几乎要睡着,过了很久才听他道:“珊澜堂,给我下毒的是你。”

  “是。”

  “刺杀朝廷命官的人是你。”

  “是。”

  “你早知道黎滁会反,等着瓮中捉鳖。”

  “是。”

  “很好。”几问几答后黎显终于叹气,“尧姜陛下,果然是很好很强大。”

  “君后谬赞。”

  “那么,很好很强大的尧姜陛下”,黎显慢慢转头,将一双愤怒的眼眸对准了尧姜,“能不能劳烦你告诉我,你来看我这注定要废的君后,又告诉我实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君后可觉得朕有趣?”

  黎显苦笑,“那又如何?”

  “朕想和君后做个交易,朕不废你,还要与你生个孩子,前提是黎氏要安分,莫要再蠢蠢欲动。”

  尧姜这话说得无波无澜。

  黎显再次顿住,心头万千滋味涌上,慢慢笑出了声。

  “陛下,你当我是什么?生子的工具?”

  尧姜依旧平静,看着很有耐心,“君后可以思量,这个交易值不值得,朕等君后答案,不心急。”

  黎显嘴角勾出一抹笑,手拍桌沿,算是鼓掌,赞赏某人的好演技。

  “生了孩子之后,你打算怎样?给他一个太子名分,等黎氏式微,再废了他,连我一起废了?”

  他怒吼:“慕容尧姜,你到底有没有心肝!你比嘉宁有过之而无不及!”

  尧姜倒了杯茶,醒醒酒,悠悠道:“君后喜爱嘉宁的天真善良,自然容不得她的贪婪邪恶,对朕那三分情意,也是一样的道理。”

  她飘来一眼,几分媚态,“君后的情意太圣洁,而朕太龌|龊,配不上。”

  倏地,黎显拽尧姜入怀,遗憾起调。

  “尧姜,你真像头犟驴。”

  他越抱越紧,把头搁在她发顶,摩挲那香气,感觉身子暖和起来,“你与嘉宁最大的不同,在于她从来都善于伪装,而你,总是伤害自己。”

  她在他怀里娇笑,已然醉了,“魔鬼什么样,它披着圣人的皮囊。”

  他吻在她嘴角,感到真实的惶惑,“那你呢,你披着魔鬼的皮囊,又其实,是个圣人吗?”

  她搂住他脖颈,啄吻他的喉结,胸前的腴润靠上来,严丝合缝地贴紧他的胸膛。

  他剥去她的外衫,探入那险险挂着的兜衣,那手感细腻柔软,入手即化,他呼吸急促,忽而一叹,“你……用药了?”

  尧姜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含含糊糊地答:“在酒里……”

  她为药性所控,难言的熨帖配合,滚烫娇躯,缱绻相磨,香舌撩|拨,勾魂夺魄。两人吻至情|动,唇齿相依,溢出一缕淫|靡的银丝。

  待裸|裎相对,她粉面含春,妙目迷蒙,嘴角一抹娇笑惑人,樱唇微启,真真是无言妖娆。

  他有心取悦,偏身下那人玉腿微张,竟是无意识地与他相缠。

  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他在那唇上重重一咬,趁她吃痛愣神,身子便沉了下去。

  她吃痛娇|吟,竟也不贪恋那温热怀抱,就要把他往外推。

  他还未尽兴,又见那人双目泛红,已是疼得流下泪来,玉臂抵在他胸前,再不肯与他缠吻。

  分明是个惨遭蹂|躏的小可怜儿样。

  他就有些心软,和风细雨地吻她,那人终是扛不住药性,玉臂复又缠上来,与他耳鬓厮磨。

  梨花带雨,正待摧折。

  她声声娇吟尽数被吞入他口中,他轻柔吻去泪痕,又毫不客气地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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