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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172)+番外

  女帝答得毫不犹豫,“前戏太少,持久度还行,差不多有一两个时辰吧。”

  此言一出,玉妃口水长流,一、一、一两个时辰,她看向宫门口君后的目光顿时变异,忍不住半捂着脸,“那你……应付得了吗?”

  女帝上下将她一打量,一脸“你这个蠢货”的表情,“那有什么应付不了的,他做他的,我睡我的。”

  玉妃一脸“你有福不会享啊”的表情,瞥见君后就快赶到,却还是没忍住,“他那根东西……一定很大吧……”

  女帝往嘴里塞着桂花糕,嘟囔道:“没怎么看清,大不大不知道,不过可硬了,在水下都硬,下回……唔……”

  君后终于杀到,死捂着这货的嘴,生怕她胡言乱语,坏他名声。尧姜瞪大眼,冲玉妃眨了眨,后者点点头,示意我懂得,然后她捧着那碟桂花糕,被君后拖回了甘泉宫。

  黎显怒不可遏,觉得有必要给脸比城墙厚的尧姜陛下,普及一下闺房之乐的保密条例。

  尧姜陛下翻着白眼,还在吃桂花糕,不过翻着翻着就不大对头,开始拼命喘气,抓着自己的喉咙,想吐吐不出来,想咽咽不下去,急得眼泪汪汪,怕死怕得不行。

  君后无奈,知道她噎着了,只得猛拍她背一记,她喉咙口那半块儿桂花糕被拍出来,直直向前,射程可观,正好砸在不远处的颜指挥使头上。

  君后赔笑不已,手却更揽紧她几分,颜指挥使假笑,脸沉得能滴出水来,“陛下与君后真是情深。”

  尧姜陛下还在喘气,舌头舔上贝齿,忽然就尝到了点甜味儿,

  回光返照之时,难免出现幻觉,或者有人给她下毒,才尝出味道,怕死如她,当即向颜指挥使伸出一只手腕,“赶紧的,给我看看,是不是中毒了。”

  两名男子一起翻白眼,总是学会了她的招牌动作。

  颜无药探上她的腕,眉梢爬上喜色,又有些许恼怒,冷冷道:“陛下并未中毒,失味之症已然好转,房|事不宜过频,否则难以根治。”

  君后闻言悻悻,不觉红了面皮,连她何时得的失味之症都忘了问,尧姜陛下倒是勤学好问,叽叽喳喳不停,“不宜过频?那是几天一次?还是几月一次?总不会是几年一次吧?”

  黎君后终于涨红了脸,又羞又恼,急奔而去。

  颜指挥使见他走了,才摸摸她的头,语气无奈又宠溺,“贺之脸皮不薄,可与你比起来,还是差太多。”

  他瞥见她颈上红痕,终于还是问出来,心上绵绵地疼,“昨夜很累吧。”

  尧姜托腮,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哎,技术不行,又没有道具,生拉硬拽的,不懂得细水长流。年轻人体力好,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快折腾散架了。”

  她说得轻巧,他总算含笑,“那还折腾吗?”

  她嚼着最后一块桂花糕,茹毛饮血般狠辣,“你来,不就是告诉我,一切,就要结束了。”

  他恭敬行礼,“一切,如陛下所愿。”

  当年沈度诬陷他父私通犬戎,那封信件却只是改了主人,真正通敌叛国的,是黎显的三叔、西北军副都统黎滁,沈度握住这个把柄,有他做西北军中的内应,多年来才与黎氏保持良好的交情。

  阅军礼上那场决裂,虽由黎滁促成,却终究懊悔,当年不过一场败仗,给人留下把柄,险些害了黎氏,决意镇守西北,与燕京彻底断了来往。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藏了这么多年的把柄,被自己的侄子黎曾发觉,后者身为嘉宁公主的入幕之宾,逼他带着自己的部下谋反。

  他们黎氏的烂摊子,女帝本没兴趣收拾,可若胆敢谋反,她便抓住了把柄,才能借此把兵权握到手里。

  黎显只知他长兄蠢蠢欲动,这便是她的障眼法,她与他洞房,权作安抚,等钓到黎滁这条大鱼,西北军必会分裂,届时还不任她摆布。

  犬戎虽蠢蠢欲动,却仍在休养生息,她亦暗中调了二万黔州军看护,此刻若不整顿西北军,日后便来不及了。

  至于那十万东北军么,想必不敢都来,她自有后招。

  以为联合起来就有胜算,天真。

  女帝亲往都察院,巡视御史监察百官之事宜,失宠已久的谢御史诚惶诚恐,待看见她怀中的紫毛兔子,心中有数,愈发胆战。

  女帝屏退左右,在都察院陈放案宗的秘密之所,把谢御史按在墙上,那表情,天真中藏着猥琐,纯洁里含着淫|荡,自有一派流氓气韵。

  连那只兔子都藏在她怀里,表示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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