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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枯骨·连城(原名:连城惑)(77)

“丫头……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话在嗓子里哽咽住,本来磁性的嗓音嘶哑起来。他用力的抱着她,眼神迷离癫狂,勒得连城腰肋生痛。他俯下头,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用力的吻着,连城听到风佑胸膛里发出的嘶哑喘息的声音,混着他口里淡淡的茶香,他抓住连城手腕,将她定在桌面上。连城扬起头,风佑双颊微红,一如既往的英俊。

一个长吻结束,风佑直起身,眯着眼睛看向四肢开放地躺倒在桌面上的连城,只见她娇小的身体完全被撑展开来,胸口衣服绷得紧紧的,双乳轮廓宛然,两条美腿因风佑的嵌入迫得大大岔开。刚刚因厮磨而凌乱的衣衫,衣摆向上浮起,已经难为□屏障,整个股间在薄如蝉翼的亵裤下曝露大半,在布料阴影下,看得出淡红色的花瓣。连城娇躯微扭,想要并拢双腿,却是无能为力,那隐密的地方一经挣扎,粉红微颤,更是给风佑莫大的刺激。

风佑的双手不自觉地探向她大腿内侧,缓缓抚摸。连城娇吟一声,发出了一阵动摇的声音。连城双腿微颤,股间不停泌出汁液,只觉得全身发软,未曾看见风佑的手掌已湿了大半。

“丫头,今天很热情啊!”

风佑低低笑道,连城登时红了脸,风佑说完低下身子,解开她的上衣,将那赏心悦目的娇嫩展现出来,轻轻吻了上去。当他吻到那粉红色的尖端时,连城的身体又颤了起来,她完全没法子抵挡他在她身上燃起的火焰,只能咬唇弓身隐忍着那股在她体内流窜的不知名火焰,晶莹的肌肤上渗出汗滴,不住喘气。

风佑闷哼了一声,迅速解了衣带,捉住连城的大腿,向后一拉,身体向前送去。连城感到一根灼热的硬物轻易地长驱直入,直抵娇躯最深处,蓦地全身紧绷,不由得失声惊叫,随着风佑的动作, 连城毫无抗拒之力,只有腰间不断拱起落下,雪白的胴体和浅麦色的精瘦健躯紧密相贴、交缠,喘息声混著呻吟,谱出最旖旎的乐章,重重的吮吻,让连城忍不住呻吟出声,她随即捂住红唇,强忍著亟欲出口的羞人吟哦。

风佑的手摸到了她的脸上,指尖抚弄着她的樱唇,连城紧抱住他的背,轻轻啃他的肩。

“丫头,你是我的……”

他这样说,气息弥散在连城的体内。连城紧紧、紧紧地抱住他,可是心还是很痛,明明抱得很紧,却还是觉得空虚,空虚得想要尖叫,明明他一直深入,明明到了极限,可是体内深处却更饿,和他贴得更紧更紧,好让他更深更深……

恍惚中,所有的思绪都净空了,没有记忆,忘了仇恨,只是感受着热情,一起摩擦冲撞柔软的地方,亲密得咬牙,有时太粗暴,她退缩,又忍不住,还是去迫近他坚实的身躯。

一个抓得背脊红了,一个凿刻得对方痛了,像有条无形绳索把他们缚紧,直到两个变一个,直到抱着共振,强烈的震颤震碎了一切顾忌。

一个白天,他们不停地□,沉沦欲望里好证明彼此真实存在。桌上、地上、凌乱的床铺,处处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风佑得到连城的热情,一次又一次要她,即使是在他们因太过疲惫而睡着时,他仍留在她体内舍不得离开。最后一次风佑在连城体内坚硬绷紧时,他俯望她,她抿唇迎视他的目光。注视她的眼睛,风佑在她体内奋力冲刺,炙热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他望着连城金色妖异的眼瞳,那里深处只有他一人。他几乎相信,她也是爱他的……

“佑……”

“嗯……”

“我的礼物呢?”

激情过后,两人紧紧偎着彼此,看着阳光淡去,天空变成橘黄。

“佑!我的礼物,还有没有?”

连城半直起身,如瀑的秀发垂在肩上,遮住一半秀丽的脸庞,眼睛祈求地看着风佑,灵动而楚楚。

风佑恍然一笑,一下瞪大了双眼,拉过连城的身子在她颊边重重印下一吻,大喊了声:

“走!”

夕阳下,风佑猛得扯开那破旧的帷布,连城惊呼一声:

“纸鸢!?好大!”

“对!丫头,你还记的那日纸鸢会我们绑一只甲虫上天吗?”

“你说我们坐这纸鸢飞上天?太荒唐了!”

风佑不满地挑高眉角:

“你不信我?”

连城显然有些犹豫,“这么大的纸鸢要如何去放?”

风佑哈哈一笑,指了指前方的断崖,“跳下去啰!”

连城不置信地瞪大双眼:“什么?”

“这纸鸢我做了将近一月,只为你一个梦想,丫头,你信不信我?”

风佑的笑脸有些洒脱,有些邪气,他笑得痴缠,一瞬间,连城恍惚了起来,心中涌起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

“我信你!”

山风在耳边猎猎吹过,风佑的双手握紧纸鸢上的横杆,侧首看向连城:“丫头,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连城眼光温润,痴痴地看向风佑:“我不后悔!”

“那好,我们走!”风佑爽朗一笑,带着连城向前冲去。

助跑、起跳!

连城缓缓睁开双眼,飞起来了!

一瞬间所有的愁绪都归于平静的漂浮,轻盈飞翔的感觉,象一只第一次展翅的鸟。

他们从山巅落下,倘佯于万万尺的高空,看到落日在远处肆意地燃烧。

下面是什么,已不再重要。

万丈深渊也好,风光旖妮也好,你轻轻一笑,我便跟随你纵身一跳……

深夜密林中篝火冉冉,风佑依偎在连城怀里,喃喃絮语。

“佑,你最想要什么东西?

“最想的?呵呵……小时候最想要一个母亲,后来才发现许愿什么的都是假的,其实我从没去奢求过什么,只是想凭借自己的力量争取一些东西!”

“那些……是什么呢?”

“是……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风佑的眼光一下暗了下来,连城抱着他的头,轻轻抚摸他的发丝,突然惊异地看见他发根间的异色,于是问道:

“佑,你的头发……”

风佑抬起手,用力揪下一根,靠近火堆仔细看着,微然一笑:

“还是瞒不住!”说着看向连城,眨了眨眼笑道:“丫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头发是金色的?这五陆也许会有人瞳色各异,可头发皆是黑色,唯有我!也许我真的是恶魔投胎的不详之物呢!”

连城看着他湛蓝的瞳孔,泪不住地外涌,风佑看得心慌,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哄着。

连城眼前一片空白,连风佑的话也听得不真切起来,脑中唯有猊犿手中的那副画像,那画上的男子一半人面,一半鬼颜,而那半边熟悉的脸上,冰蓝的眸子冷得让人心寒,一头张扬的金发诡异而炫惑,猊犿眼中嗜血地恨意犹现:“他是我的,我要将他从我这里夺去的,全都要回来!”

“佑……”

连城扳过风佑的脸,主动吻了过去,风佑温柔地承受、回吻,呢喃着

“丫头,我这样爱你……烙于心……别离开我……”连城的手垂下了,夜那么浓,那么黑,为什么还让自己看清楚他苦楚凝固的表情?他就在这样的黑色空气里一点点吐出了他的祈求。温热的液体从连城眼里滴落,落到风佑胸前,心中沉闷的痛呼啸而出,心全都裂开了。

“丫头……”风佑压在连城身上,低低的唤她,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他的唇从连城的发际掠过,轻盈温存似散落的桃花,那花飘在唇间,温和滋润,飘在耳际,片刻恍惚,飘在脖颈,柔软销魂,飘在胸前,若生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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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忘爱 攻陷西泽

颠簸的马车内,连城撩帘看向车外漆黑的山道,月下,那一簇簇梦迭花在各个山头上疯长,它们放肆地纠缠,沿蔓,刺目的红,浸了整片山谷。那浓烈花香窒息,连城听见谁的心,因沉得太快,而发出颓然的响动。

是我的心吗?连城捂向胸口,不是的!自己的心,早已分成片片碎开,没有真正重量,哪怕离开时,因听见风佑梦中的呓语而落下,那也飘落得渺小而没有声息;那么沉下去的,会是风佑的心吗?那一向在他胸腔里,保护得完美,隐藏得绝妙,跳跃得愉快的心?

连城宁愿他从没有爱过自己,可他含笑的唇却分明呢喃着:“丫头……”

低首看向自己的小指,指甲间还残留着“梦魂”的淡香,连城知道自己是卑鄙的,“梦魂”覆于唇上,美人的红唇也是致命的毒药,但要他的人不希望他死,所以“梦魂”缠梦,一点清浅的毒素也只是让他沉睡。

连城取下发钗,掌心紧紧握着紫玉银钗,缓缓撩起手臂的纱袖。看着嫩白的肌肤,心一横,生生地在上臂留了一道血痕,血液所漫之处,皆是切肤之痛,可这与烙在心头的痛相比起来又何足挂齿呢?

“佑……你一定不能死……我等着你来恨我……”

漆黑的山道上,马车无声息地拐了一道弯,向着西泽宫城飞驰而去……

薄幕冥冥,浓烈寒铁的气息在淡淡晨雾中消散。

风佑在沉睡中只觉得脖颈一凉,倏地醒了过来,耳旁传来猊犿得意地笑声,在清晨的宁静中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