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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枯骨·连城(原名:连城惑)(25)

风佑看她的眼神深沉而疑惑,耳边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要相信,不要原谅……

风佑眼中的光倏地暗了下去,不要相信,不要原谅……

连城没有看到风佑的异样,看着天边的幽暗,想着山那边的事情。昨日天边白虹贯日,异相生,灾祸至,南阳城危难在即,她要回南阳,一定要尽快赶回去!

“风佑,我不管你是谁,有没有恶意,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吧!”

“……”

华丽精美的大床,两俱躯体在床上缠绵,罗衫半褪,发鬓半乱,雪白的身子纠缠地分外妖娆。

透过薄如蝉翼的纱帐,一个女子被连惑半拥半压着,连惑的唇,已经到了□的胸前,女子的脸红得似火,带着愤怒和羞怯的眼睛狠狠地瞪着高高的承尘。俯在她胸前的连惑半托起那娇嫩的蓓蕾,在上面印下一吻,她受不住的向后一昂,长发甩动间,如瀑般泻了一床。

雪白的肌肤与青丝交织,美艳的几近令人如醉如痴,连惑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手掌滑至女子两腿之间,触到一片温润。

“你叫什么名字?”连惑边问边低头伸出舌尖轻触她胸前娇艳欲滴的红果,满意地看着她浑身不住的轻颤。

女子的脖颈无力的垂着,身子呈弓型被连惑拥着,娇体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连惑面前,任由他拨弄。

眼泪滑落,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一个普通的小贼,为何老天要如此“眷顾”她,让她偏偏遇上连惑,而她,只是偷了他随身不起眼的东西,又是为何,偏偏在看见他的第一眼,便被他偷去了自己的整颗心?

“不说吗?”连惑惩罚性地在那嫩红的梅果上咬了一口,女子痛得抽气,连惑将耳朵凑到她的唇边,笑着问道:“为何不说?可是不会说?”

女子看着连惑,眼泪“啪达,啪达”不住的往下落,连惑蹙眉,口中轻叹:

“原来……”

是的,她,还是个哑女……

“好了,好了!”连惑将她搂紧,轻拍她的背部,女子情绪渐渐稳了下来,连惑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轻声问道:“以后就叫‘幽兰’,好不好?”

幽兰被他的声音蛊惑了,忘了自己深受的耻辱,身躯柔弱无骨,连惑因掌下娇嫩的触感渐渐兴奋起来。两股之间陌生的手指不停地轻触自己羞耻的敏感,在连惑的挑逗下,不由地湿了一片,眼中的泪水不住地滑落,像断线的珍珠,坠入锦被中,化作片片湿痕。

手指间的濡湿带出两人之间的干柴烈火,连惑俯身将幽兰压下,急切地去吻她的唇瓣,陶醉间,飘过一双不谙世事的眼,那双淡薄的眼飘动着,一直那样静静的望着自己……

睁开眼,对上幽兰清澄的眸子,连惑靠近那双眼睛,亲吻她的眼睑:

“太像了!”连惑低语,幽兰不解,连惑的手指强迫她合上双眼,接着说道:

别睁开眼,别让我看到你的眼睛……”

伸手抬起幽兰的下颚,火热的气息游离,

“对不起,是我错了!”

幽兰不知道连惑在说什么,他是在对谁说?但一定不是自己。

思考间,身下撕裂地痛感使她粗喘起来,眼睛被连惑厚实的大掌蒙着,身体承受着一个健硕男人全部的总量。红润的小嘴咬着,忍住痛苦的呻吟,律动间,男人愉悦地喘息喷在自己的耳边。幽兰的泪透过连惑的指缝流淌。

为什么刚刚他看她的眼神会那样的悲伤?

攻势越来越猛烈,幽兰敏感而柔嫩的私密此刻已是一片湿滑通红。狂野浪潮以一种令人透不过的气势汹涌而至。

在连惑放肆的长吟声中,幽兰哭出了细微声响,她不要……不要做别人的替身……

下半夜,天空突然下起雨来,野宿的风佑抱起连城躲避到岩石下,岩石上沿很窄,不住地有雨落下来,风佑脱下外衣顶在头上,毫不顾忌的将连城圈在怀里。

连城抗议着,风佑不满地叫道:“又不是没抱过,抱几次还不都是一样?”连城脸一红,想到那天夜里看到风佑的裸体,忽然耳朵一痛,抬头看见风佑正揪着自己的耳朵不放:

“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呢?”被风佑这么一说连城脸更红了,心虚地不敢看他,好在下身的葵水已经处理好了,多亏了风佑的内衫,但小腹还是痛,靠在风佑的胸前很温暖,虽然下着雨,但不算太冷,只是风佑因为贡献了两件衣衫,又上身□起来。

“跟你在一起,我的衣服就要遭难!”风佑双臂上撑,憋着嘴不满地说道。

连城舒心一笑,想了想刚刚的约定,不由地看向闭目养神的风佑,雨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晶莹剔透。

是夜,疏雨,凉风。暮夏的夜,因为雨而少了虫唱,疏叶漏雨的孤寂,单调中有一种安静地美,听着风佑漠然的心跳,连城用双手抱紧自己的双膝,将头深深地埋在散落的长发中。

“小时候……”连城出声,风佑紧合的眼睑动了动,没有说话。

“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夜。”连城的声音低低软软地,缓缓道出往事:“那时是在一个破庙里,夜里我偷偷醒来,却不见哥哥,起身寻找时才发现他一个人坐在月光下偷偷的上药,我知道那不是药,是庙里的香灰,可以止血。”

风佑缓缓睁开眼,看着前方的雨帘沉默。

“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懂,看到别人有的我也想要,虽然我不说,但哥哥总能知道,而且总是想办法满足我。那天,白日里我看见一个女孩头上带了漂亮的珠花,我跟了她走了很久,连跟哥哥走散了,都不知道,晚上回去时,哥哥不在,那时的我们靠乞讨为生,食物不多,但我总能吃饱,哥哥什么都让着我,护着我,不让我受一点的委屈。那天过了很晚哥哥才回来,很累的样子,临睡前他为我插上珠花,我开心地搂紧他,那时我很迟钝,没主意哥哥的躲闪,后来才明白,他身上有伤,他为了我去偷那女孩的东西,被人抓住打了一顿,其实以前的东西也是这样,只要我想要的,或偷或抢,哥哥都会给我弄来,所以渐渐的我什么也不敢看,什么也不敢想,我怕哥哥为了我再去冒险……”

“所以你现在开始报答你哥哥了?”风佑闷闷地出声,连城怔了怔,断断续续地说了很久,一直不见他说话,以为他早就睡了。

“不是报答,我和他之间不存在这些,因为我们是一体的,他要的就是我要的……”

“哼!荒谬!”冷哼一声,风佑不屑地别过脸去:“总有一天,你会觉得这句话多么可笑!这世上没有人能做到没有私心和欲望,你现在就可以摸着良心问自己,他要的你真的愿意给吗?而你要的,他给不给的起!”

连城仰起头,双黛眉长敛,飒飒生姿,就这样撞见风佑眼中,心口不由地一跳。

“我不愿意,但我想要的谁也给不了,所以我愿意成全!”

风佑心中一涩,那一瞬他看到连城的决绝,原来有些感情在一念之间,可以是生,可以是死,可以是终老一生的压抑……

天色微明的时候,南阳城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南阳郊外华丽的富商民宅中,连惑正搂着幽兰酣睡,突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惊动了床上的两人。

“侯爷!不好了?”

“什么事?”

连惑心中一沉立刻翻身穿衣。

“刚刚探子来报,蟒军攻城了!”

“什么?”

连惑瞪圆了双眼,蟒军是由逃犯和流民组成的叛军,虽后有怀沙、左世督等人的加入,但毕竟实力悬殊,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这样冒然行动?心中一急,哗啦一下扯下纱帐,冲着门外大声吼道:“命令下去,整军、待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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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改了点,去掉一个配角人物叶姜,改由“幽兰”同志担任,命运也有大改,由公主变为哑女,嘎嘎,以后可是连城的大敌哦!!

一吻定情 破军陨落

天微亮,厚厚的云层突然被风吹散了,一颗“破军”之星兀然显现,亮得耀眼,连城眯着双眼看向天际,身旁的风佑冻了一夜边打喷嚏边揉鼻子,“哈秋,哈秋”地吵个不停。

连城愧疚地看了他一眼,走远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迅速地画了个八卦图,风佑好奇地凑了过来,问道:

“要算命吗?”

连城无奈,起步走到图阵中央,抬手向着“破军”,微闭上双眼,风佑见连城不理他,有些无聊的走到一边托着下巴看她,过了不多会儿,连城突然睁开眼紧张地看向风佑。

“不能等了,我要立刻回南阳?”

风佑怔了怔,张口想说什么,连城抢先一步说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抬头看到风佑蹙着眉头看她,她敛起情绪回望过去,明白这一张口便一生欠了风佑一个条件,不管他要什么,自己都无法拒绝,两人像是被定住了般,互望着,沉默着。

风佑看着眼前的连城,端持着一张素净的脸,像雨后的清晨,格外地清爽动人。风佑无言地转身,引着连城向山下走去。山路上流淌的雨水中飘浮着一层黄色的花瓣,昨日层层叠叠开了满树的娇花,今天已经只剩一点残留的花蕊挂在枝头,一时间,心里竟然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