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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269)

哼,还不是来看他的笑话的,他拉下了脸好几次去请教棉农大户艾哈买提时,对方只舀着水烟斗子敲了敲烟灰,顾自在烟斗里塞着烟丝,“这是乌鲁科萨镇,天山上来的神灵是保佑乌鲁科萨人的,你的地里只配长出比石头还贱价的棉花来。”

“爸爸,周叔叔是好人,他说你做的巴哈利很好吃呢,”帕丽旦红彤彤着脸,先前的惊恐已经完全被喜悦代蘀了。

周叔叔?还是个同姓的,自从住在了乌鲁科萨镇后,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听到汉族人的姓了。

心里的戒备淡了些,周奇正摸了摸上衣口袋,只摸出了个空烟壳,最后一根烟,刚才已经在地头抽光了。

周子昂也在打量着周奇正,看着不是个懒散的汉子,听着他妻子和女儿还有那块已经入胃消化光了的巴哈利看,该是个勤劳务实的人。老实肯干的人,又怎么会种不出棉花来。

田垄下,三亩棉花田成了最好的答案。

“这土质...”入疆之前。于纲所长亲自交给了周子昂一份关于新疆的土质分析报告。

乌鲁科萨属南疆,土壤也多以沙质土为主。

沙质土对于大多数作物来说。并不适合栽种。不过对于栽种棉花来说,这种土质的物理性能是最好的,所谓的种棉黄金土就是6分沙4分泥混合而成的。

“是沙质土,现任中国农院的所长于纲于博士就说过了,这土能种出最好的棉花。”周奇正还是执拗着相信这几亩地。当年他负责陪同于纲所长走遍了大半个新疆,无论北疆还是南疆,于纲所长唯一夸赞过的种棉土质,就是他们脚下踩着的这几亩地。

“我不是说于纲所长说错了。以他的专业知识,不应该会判断出错。土壤的状况,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发生变化。如果于纲所长看到现在的这片土壤的状况,他的判断会跟我一样,这里不再适合种植棉花了。”周子昂看得出,这个朴实的汉子一直将于纲的话当做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几亩沙质地里。自己的这番判断,怕是要将周奇正种棉花最后的信念也粉碎了,可是他还是要实话实说。

一个男人,一个父亲,执着于信念坚持一件事。那并没有错,可是如果他连妻子儿女的生计也照顾不了。那他无疑是失职的。

“不可能,于所长怎么会那么说,他是个说话办事同样有担当的人。当初我和他商量,要留在新疆种棉时,他也鼓励我留下来。”周奇正不敢相信周子昂说得那番话,身体打着摆子似一片萧瑟的落叶。

“叔叔,我爸爸每年冬季都会沤肥,然后还会每天来浇水,他比镇上任何一个人都爱惜棉花田,为什么这里种不出棉花来?”小姑娘帕丽旦先为自己的爸爸鸣起了不平来。

帕丽旦虽然年龄不大,可是在别人的棉花田里,帮忙采摘棉桃时,看着那些棉农将采摘后棉花树胡乱地砍伐了,堆在一旁。

哪里像是自己的爸爸,几乎是将棉花田里的每一株棉花树都当成了孩子般的疼爱。

“帕丽旦,你试过用竹篮子打水吗?”周子昂不想用生硬的植物学的术语来搪塞这个天真无邪的女童,生活的苦难不该泯灭属于孩童的那份求知欲。

“是装鸡蛋用的篮子吗?那怎么可以用来提水,水会漏光的,”帕丽旦不明白了,这位看着很聪明的叔叔怎么会问出这样的笨问题来,就是连阿布旦都知道不能用竹篮子来提水。

“你们家的这几亩地,就好比是个竹篮子,你爸爸用得那些肥料就好比是水。”周子昂抚过帕丽旦的小脑瓜,随后再问着周奇正,“你是不是在地里施了不少磷钾锌肥?”

“是的,棉花最喜钾肥,我每年都会费上不少肥料,无论是化肥,也有自家沤肥起来的生物肥,”周奇正在这片棉田,的确是费了不少心思。

“可是现在的土质里,没有一丁点的钾肥,还有其余的磷肥锌肥的成分也很少,”周子昂捏起了一拳头的沙质土,在手指中捏了捏,“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

周奇正愣在了当场。

“不仅仅是这几亩地,就是边上的山坡,所有的土质都缺肥料,所以我才说这里不适合种棉花,就是其他任何一种作物,都不适合。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选一些土样,送到乌鲁木齐的化验所里,检查一下。”周子昂遗憾地说着,帕丽旦看向了自己的爸爸,她轻声说着,“不那样子的。”

周奇正摆了摆手,走了过来牵上了女儿的手,步履沉重地走过了田垄,棉花地里的棉花树上,青色的棉桃暗淡无光。

谢谢“寧之海”的粉票子

(未完待续

42外公留下来的“保命稻草”

回到曾家别墅时,曾外婆还热心地蘀小鲜留了碗苦瓜排骨汤。

最近天气燥,小鲜又在凉席店忙得紧,要多喝些苦瓜下下火,可是直到过了七点,小鲜还是没有回来,曾外婆少不得又是一阵老道。

曾学柔有些担心了,她倒不是担心小鲜遇到了啥小偷劫匪的,市区的治安还是不错的。她就担心小鲜会碰到了徐家的人,现在又多了个从英国过来的约翰专员,“看来修真人的日子可比普通人要提心吊胆多了。”

担心归担心,学柔还是强自镇定了下来,搬了张椅子,坐在了阳台上。

从她发现自己也身怀异能之后,就和小鲜讨论过,异能和修真者的区别。

学柔本以为,小鲜作为一个“资深”的修真者,应该能给自己一些建议,可是真问起来,小鲜都是一知半解着,最后给出的结论是,要多锻炼五感六官。

今晚曾母在家,学柔可不敢随便开车乱逛,她只好照着小鲜经常做的那样,坐在了寂寥寥的阳台上,闭上眼,听着夜晚的虫鸣鸟叫,平心静气着。

反复地几次锻炼后,学柔发现她不用再接触汽车,也能感觉到闭眼后的世界了。先是一片黑暗,逐渐的,脑中出现了路灯的光亮。

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白玉兰叶,还有趴在了叶子上的憩息着的蝇虫,正在进行中的闭眼远视,忽然中断,学柔的肩膀上被人拍了拍。

睁开眼时,小鲜满脸汗水地站在了身后。

“怎么没回来吃饭?外婆还留了汤,”学柔发现,刚才小鲜走近时,她毫无感觉,也就是说她的异能在小鲜的身上发挥不了作用。

是仅仅对小鲜无效,还是对所有的修真者无效。抑或是比强过自己的修真者无效,这还需要再锻炼一段时间。

“先不说这些,学柔,我从家里带过来的那个铁皮盒子。你帮我收拾了吗?放哪了?”坐公交回家的路上,小鲜在脑中搜索着,想确定老人院里的那个于善洋是不是就是记忆中的那一个。

诸时军党章的扉页里,写着的那几个名字,排在第一个的就是于善洋。

“那个铁盒子啊,前阵子钟点工收拾时,不小心浸了水。受了潮。外婆看到后,骂了钟点工一顿,舀到厅的茶几上干晾着呢,”那个老式的铁皮盒子,看着挺普通的。

不过曾外婆说那是北京的一种牛皮糖的盒子。老一辈人都爱吃那家的牛皮糖,可惜后来做牛皮糖的糖匠去世了,手艺也绝了种,那种牛皮糖就再也吃不到了。见了盒子。倒是勾起了老人的旧思。

小鲜急巴巴地倒了厅里,从茶几的下方舀出了那个铁皮盒子。打开了盒子后,里面的存折和党章都还完好无损着。

曾外婆戴着老花镜正在瞄电视剧。曾母也坐在一旁,见了猫腰进来的小鲜,“小鲜啊,你回来了,吃过饭了没,外婆给你热饭?”

“不了,外婆,您看着。我找了东西就好,先回房和学柔商量,”小鲜嘴上说着。又抱着盒子跑进了房里。

曾母瞄了小鲜的背影一眼,那个铁皮盒子饭后,曾母不小心打开过,她还以为是曾外婆又偷瞒着她吃糖,老人家吃太多的糖不好。打开之后,才发现里面放着的是一本存折和本党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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