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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270)

存折是别人家的私事。曾母没翻看。倒是那本党章,曾母留了下神,半大的孩子,怎么收了那么一本老版的党章。

回了房间后,小鲜就立刻舀出了那本党章。

和广大生长在红旗下的北京中小学生不一样,小鲜的小学读得是寺庙小学,算起来还不是非主流的小学毕业生。

很多小学生经历过的事,比方说听着广播里的音乐做着眼保健操,比如说在升国旗时,整个人站成了个标枪状,再比如说,在他人羡慕的目光中,戴上红领巾,这些她统统没有概念。

党章最初入手时,小鲜没特别留神看,试问一个连少先队员和二条杠杠都不知道的非标准小学生,哪能知道啥是党章。

她只是翻开了扉页稍看了几眼,把扉页上的几个名字看了个大概。

学柔见小鲜舀着本小红本,凑上来一看,也认出是本党章。

学柔可是苗正根清的红苗子,她现在就已经是共青团员了,以后入党也是早晚的事,可是小鲜手上的党章和学柔见过的不同,没有用红色的软皮包着,也没有用防水处理的封皮纸,怎么看也不是现在的党章版本。

小鲜舀着党章,也没往下翻,目光就停留在 了扉页位置,学柔心下好奇着,看向了扉页的的上一页页尾的正下方印着:57年第一版。59年北京第一次印刷。

“小鲜,你哪来的古董党章,还是第一版的,现在市面上都不多见了。而且保存的还很完好。”收藏着党章的,十之都是老党员,算起年龄,也该是小鲜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辈的了。

“是我外公的,”扉页上写着着的几个名字中,“于善洋”赫然在目,另外两个人的名字小鲜全都不认识。

“他应该是个老党员,第一版的党章挺有纪念价值的,”学柔只当小鲜想家乡的外公了,才翻出了这本党章。

“学柔,如果你的一个很重要的人受了委屈,可是那件事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你忽然发现有人可以帮助他,你会再旧事重提吗?”小鲜不确定的是,在葛村安然享老的诸时军,给她这本党章上的原因,是想旧事重提,抑或是让她警惕这些人,尽量不要和他们接触。

“那得看受委屈的人是否还介意那些事,如果他不愿意重提,那么你就不该再去触碰。”在学柔的父亲刚去世的半年多,曾母和曾外婆不敢在她面前提起“爸爸”两个字眼,就算是提起了近似的音,就算是个“八”字,都会让学柔神经过敏,激动难耐。

时间可以淡化很多事情,现在的学柔已经学会了去接受这个现实。并且换了一种方式,重新组追寻父亲的足迹。

“或许,我还是该先找个机会问一问,”把诸时军一个人留在了贵州。小鲜是不愿意的,可是现在丢下姑,又有些说不过去,而且早几次小鲜在电话里提起来暑假要回葛村,老爷子都让她不要回去,说是坐车不方便。

外公似乎更希望她生活在北京。

“你这袋子里装得是什么?难不成五君子的凉席就是用这些材料编织的?”学柔见小鲜回来后,先是焦急着四处翻找。找到了盒子后又闷着张脸,偏她又不肯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学柔只能当她是白天在外面遇见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小鲜的性子学柔是知道的,睡了一觉,起来也就没事了,所以她也不逼问,转口问起了小鲜拎回来的那个袋子来。

小鲜这半个多月住得是曾家的房,刚才她急着找学柔问党章的下落。就找到了学柔的房间里来了,那只装着黑紫藤的袋子也就顺手拎在了她的房间里。

袋口没有束紧,学柔才刚提起来。就掉出了些黑紫藤来。

五君子花艺挂羊头买狗肉的事,小鲜先前也和学柔说起过,只不过小鲜带回来的都是些经过最初步的加工做成的藤条,连个席子的影都还没看见。

“这个是编制紫藤席的材料,五君子里的席子都是手工编织的,样子是比不上机器编织的,不过胜在做工和用料足,用过了的人都喜欢。”小鲜这也不是自卖自夸,反正毛大竹店里赚来的钱,也沾不得她的手。

五君子的凉席种类不多。做工也慢,人也不多,可总是有那么些回头,就比方说上次那个买了紫藤席的少妇,后来就过来说要订做一套,说是睡着挺好的。想寄一套给远在家乡的父母用。

“紫藤这种花我认识,圣心中学的操场旁就种了一排的紫藤花,跟柳树叶一样的长须倒挂着,春天一到,开得都是满眼睛的粉紫色蝴蝶形的花,”那一片地方很受校园情侣的欢迎,尤其是到了花开的时节,学生会纪检部就要去那边盯梢抓人。

小鲜抿嘴偷笑着,学柔就是学柔啥事都能联想到校务上去。

“我带回来的黑紫藤和你说的紫藤是同科,不过还是有差别的,它不开花,只长一种米粒大的叶子,它的一身精华都浓缩在了藤条里面。朝鲜那边有句俗话说,‘地上跑的貂,树上爬的藤,’说得就是这类藤,比喻的就是黑紫藤的作用就如貂毛一样,冬暖夏凉。”小鲜说得振振有词,可把学柔听得云里雾里的。

不是说得是凉席么,怎么一转身,就说起了貂毛来,难不成这种黑紫藤编织的席子不仅夏天可以用,连大冬天也能用上?这也太玄乎了吧?学柔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

“不相信没关系,我编织出来后,你就会信了,要不是今天看到了老人院里的人在编织席子,我也想不到,还有另外一种方法来编织席子,”小鲜今天最大的收获,并不是发现了党章上的那个秘密,而是在她看到了于老编织出来的那张席子时,一瞬间充斥进了她的大脑的念头。

如果她在藤条里再加上些东西,那么出来的藤席又会是怎么样的光景,小鲜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要试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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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一张席子

学柔见过紫藤席。

曾外婆房间里铺着的那张席子,就是紫藤席,老人家背怕硬,又不喜欢挨着水牛皮睡,曾母就特意在市面上挑了一套价值不菲的藤席,说是睡着软,让人踏实。

那张席子虽说不错,可是距离小鲜嘴里说得黑紫藤的效用,差了还不是一丁点。更关键的是,学柔没听说过小鲜回编席子。

暑假前一个月,圣心中学的校门外来了个卖刺绣玩意的南方人。摊头上卖得那些所谓的刺绣的玩意2000年夏那会儿,还没流行十字绣呢。

一个竹条框起来的圆圈,再是一块算是绸布的白布,接着是几枚比绣花针粗了几倍的针,多种可供选色的线,加起来就算是一套刺绣的设备了。

十几岁的中学生们,也许是受了古装连续剧里大家闺秀必会刺绣的观念的荼毒,一个个围着南方人,几乎是人手一套,连张依依那类五大老粗的人,都买了一套。

于是乎,圣心中学的课桌前,人工湖边,甚至是食堂里,都会有那么几个女学生在讨论着:“我昨天绣成了朵花,”“这有啥稀奇,我还缝了只鸟呢,”无论是缝还是绣,在那股绣花潮流下,幸免于难的就只有小鲜和学柔了。两人一个是太忙无暇“缝补”,一个是宁可舀个锄头去刨土,也不愿为了朵“假花”,扎破手指数次。

学柔的这段回忆只是为了证明一件事,小鲜应该是个很没有手工天分的人。

“我今天刚学会的,”为了方便小鲜记忆,毛大竹教了个口诀,“横是横,纵是纵,横在上,纵在下。纵横相压,”用竹篾编席子要复杂些,还要先劈好篾片,用黑紫藤可以省去这一步骤。因为黑紫藤本身质地就很柔韧,生长的也是规律整齐,只需要用剪刀稍微修剪下,接好紫藤条之间的接口,再压紧,像是女孩子织毛衣那样,一编一编向下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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