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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一只鬼(78)

余亦燎,你真的那么大本事能不老也能篡改记忆的话,是不是也知道我用这样的方式,在铭记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1/2)

第36章 撩三十六下

孟启译拍摄的地点在克罗地亚,唐哩去了之后,他带着唐哩去了首都萨克勒布。

萨克勒布有一家特别的博物馆,是世界上第一家失恋博物馆,唐哩和孟启译就慢悠悠地走在失恋博物馆里,看里面的展品和展品背后的故事。

有的故事感人,有的故事心酸,有的故事讲着怀念,有的故事讲着悔恨。

唐哩站在一把斧子前面,斧子的主人在失恋之后用它劈碎了很多家具,用这种发泄的方式为自己疗伤。

孟启译一直在克罗地亚,没关注过国内的新闻也没跟唐然他们有什么联系,他只知道唐哩会跑这么远出来散心,感情的事情肯定是不太顺利。

于是他迅速把唐哩划到了自己“失恋人士”的大营里,看着唐哩沉默地读着墙上的故事,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地方也就是陪你,我自己可不敢来。”

剪了短发的唐哩看上去更漂亮了,连外国人都偶尔回头打量这位美女小姐姐,昨天吃饭的时候还有个小男孩跑过来送了她一块饼干。

唐哩笑着回头:“看别人的故事而已,有什么不敢来。”

她没说,其实如果只有她自己,也一样不敢来。

毕竟她不止是失恋,还有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孟启译垂眸一笑:“看多了,我会有种,她还会还回来我身边的错觉。”

唐哩盯着墙上的斧子,淡淡开口:“谁又不是呢,我也觉得,他还会回来。”

从萨克勒布回来,唐哩又跟着唐然他们几个去了一趟眼镜的老家,是个山城,景色很美空气也很好。

眼镜的妈妈非常热情,唐哩在那边住了几天,都长了两斤肉。

从山城回来唐哩变得很忙,每天都在画画,也经常去“鲤”唱歌或者跟唐然他们几个聊天,状态看上去也很好。

只是,她一个人洗澡的时候不再开口唱歌了,浴室里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唐哩也没有搬回别墅,说是受不了唐然总在家里偷着抽烟,她一个人住在出租房里安安静静地画画,编辑笑着打趣,你最近太勤奋了,不用我催稿我觉得好闲啊。

偶尔也跟季芳他们几个一起吃顿饭,但大家都默契地不提牺牲了的张亮。

她只有在给家里那几盆种在易拉罐里的小绿植浇水的时候,才会蹲在阳台上发呆。

-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9月来临的时候空气里的暑气到底是退下去了不少,夜晚的风里带着一丝凉意,连蝉鸣都没有盛夏时那么嚣张的此起彼伏了。

余亦燎从机场出来看到了接他的人。

楚叙对他挥了挥手,待余亦燎走近他才过去抱了他一下:“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余亦燎的新身份跟过去的人没有任何交集,楚叙是他这个身份的大学同学,两人颇为要好。

终于以人类的身份回到这里,余亦燎看着机场里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竟然会感到有些亲切。

楚叙说:“今天带你去个地方,最近交了几个新朋友,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家店,带你去喝几杯。”

余亦燎淡笑着应了一句:“好。”

机场的停车场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奔弛大G,楚叙就站在这辆车前冲着余亦燎招了招手:“燎,来,上车。”

余亦燎看到这辆车时瞳孔微缩,顿了一下才拉开副驾的门坐了上去,车上还有残留下来的英国梨和小苍兰的味道,这是那个姑娘最常用的一款香水。

他愣了愣神,状似漫不经心地说:“这是你的车?”

“嗐,别提了。”楚叙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我车是个七座商务,前几天被朋友借去开着出去玩了,结果这朋友可厉害了,为了见义勇为追小偷,直接开车撞了电线杆子上了。”

余亦燎心脏跳得比平时都快了些,他总觉得,这种事情像是她的作风。

没注意到余亦燎的脸色,楚叙一边开车一边拍了一下方向盘:“我那朋友就是这车的车主,小姑娘什么都敢。我车送去修了,就把她的开出来了。”

“人没事儿吗?”余亦燎突然问。

“什…啊。”楚叙奇怪地看了余亦燎一眼,“没什么大事儿,今儿我见她的时候,高跟鞋都穿上了。”

余亦燎一路沉默着听楚叙说话,满脑子都是唐哩的身影,再回神的时候楚叙已经把车停在“鲤”外面了,熄了火对他说:“走,咱喝点去。”

余亦燎抬眼看了一眼头顶明亮的灯牌,整条街都是“某某吧”“某某club”“某某俱乐部”“某某bar”“某某居酒屋”等这类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