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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132)

作者: 花落时听风雨 阅读记录

因着孝期,卫长宁很乖巧的没有碰过她,谨守礼数,眼下孝期都过了几月,这人必然是忍不住的。君琂摸到她背上嶙峋的脊骨,心疼她总是忙碌不停。

方想开口让她歇一歇,铺子里的事不用这么操劳,顿了顿,她若不忙铺子里的事,必然时刻缠着自己,君琂又不好开口的。

她正踌躇着,如何斟酌开口,目光转为幽深,卫长宁察觉后,想到些许不好的事,忙松开后,懂事得不再去黏着她,反握着她的手,低声恳求道;“你给我揉揉肩,好不好。”

君言觉得奇怪,不去碰她:“你今日怎地这般懂事?”

“我哪日不懂事了?”卫长宁反问她,眼神微挑,抗议她说话不公。距离上次‘不懂事’的事情都过去三年了,可以忘记了。

她这般神色,生动了些许。君琂捏着她软乎乎的脸蛋,肃声道:“你以为你很乖?”

说完,掀开她的袖口露出小臂上一道很浅的伤痕,就着榻前的烛火,君琂指着伤痕:“你很懂事?”

掀起旧事,卫长宁理屈,将手臂往自己小腹前藏了藏,面色通红,道:“陈年旧事,你总是提,不好。”

“不过提醒你罢了。”君琂叹息,将她手臂握着放在手中,指腹揉了揉伤痕。时刻提醒她,曾经为皇后差点丢了性命。

卫长宁心中打鼓,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挪过去,观看她的容色:“我记住的。”

“你记住什么?”君琂问她,有些不依不饶的滋味,说完依旧深深凝视着对面人。

卫长宁立即道:“记住不让自己受伤的。”她瞅着君琂松口,想起睡书房的事,女人对于这些记得十分清楚,秋后算账是极有可能的,见君琂神色柔和,言道:“那睡书房的事,过去好不好?”

君琂被她说得迷惑,指腹下是柔腻的肌肤,在心中荡起圈圈涟漪,怔了怔。

“就是你让我睡一年书房的事,你以后不准再提,可好?”卫长宁十分实诚,这么久了依旧记得清楚。君琂被逗笑了,难怪她自出孝期后就不碰她,原是因为这个。

“为何不提?本就是你的错。”君琂道。

卫长宁说不出反驳的话,她脑子转得有些慢,盯着君琂想了想,机灵道:“那就明日搬去书房,今晚我要你和你在一起。”

惆怅归惆怅,要办的事还是不能耽误,翻身压在君琂身上,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亲了亲饱满的额头,“你舍得,我就去。”

君琂震惊她的反应,未曾来得及说话,就感应出她的手肆无忌惮的游走,十分迅速地解开她的衣带。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九点继续。

剧情与日常并行,所有有人觉得慢了些,剧情舍了就写不下去,日常也不能舍的,我觉得日常特别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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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七十二

秋日深了, 长安城内许多人喜欢出外狩猎, 年轻人成群结队地出行。

沐柯做父亲后, 性子也稳重了些许, 酒肆偶尔才会过去,大多时候跟着父亲后面历练, 也放过卫长宁。她觉得轻松些许, 在休沐的时候, 想带君琂出城狩猎。

临出门的时候, 元安跑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声, 面色凝重。

君琂顺势走过来, 担忧道:“出了何事?”

卫长宁令元安下去,冷笑道:“卫见莳入宫罢了, 我拦不得也不去管她, 是生是死也有卫见绪去管着。”话中带了了几分冷酷,她若安分些,念着头顶那个卫字, 卫长宁也会待卫歆那般, 寻户好人家嫁了,岂料,她的眼光太高, 看重皇帝宠妃的位置。

不理她,卫长宁粉白的面上生起怒意,带着看人的目光也十分冷淡。君琂知晓她是真的很生气, 虽说兄妹二人关系不大好,人前颜面还需留几分,她若在宫里出事,最后牵连的还是卫国侯府。

卫长宁想了想,看向君琂,道:“宫里,我怕是不行,你命人盯着她,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

这些事根本不用她吩咐,君琂也早早地布置下去,卫见莳天真不知宫闱阴险,单单一个王贵妃就令人不容小觑,还是暗地里的皇后殿下,可想而知,宫里的水有多深。

休沐日的好心情都被搅了,卫长宁又生气道:“卫见莳让我送她入宫,借此给她撑着脸面,也不想想我有多反对,怎会去送她。”

都是自家人,卫长宁才会主动关心这个,君琂觉得正常,便宽慰她:“出不了大事,这次入宫的女子几十人,皇帝未必会见到她,待她吃到苦头就会明白了。”

虽是这么说,依旧不能令人放心。卫长宁也无心思去狩猎,命人作罢,君琂也不说什么,带着她回屋坐着,打开窗户,天色明朗,云层悠悠散在天空,多看几眼也觉得舒适。

君琂近日无事,陪她在榻上小坐。方坐片刻,门人急急而来,道是有人求见小侯爷。

卫长宁吩咐将人带进来,是负责银号的管事,他一进门也见到太傅,略有些迟疑,卫长宁道:“无妨,太傅与我是一体,且说来。”

“银号近日有人来存了大笔银子,不知雇主是谁,今日官府有人过来查账,就说我们这里与地下钱庄是一体的,要关门接受检查,我不好与官府作对,就赶忙来向您报信。”

“最近朝堂上风平浪静,怎会有人查到地下钱庄?”卫长宁看向君琂,她虽说不涉入朝堂,一些大事都是知道的,暗自猜测多半是长安令所为。

管事将事情禀报清楚后,就退到廊下,等着吩咐。

君琂则道:“当是眼红你的银号,且你这间银号背后无权贵撑着,自然就想据为己有,不过你且等等看,背后定还有人。长安令行事不算荒唐,这么大张旗鼓的封锁,定有人撑腰的。”

卫长宁并不急迫,两家银号并不关联,也不怕被人查到另外一家的。她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回身看着君琂:“那我们就让他们封?”

“封,你遣几人去长安令府衙闹一闹,就会引出背后的人。”君琂道。

卫长宁吩咐下去,令元安选几名可靠的,再另外看看还有那些商户同银号一般情况的,联合一下,也有益处。

好好的休沐日,被琐事弄得焦头烂额,好似所有的事情都选在这日发生。银号管事走了不久,沐柯过来,道是遇到难事。

他不敢当着君琂的面提,将小表哥拉到一旁,君琂见状,不好待在屋内,起身去书房,将空间留给两人。

沐柯所遇到的难事,是属下去酒肆饮酒,酒醉后与人家姑娘一夜风流。

卫长宁闻言,面色发烫,道:“又不是你的事,找舅父解决就好。”

“我那名属下家中妻室十分凶悍,他就不敢回家说,托我去给姑娘家下聘,作为外室。我下聘不好回家去拿银子,小表哥借我些就好,待日后还你。”沐柯笑了笑,冠冕堂皇的话,他也会说的,近来学了不少。

卫长宁托腮,扭头看着他:“回家与妻子解释就好,为何聘作外室,若是外室被发现,很有可能更加麻烦,再者凶悍也无妨,讲理就可。”

沐柯嫌弃道:“小表哥,你是不知道女人凶悍起来是有多凶狠,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多少年盯着一人不觉无趣,陛下都晓得令世家女进宫伺候。”

卫长宁认真道:“那只能说明不爱,若真是喜爱,怎会觉得厌烦。你这件事不帮你,舅父知晓后指不定又拿鞭子抽我,你自己的祸事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