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晓猛地愣住了,瞪大眼震惊地看着眼前轻颤的长睫,久久无法回神。
安静下来的安晓晓令萧折晔很满意,有桃花酥甜腻的滋味。整个室内突然涌动一股莫名的燥意,令空气持续升温。
安晓晓回过神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去只剩下一身亵衣亵裤,湿透了之后里面的美景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啊!”她尖叫一声,想要推开萧折晔。
萧折晔早就料到她有此举动,一只手在她动作之前锁住她的双臂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把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以色事主,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朕成全你。”
说着,环住她的那只手轻巧地解开她身上亵衣的衣带,里面浅粉色的肚兜露了出来,模样小巧可爱。
萧折晔垂眸看着,眼底的眸色渐渐加深,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喉间耸动,竟在这一刻更觉干渴。
安晓晓面露惊悚,从她亵衣滑落的那一刻起,她就吓得僵直了身体,紧紧地盯着萧折晔。然而看到他眼神变化的全过程后,她瞬间明白自己干了件多么蠢的事了。
太后姑姑哪里是在帮她?分明就是把她送进萧折晔的嘴里,让他吃干抹净渣都不剩啊。
想到这里,安晓晓拼命挣扎起来。可她哪里是萧折晔的对手?萧折晔虽然平时看着纤瘦,实际上力气过人,身手矫健。
一番挣扎之后,安晓晓被按在池壁上再也无法反抗。萧折晔此时仿佛化身一头失去理智的饿狼,眼神泛着幽暗的光。
最后的衣物被扒下来,安晓晓彻底放弃了抵抗。直到那一步到来,她才做出微不足道的反抗,可已经晚了。
汤池里的水渐渐变凉,安晓晓躺在御汤阁中唯一的床榻上已经无力动弹,而某头禽兽在结束之后,躺在她的身边沉沉睡去。
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安晓晓的满脑子里全是一堆“你大爷的萧折晔”呼啸而过,之后抵不过疲惫,也昏睡了过去。
守在门外的刘公公候了一晚上也没见人出来,更不敢进去打扰到皇上。想着有郡主在,皇上也不至于在水里睡着着了凉。
可这一等就等到天快亮了,他不由得着急起来。正想敲门问问里面的情况,没想到里面传来萧折晔慵懒低沉的声音,“送两套衣服进来。”
“是,皇上。”刘公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这话,难道皇上与郡主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个可能刘公公就忍不住热泪盈眶,差点老泪纵横。先帝在天之灵,皇上终于开窍了,萧家也该有后了!
激动了一会,刘公公努力平复心绪,面上看似没什么,实则脚步匆忙,不一会儿就送来两套衣物,一男一女,安排合理。
“皇上,衣物拿来了。”刘公公敲了敲门。
“你推开门,放在门口就行了。”萧折晔的声音再次传来。
刘公公照做,低眉顺眼地打开门,把衣物放在门口,关上门时忍不住抬眼往里瞥了一眼,果然透过重重纱幔看到床榻上有两道人影若隐若现。
“不准说出去。”萧折晔再次开口。
刘公公关上门,连忙应是,“老奴定会严加保密。”
此刻御汤阁内并不平静,安晓晓裹着唯一的被子,红着眼睛警惕地盯着萧折晔,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就是不哭出声,与萧折晔无声僵持着。
萧折晔身上一丝不挂,故意大剌剌地坐在安晓晓面前,逼得她不敢直视。
“朕还没说吃亏,你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难道被朕宠幸,你就这么难过?安晓晓啊安晓晓,从你第一次推朕入水时起,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有预谋的?”
萧折晔挑唇,满意地看着安晓晓倔强又不肯示弱的样子。那日冲撞他时,明明冷的发抖,她也是这副倔强的表情,叫人忍不住想欺负。
“呸!萧折晔,你个大流氓!大色狼!大坏蛋,谁稀罕你宠幸谁?你个自恋狂!变态……”安晓晓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骂了一连串,最后骂着骂着把自己骂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你弄痛……我了,还毁了我……清白……我要让……太后姑姑罚你……打板子……我……我讨厌你……”
安晓晓伤心极了,也不知道自己在骂些什么。以前自己看那些话本啊什么的还觉得嗤之以鼻,可这事真落到自己身上,还真他么难以接受!
“……”萧折晔一噎,到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走到门口把地上的衣服拿起来,自己披了一件外衫,堪堪遮住下半身,胸膛还露着。
他把另一身女子的衣服扔给安晓晓,“先穿上。”
“我不穿你的衣服!”安晓晓把衣服又扔回来,闹起了脾气。
萧折晔脸色微沉,“朕的耐心有限,你再这么哭下去,今日就不必离开了。”
☆、第五十三章:惨遭压迫
这话把安晓晓吓得瞬间收了音,她抱着扔回来的衣服,就是不肯换。萧折晔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但他堂堂一代天子,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衣不蔽体地出去?
安晓晓见他不出去,抱着衣服也不动。萧折晔与她大眼瞪小眼,最后恼了,直接上手拽掉她的被子,准备欺身而上。
安晓晓大惊,立即喊道:“我换!我换!”
“动作快点。”萧折晔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安晓晓倍感羞辱,心里默念几遍被猪拱了,然后半遮半掩地穿上衣服,动作很迅速。
“换好了?那就来说说昨夜的事。”萧折晔坐在床边,目光落在她身上,等她开口。
安晓晓想到昨晚的事就满脸通红,气愤不平。又默念几遍被猪拱了,才道:“我……奴婢想请皇上收回御用嬷嬷的令牌,放奴婢自由。”
“自由?你要去哪里?”萧折晔眸光微动。
“去见识更广阔的天地,寻找降服狮子骢的法子。”安晓晓的声音还带着鼻音,软软糯糯的,甚是撩人。
萧折晔嗤笑,“即便再给你三个月,你也不能降服狮子骢,何必呢?”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安晓晓的那根神经,她反应剧烈,“皇上何必这么急着否认?若是奴婢做到了呢?”
“你若能做到,朕就许你自由。”萧折晔挑眉,饶有兴致地道。
“这是皇上说的,不如奴婢与皇上打赌,奴婢若是赢了,就答应奴婢一件事,不管这件事是什么。”安晓晓眼睛一亮,连忙趁热打铁。
“你难道还有其他事?”萧折晔见她如此激动,不免好奇起来。
安晓晓警惕道,“奴婢暂且不能让皇上知晓,先保密,”
“既如此,不妨再赌大一点。若是你能在三个月后的驯兽盛宴上夺得魁首,朕就许你任意一件事,只要朕做得到。”萧折晔定下一场豪赌,想看看安晓晓到底有多少能耐。
安晓晓更激动了,连连点头,“赌,一定赌!多谢皇上。”
“你先出去。”萧折晔挥挥手,让她退下。
安晓晓正处于兴奋中,闻言规规矩矩地退出了门。直到看到刘公公那张笑得满是褶子的脸,这才反应过来昨晚上吃亏的是自己,萧折晔竟然什么表示都没有!
心里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遍,安晓晓怒气冲冲地走了,回到御兽园的住处就烧了一大桶热水洗了三遍,想把身上的痕迹抹去。但那些吻痕及一些暧昧的痕迹印在皮肤上,怎么也清洗不掉。
安晓晓别无他法,只好穿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人看出来。
到了晚上,她的东西被人搬回了灼芳殿,不用再挤大通铺了。安晓晓却睡不安稳了,一想起某件事,她连肠子都悔青了。
呸呸呸!就当被狗啃了,被猪拱了!安晓晓在心里把萧折晔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不敢多想这件事。
安晓晓寻思着明日便出宫,将御用令牌交给刘公公,让他转交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