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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133)+番外

作者: 凤五 阅读记录

祝香伶神秘的一笑,“这就要你自己上京面见皇帝时,当面问他了。”

“师傅,您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孟彤不满。

“不能。”

回答的这么果断?

孟彤咬咬牙,换了个话题,旧事重提道:“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皇帝准备怎么对付齐梓良?会迁连到子骁吗?”

祝香伶抬头看着小徒弟,好心情的提点道:“你可知跟齐子骁在一起的周元休是什么身份?”

“元休?”孟彤不解的轻喃了一声,随即想到“周”是大周的皇姓,而大皇子二皇子的名字中间都带有“元”字。

孟彤忍不住捂嘴惊呼,“师傅,您是说元休也是皇子?他是几皇子?皇帝中意他继承皇位吗?”

祝香伶很满意孟彤的一点就透,她不急不徐的道:“周元休与皇长子同为贤嫔所出,是三皇子,只不过他自小沉迷于书画,喜欢寄情山水,对权力之争并不热衷,也不愿意相助皇长子,所以并不被皇长子和贤嫔所喜。”

说完,祝香伶又很不负责任的加了一句,“至于皇帝中不中意他来继承皇位,这为师就不知道了。”

孟彤眯着眼睛,紧盯着祝香伶,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师傅,我怎么觉得您其实什么都知道呢?”

祝香伶低笑一声,干脆直接耍赖道:“为师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你要想知道啊,自个儿慢慢想去。”

孟彤看她又开始继续写医药注解,便自觉的站到祝香伶身后,一边为她揉捏肩膀,一边低头思考刚刚听到的那些大人物之间的关系。

不一会儿,孟彤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一条模糊的关系链。

魏家是皇帝的人,周元休是无心权势的闲散皇子,齐子骁算是半个魏家人,齐梓良既然不能为皇帝所用,说不好皇帝就会选择废了齐梓良从而抬举齐子骁呢。

当然,这些都是孟彤自己的想法,至于是皇帝怎么想的,还得以后她上京当面问问。

周元休和齐子骁既然没拿她当外人,孟彤自然也就拿周元休和齐子骁当自己人看了。要是能把齐子骁从齐梓良的事件中摘出来,再顺手推他一把,孟彤还是很乐意为之的。

也不知是孟彤的金钱攻势起了作用,还是孟族长确实古道热肠,总之孟大一家另立门户的手续进行的非常顺利。

第二天一早,孟彤从镇上买了猪下水回来,就在村口的土路上看到了孟族长家的小孙子孟鸣。

“孟彤。”孟鸣一看到孟彤的骡车,就拼命的冲她挥手。

孟彤笑着驾车在他身边停下,“孟鸣大哥,你在这儿是专门等俺的?”

“是啊,你家那一片儿有野狼守着呢,俺可不敢往你家去。”孟鸣一脸心有余悸的摊了摊手,笑道,“所以就只能在这儿等你了。

“啥事啊?”孟彤一边问,一边伸手从身旁的竹篓里摸出两个野梨,扔了一个给孟鸣,自己拿着咬了一口,才道,“这是俺在山上摘的,可甜了,你吃吃看。”

☆、178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孟鸣见孟彤这样,倒也没跟她客气,拿起梨子咬了一口,感受到满嘴的香甜才笑道:“俺爷让俺告诉你,你家的事儿办妥了,今儿午饭前带你爹到俺家来一趟,当着几位族老的面在族谱上签个字,再去祠堂里给列祖列宗们磕个头就成了。”

孟彤含着梨子想了想,问,“孟鸣大哥,咱家祠堂里应该是不让女娃进的?”

“那当然。”孟鸣知道她想问什么,道,“祠堂里只能你爹进,最多让你在祠堂门外等着。”

孟彤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在孟鸣身上,大眼微微眯了眯,突然问,“孟鸣大哥,你今年要下场考乡试了?”

“是啊。”孟鸣奇怪的看着孟彤,问,“咋啦?”

“俺爹的身子不好,俺也不知道给列祖列宗磕头要多久,累不累人,你帮俺照顾好俺爹,俺就把这个送你,咋样?”孟彤说着在身边的竹篓里翻了翻,把今天刚买的一套笔墨纸砚拿了出来。

这套笔墨纸砚不算最好,但也不算差了,孟彤原是打算拿来抄习医书,顺带练字用的,不过现在既然有求于人,自然要先贡献出去。

孟鸣识书习字,自然不会没有笔墨纸砚,但是孟彤拿出来的纸是中等的宣纸,比他平时用来练字的纸,纸质要厚些,笔墨砚台更是比他的好了不只一个档次。

他一看到孟彤手里的笔墨砚台就动心了,再说孟彤提的要求也不过份,于是便愉快的接受了孟彤的贿赂,“成交。”

“那俺先回家,一会儿就带俺爹去你家。”

孟鸣收了孟彤的好处,也干脆的很,“成!那俺在祠堂门口等你们。”

孟彤挥别的了孟鸣,先去驾车去林子里喂了野狼,然后立即打道回家。她一边叫孟大换身新衣裳,一边和春二娘打水把车厢冲洗了一遍,然后在车厢里放上竹椅,扶孟大坐上去就驾车去了族长家。

所谓的另立门户,其实就是在族谱里另起一页,把孟大一家三口从孟九根家的族谱出迁出来,划做独立的一支。

一般情况下,另立门户的正规做法是将男子过继到没有子嗣的先人名下,做另一支孟姓族人的后嗣之人,继承这一支的香火。

但因为孟彤这次出手实在大方,再加上孟家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又生在靠山村这种犄角旮旯里,规矩自然也就没那么严了。

再加上族长和几个族老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大手一挥就把孟大的名字另记了一页,让孟大成了孟家新一旁支的大家长。

在族谱上记下名字,当着族长和三位族老的面,孟大在族谱上的名字上按了手印,族长和三位族老也都用了印,然后众人就拿着祭文一起去了祠堂。

祠堂里面,孟彤身为女孩是不能进的。

孟鸣收了孟彤的礼,此时自然不会忘了自己的任务,他向孟彤打了个放心的手势,就殷勤的扶着孟大进了祠堂。

许是考虑到孟大的身体状况,也许是孟家祠堂里的列祖列宗本就不多,不到一刻钟,族长和三位族老就从祠堂里出来了。

孟鸣扶着孟大走在最后。

孟彤见孟大虽然有些气喘,但精神尚好,脸上也带着笑,她高悬着的心也就落了地。

三位族老自持身份,也不与孟彤和孟大说话,只跟族长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孟族长见孟鸣帮忙扶着孟大,还跟孟彤说祠堂里的情况,笑眯眯的说了句,“你们堂兄妹,有时间该多多亲近才是。”然后也走了。

说是堂兄妹,可孟彤与孟鸣认真算来,其实早就出了五服,都不知道是一表多少千里了亲戚了。

孟彤看着族长的背景,微微眯了眯眼,扭头问孟鸣,“孟鸣大哥,像俺家这样的情况,事情办法了,俺是不是该再给三位族老和你爷爷送份谢礼啊?”

孟鸣听了忍不住哧哧发笑,“这问题你咋问俺呢?你就不怕俺存了私心,故意让你给俺爷送厚礼啊?”

大家同村长大,孟鸣只长了她四岁,谁还不知道谁啊?孟彤白了他一眼,扭过头都想不理他了。

孟大温声笑着打圆场,道,“孟鸣啊,彤彤会问你,就是相信你,拿你当亲哥哥看呢,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就是了。”

孟鸣闻言,歪头看了看孟彤扭头不理他的孩子模样,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也有些怜惜。

想起幼时,孟彤也曾跟在他屁股后头上树掏鸟窝,下河捞过鱼螺。

可长大了,他要忙着读书上学堂,长久不接触,两人的关系自然就慢慢的淡了,没想到这个小族妹还一直记着他,还如此信任他。

想到此,孟鸣暗暗深吸了口气,道,“孟大大伯,像你家这样的事儿俺以前也没遇见过,不过照俺想,你们最好还是给几位经手的族老送份谢礼的好些,必竟大家同宗同族的,礼多人不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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