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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人(14)

皇兄定然已经察觉到他的情动了,但皇兄只是这样专注地吻他,这让他既羞又急。他本就气短,又分了神,不过纠缠几下便被皇兄夺走了所有余裕,脑中一阵一阵乍现白光。

他听觉敏锐,津液被搅动时发出的水声,与他和皇兄交缠的气息,全都让他身子发热。

原以为他已到界限了,原来还能更热。在皇兄面前他总是失态。

他本能地扭了扭屁股,胸膛贴着皇兄的胸膛又蹭了蹭,一吻结束后他还难以喘上气,还要将头靠在皇兄的肩上,这就又恬不知耻地接着要求:“摸摸我好吗……”

在皇兄的面前在皇兄的怀里他可以抛去所有顾忌,将自己想要的东西都诉于口,有点儿像是被宠坏了。但那又如何,分开的这十多日他不再混沌,已想开了。皇兄是愿意宠爱他的,那他为何不可这样做?

废太子从喉中溢了很纵容的一声“嗯”,尾调上挑,一只手滑到前方来,隔着布料摸他顶起的那处。他一时间喘息变调,话难成声,剧烈的快感自那处腾起。

方才他已自|渎了许久,但他极少做这事,有些不得章法,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无论如何都达不到高|潮。未曾想皇兄仅是这样摸了一下,甚至都没有直接触到,他便难以承受地颤抖起来,脑海一阵长长空白,竟已直接泄|身。

废太子也惊讶了,将那沾着精|液的裤子捻了捻,道:“二弟也未免太快了。”

他脸热无比,没有答话,而是抬起脸来去吻皇兄的脸,渐渐吻到耳侧,既吻又舔,留下一串湿痕,一副恳切索求的模样。于他而言,有多少和皇兄的亲近都是不够的,他只会想要更多更多越来越多。他吻到了耳垂,又下滑去吻脖颈。废太子头歪向另一边,拍他脑袋劝道:“我还未洗浴,赶路,身上脏。”

“无碍……”他从唇齿间挤出一句回应,不断地吻着。皇兄身上的轻微汗味也令他着迷,他没有什么不喜欢的。

(无可奈何的中略)

在这一刻他忘却所有,过往的恩怨尽散,他对自己的折磨导致的伤也在此刻不药而愈。他仍看不见一切,看不见未来,但只要皇兄拥着他拥有着他,给予他爱意,他便再度成为一个完整的人,重获新生。

第二十三章

(前略)

途中有侍女前来敲门,但说了些什么他无力听清,更无心分神,而废太子也只是说了声:“退下。”便接着吻他。

他感受着皇兄的爱怜与皇兄的情|欲,竭尽所能地痴缠着。最终也不知过了多久,废太子***在他体内过后,他还双目带泪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仿佛能从那儿摸到点什么。

“摸什么呢?”废太子狎昵逗他。

他喃喃说了句:“好满……”

废太子失笑,道:“皇兄已软了,这还能怎么满?”

他脸红着没有答话。

废太子随手从床上扯了一件自己的衣物,裹住他便将他抱起,他顺势将两手环在皇兄脖子上。废太子问:“就这样抱你去沐浴?”

他闷声说:“嗯。”

两条小腿光溜溜地露在外头,吊在废太子稳健的臂弯外,随着走动一颠一颠。房门出去后拐几个弯便到了浴池,侍女方才听见他们的声音,此时不敢多言,垂头告退。

废太子要为他清理时,手指一探入,只觉那处紧得不可思议。他的二弟整张脸都是红的,抿唇不出声,他便道:“放松一些。”

前皇帝小声说:“先洗身好吗?”

废太子挑眉:“嗯?”

他凑上来,像初生的小狗崽那样乱亲几口,这才找到嘴唇,又亲不够一般地再次索吻。废太子也是拿他没办法,温和地回他的吻,将他摁在池边,身子都贴着热烫的池壁。

他被包裹在这温热泉水中,**竟再次硬起了,顶在两个人之间。只是他此刻终于回复了些许神志,废太子提早回来必定连日赶路,他不好再让皇兄劳累,因此只喘息着低低祈求道:“……留久一些。”

废太子疑问:“什么留久一些?”

他眼睫颤动,答:“皇兄的……”

废太子哭笑不得,又问:“要留多久?”

他不答话了,生怕自己说出个一直留着,惹得皇兄笑他淫|乱。

第二十四章

废太子与他处得久了,也能摸出他想法,不戳破,只用手指在那处打转,待它蠕动着松懈些许之后,才慢悠悠地钻入。他抱着废太子的脖子,未曾抵抗,听得废太子对他说:“终究是不干净的东西,留久了要生病。”

“生病也……无碍。”

“又说这样的话。”废太子佯怒,手指重重一按,按得他哆嗦,漾动身旁水波。他仰起下巴喘气,废太子这才又道:“往后再给你便是。”

他悠悠哉哉,语气自在:“皇兄可也忍了十多年,多得是呢。二弟要多少有多少,何必急在一时?”

废太子只是随口一说,结果抬头一看,先前还积极缠他不放的人听了他的话,竟面上痴红一片,腿间那物站得愈起,一副被逗得不知该做何回应的样子。

他性子豁达,高兴时说些亲密话从不害臊,结果他二弟竟这样听不得。明明向他寻欢时还主动得紧!

也不知是怎么养的,二弟竟把自己养成这么个脸皮,时厚时薄的。他不由大笑起来,道:“二弟自己弄弄吧,皇兄一手为你清理,一手抱你,可没有第三只手来摸你了。”

前皇帝臊得面不知该朝哪,最后反而时**先有了回应,又来蹭他,腹部上挺磨弄。

“我自己弄时总不得章法。”他小声道,“借皇兄一用。”

废太子连日奔波,舟车劳顿,而前皇帝今夜泄了数次,身体顶不住,两人都乏了。沐浴干净后他们共卧,也不再有做其他事的心思。

只不过废太子记挂着刚才的事,把二弟搂在怀中,还耐不住要调侃他:“二弟总是这样快,这可如何是好?往后皇兄做一次你泄三次,长此以往身子受不住啊。”

前皇帝道:“皇兄想如何?”

废太子趁机要说让他好生补身体了,往后每日都要吃补药,还不信不能将他养好。结果怀中人钻起脑袋,用空茫茫的眼对他,认真地提议:“若皇兄担心,那将我绑起来也可以。”

哎,这二弟,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他岂是那样的人?

废太子摇头道:“那感觉可不好受。”

前皇帝答:“算不上什么。”

“你怎知算不上什么?”废太子故作惊诧,“莫非你还试过?”

他本是夸张,调解气氛,结果二弟还当真微微颔首,容色平静。似乎二弟还打算开口解释些什么,他大叹一声:“那还不如不做!横竖你我也已清心寡欲十多年,做这事若像在折磨你,那还有什么意思?”

前皇帝久未答话。

废太子问:“知错了?”

前皇帝又摇头,缓缓答:“今夜皇兄只随意碰我,我便耐不住……皇兄难道还不能得知,皇兄予我的欢愉,能胜过其他一切吗?”

废太子反被说住了,这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话说得直过了头,满腔心意毫不遮掩地捧到他面前,他又能如何招架?

这二弟,先前怨他痴傻时掩掩藏藏,现在改是改了,可也改得太过了。

废太子罕见地结舌片刻,前皇帝已抬起手来,从他的胸口向上摸,去寻他的脸。那手指触到他面颊上,缩了缩,前皇帝疑声问:“皇兄的脸为何这样热?”

“你说呢。”废太子故作恼火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你都能时不时害臊,还不许皇兄脸皮薄一回?”

他睫毛扑扇,半晌竟笑了,手留恋地在脸颊上抚摸,道:“我还未见过皇兄害羞的模样。”

废太子道:“我将医仙请回了,他明日开始为你治眼睛。”

“明日我便能见着皇兄了?”

“你怎这样急功近利!”废太子道,“那又不是变法术,少说也得数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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