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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192)

谢农道:“廖堂主你们别过来!”

廖陈一见谢农脸色慎重,顿时就头大了。他们这两个堂,其实不太交集,都同十四堂有点交集,医堂也制毒,十四堂的暗器,偶尔要廖陈合作。但是谁要听医堂说,你们别过来,都会立时头皮发麻。英雄就怕老与病嘛。

谢农指挥:“被咬的站这边,没被咬的站那边!”

立刻一群穿着桐油布衣服的人过来,拉个帘子:“站着别动!”

断肠草的药水,当头喷下,直喷得廖陈狼狈尴尬无比:“我没有……”

外面已经吩咐:“全体脱光,互相检查,有咬伤的举手示意。用这药布先都把口鼻捂住。”

然后又搭一个棚子:“没事的,到这边换衣服。有问题的到那边由弓箭手看管。”

冷先呆呆地,这这,这,不用这样吧?

冷先气急败坏地:“我们一定得进去!”

谢农道:“廖堂主带着喷火器,先火燃,尤其是尸体,一定烧尽。我带人在后面喷药。”

吕明光呆了一会儿,找个地方坐下,掩面。呜,这不是常规战争,太刺激了,太奇怪了!我受不了了!

这时,监狱后面一颗信号弹升起来。

冷先道:“教主求援,我们得立刻进去。”

廖陈道:“不可能,这里面全是机关。”

吕明光弱弱地:“后面是死囚牢,墙高六米,宽一米,内有流沙,爬不上去,挖不了洞。”

冷先纳闷地看他一眼,爬不上去?六米就爬不上去?噢,你是普通人。

一挥手:“你们在这里处理,廖陈,你穿完衣服没?跟我到后面去。”

廖陈狼狈地水淋淋地勉强系上不合身的衣服:“没事的,跟我来。”看看谢农:“你……”

谢农欠欠身:“我派人跟你们过去,他们都有处理疫情的经验。我要在这儿看看是什么病。”

冬晨惊讶地:“他们用虫子来传播疫情?”

谢农看看他,笑笑,欠欠身,谨慎地沉默。这个,不光他们有,我们也有,不过我们还没用呢,我们小教主不准动用这种东西。

冬晨顿时就想到了,魔教这么有经验,这事又不是天天发生,他们哪来的经验啊!

这是什么世界啊!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

冷先在墙外看到一地死尸,刚要过去,就听有人呻吟,一挥手:“谢农去看看。”

谢农一身防护服已穿好,过去查看一下:“火烧的,中毒,已经无救,出于人道考虑,最好处死。”

冷先道:“问问他发生了什么。”

谢农问了两句,查看一下:“吸入太多刺激性气体,已经无法出声。”

冷先一挥手。

谢农拔剑,给那人当胸一剑。

冬晨扭开头。

他当然知道对烧伤不治的人,死亡比较不痛苦,但是……

到底什么样是不治?冷秋当年也觉得他弟弟不治可以处死了吧?

冷先已经先行上墙,然后拉谢农上去:“里面好象有活人,看着象唐家的,你去看看,别的人不用理,唐家的麻醉了抓起来。”

谢农答应一声,闻到异味:“这里空气有毒,如果教主在的话,得快点救他出来。”一人发一个夹了解毒药的布,大家蒙面前进。

冬晨先下去,看到唐三多,伸手一拔,唐三多喃喃几声,居然翻个身,又睡了。

谢农忙叫一声:“冷长老别动这些人,防备他们身上有毒。”

冬晨缩回手:“这人是唐三多,身上无伤。”

谢农过去看看,笑道:“这是中了本教的迷药,药效很强,恐怕这里面还有余毒。列位要是觉得头晕,我这儿有解药。”

廖陈走在前面:“这里机关不多,大火烧过不用担心炸药,大家提防点弓弩暗器。”

谢农道:“火烧之后也无盅虫,我就不用跟过去了。唐家人交给我就行。”

韦帅望听到冷先的叫声:“教主!教主你在吗?”

帅望笑:“这边!先别动门,给我块蜡。”

当下用蜡把迷药与炸药都密封了,取出来。

廖陈在外面,很快就找到滑道门上的弹簧卡,打开扣住门的卡子,一用力,门就打开了。

[正文 一百四十四,初审]

帅望问:“抓到唐三多了吗?”

冷先道:“抓到了。还昏迷着,教主要审他吗?”

帅望点头:“你们处理这里,能救的救,不能救的杀。把唐三多弄醒了,给我带到将军府去。让谢农先给小梅和盛晨龙解毒。”

回头伸手扶着冷秋:“师爷。”

冷秋愣一下,忍不住笑出来:“滚远点,你也想挨嘴巴吗?”

帅望笑:“师爷你不能再装会儿糊涂吗?”

嗯,我就觉得你刚才又急又痛的表情挺好看的。

魔教自有人清理战场,经此一役里狱里本来就没多少活人了,活着的都被当标本收到医堂治疗去了。一把大火烧了监牢,廖陈收集了燃烧弹的残灰,防着人家唐家人死不招供,新式武器的成份得自己研究。

韦帅望伸着脖子看着唐三多,面孔离唐三多半尺远,直吓得刚醒的唐三多一个机灵。

帅望微笑:“小草怎么了?”

唐三多微往后躲躲,再一想自己这么一缩缩气势上就输了,又把脖子梗起来了:“什么怎么了?”

帅望笑眯眯地:“你离我这么近,不怕老子口水喷你一脸吗?”

唐三多恶心得:“有种你就杀了我!”

韦帅望道:“我们家种子中了你们的毒,所以,我才不杀你啊。”

唐三多道:“你不用指望了,唐家的毒是独一份,解药也是独一份,全交给购买的人了。”

帅望问:“毒药啥成份啊?”

唐三多道:“主药虽然类似,每份药都加了不同的秘密成份,是什么,只有制毒的人知道。”

帅望笑笑:“唐草怎么了?”

唐三多一愣:“怎么了?”你问了又问啥意思?

帅望道:“我们刚见过,她看起来一点想杀我的意思也没有啊。你也知道,她还给我个铃铛。她怎么了?”

唐三多即时沉默了。

你也这么想?想当年,我就看出来了,小草喜欢这个混帐小子,她怎么可能下手杀他?

同北国开战真的是小草的意思吗?

帅望道:“你多久没见她了?”

唐三多沉默,我级别不够,等闲见不到她。

帅望道:“我一直觉得小草不会对我下杀手,所以没出全力。想不到,你们会下这么狠的手。三哥,你明知道我炸死你就一抬手的事,我放过你,你居然还好意思向我放火。”

唐三多道:“我是唐家人,不管个人恩义如何,首先要忠于唐家。”

帅望点点头:“佩服佩服,大节无亏最重要。”

唐三多哼一声:“不用你佩服,把你那张丑脸离我远点。”

帅望气:“老子这么帅,你敢说老子的丑脸,我告诉你,老子急了,把脚放你脸上!你就知道老子的脸有多帅了。”

冷秋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是,你的脸跟你的脚比还是很帅的。”

韦帅望气结:“喂,长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你这是什么操守啊?”

冷秋道:“你废话太多,即已宣战,完全不必留情。”

帅望道:“我这不正要说吗!”

回头严肃地:“我以为我在唐家有朋友,我也以为唐草为和平而来,想不到,她是来算计怎么弄死我的,这种行为严重伤害了我的感情。你们用了非常规武器,那就准打一场全面战争吧。”

唐三多张开嘴又闭上。不不,这可能不是小草的本意,可是我们已经……

韦帅望道:“咦,你总欲言又止地,是便秘还是尿急啊?还是有啥隐疾啊?我教中医术发达,难言之隐,一洗了之,什么事,你尽管直说。”

唐三多几次张嘴插不上话,等韦帅望说完,他就剩一肚子怒火,一声怒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