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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237)

韩宇问:“是否先释放有家眷的?”

“示范作用是极大的。”韦帅望当然希望他们选择留下的多些:“而且,我并不希望他们白白死去。”

韩宇道:“所以,第一释放的应该是比较强壮年轻的人。”

帅望道:“我也不想损失强壮的士兵。”

韩宇扬眉:“那么,孩子?”

帅望道:“二十岁以下的吧,先是孩子,然后,问问他们自己的意见。”

韩宇点头:“是。”

帅望道:“让他们脱下军装,平民打扮,尽量不要结伴同行,谨慎点,如果发现情况不对,先不要着急回家,这里始终还是有他们一席之地。我依旧会安置他们。”

韩宇点点头:“帅望,安置他们,这是你应该做的。但是,别真的把他们的安危挂在心上,你我都知,他们回去,是一定会遇到问题的,只是问题大小。而且,不管有无问题,对我们都有好处。别真的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教主,看大局,别太关心个人。”

韦帅望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血祭,贺白艳提了好久,你怎么看?”

韩宇道:“告诉贺白艳,让她回山上去搞。让她为教主祈福。不能当众搞这个,教主能不出席,倒是好事。”

韦帅望道:“就这么办吧,不祭一把,好象混不过去的样子。既然是自愿的,自杀我也没办法。”

韩宇问:“你不会无缘无故想起这个的,有人给你施压?”

帅望沉默一会儿:“阎一平的弟弟跑来跟我说,他曾经参与叛乱组织,但是,叛国的事,他不能做。所以,有时候,我可怜那一个自愿血祭的,却逼死更多人,为什么呢?为了强迫一个想死的人活着,让更多想活的人去死。”苦笑:“我会一直努力尝试取消,但是,我想,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用一个无辜人的血,换取内部和平,和战争的胜利,是不是值得呢?”

韩宇道:“值不值得这种哲学问题,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怎么能打赢这一仗,我们赢了,我们的哲学家们就有时间考虑造个什么样的尺来量我们,评判出对错了。否则,就得是南国人来评判我们对错了。”

帅望拍拍他:“替我处理这些问题,还有,放回的俘虏里,掺点砂子。还有,这个名单上的人,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由子抓起来问问,别太多,以免打草惊蛇,就是摸摸底。再查查帐,看看我还能动用多少现银,或者到了动下储备黄金的时候了。”

韩宇问:“教主打算从哪赚回来?”

韦帅望苦笑:“不是你说的,先打赢仗。”

韩宇道:“可是仗打赢了我们还得活着啊。堂主们冒着生命危险为国尽力,将军们有封地,堂主赏无可赏,难道教主要杯酒释兵权吗?会出乱子的。”

韦帅望头大:“快滚,这是下次会议的议题,你给我想想怎么行,别光告诉我不行。”

韦帅望坐下发呆。

冷先有点纳闷:“教主以前赚钱的主意似乎很多。”

帅望笑了:“我以前可以敲诈皇帝,现在总不能敲诈自己老婆。”

冷先噢了一声。

帅望道:“鸟皇的事,我可是公正处置,我老婆说杀了国家功臣于国不利,她下令特赦,不关我事。功是功过是过,我罚也罚了,你要敢伸手,我砍你手。”

冷先沉默一会儿:“少主坚持这样,我谨守诺言。”

帅望道:“一个可怜的孩子,你不能放过她吗?”

冷先道:“我可以,但是教主不该护着她。难道你对你父亲全无感情?”

韦帅望道:“就算我对他有海一样的感情,也有个是非在。冷先你这些跟着他,把良心喂狗了?”

冷先沉默一会儿:“教主说我错了,可能就是我错了。不过,她杀了教主的父亲总是事实,您觉得您应该护着她吗?”

韦帅望气结,我去,怎么说,他也坚持他的直觉,这种直觉,你最无法说服了。

☆、182180,自由表达

贺白艳求见,韦帅望就知道韩宇没搞定贺白艳:“血祭,你还想要什么?”

贺白艳道:“教主从没有缺席过血祭。”

帅望道:“我不能离开这儿,你考虑一下吧,如果不行,可以等到战争结束再说。”

贺白艳问:“你绝不会主持血祭,是吗?”

帅望想了一会儿:“我不能断定,即使是我自己的未来。但是我可以确定,我永远不会赞成血祭,就象我不会赞成你去自杀一样。”

贺白艳道:“宗教是心灵归属,其实,就是让大家忘记自已。人的孤独感,痛苦,焦虑,都是在形成个体时产生的,我们,成为一个一个的人时,分出你我,于是,孤独与焦虑就产生了,这是独立的代价。有些人,能承受,有些人,不能。宗教,让我们全心地奉献自己,没有自己,就没有痛苦焦虑,当我们成为一个整体,或者,臣服于一个神时,才能平静幸福喜良缘。湮灭个体的终极就是奉献生命。帅望,这是宗教的原意,与终极目标。你没有参加过血祭,永远不知道什么叫信仰。你不理解奉献自己的快乐,你永远不能理解你的追随者。”

帅望问:“你的意思是说,只靠语言就把人忽悠得很快乐地自杀,这种事,我应该去了解一下,才能领导这个不正常的组织?”

贺白艳道:“也有人认为你不正常,我们至少,是一群人。真的不要看看,我们是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的?”

帅望笑笑:“这是个好理由。不过,我也不想改变我的信仰。”

贺白艳轻声:“你的信仰里充满困惑痛苦与挣扎。”

帅望沉默一会儿:“是,这样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或者,也许,总之,我们成为独立个体了,这是必然的代价。我不想放弃我的个体存在方式,我愿意付代价。你们也坚强点。”

贺白艳道:“你是教主。”

韦帅望道:“我的个人意志仍存在。我已经退了一步,我又有足够理由,你也要退一步。”

贺白艳欠欠身:“是,我会尽量解释教主的不得已。”

帅望微微叹口气:“一致对外吧,如果血祭能让大家平和点,就不用流血。”

贺白艳想了想:“教主的意思是,以前的事……”

帅望道:“往事已矣,来者犹如可追。”

贺白艳道:“我尽力表达教主的意思。”

帅望道:“有个新入教的,没举行过仪式,本来,最近新入教的,这样的太多了,但是,这个人,要提拔成堂主,好象,不正式点不太好。”

贺白艳道:“谢天谢地,教主万万不要再给我们个假教徒当堂主,大家对那些个冷家人已经受够了。”

帅望斜眼:“什么意思?”

贺白艳道:“教里,已经分成真教徒假教徒两派了。好听点的说法,就是新教徒和旧教徒,举行个仪式没那么难吧?”

帅望耸眉:“呃?我靠!”

贺白艳点点头:“是,老住户还歧视新住户呢。何况后入教的,那么得教主偏爱,老人很容易就想到改朝换代,所以,抱成团,教主想想,怎么拆解。”

帅望道:“那就是说,也不是仪式的事了?”

贺白艳道:“仪式成了一个标志,也不能说不重要。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特别?”

帅望道:“不特别啊,别的冷家人都是临时安排的。也不是什么重要部门。”

贺白艳大惊:“什么人要出任什么重要部门?”

韦帅望笑:“鸟皇,刑堂。”

贺白艳呆了一会儿:“这,刑堂一向是心腹出任。”

帅望道:“功高难赏啊,总不能让她做大堂主吧?”

贺白艳愣一会儿:“可是……”她不能算你心腹吧?

韦帅望道:“我没别的地方安置她。咱们小声说,她在啥地方能安全啊?总有人想动她,她功夫又差劲,胆子又太大。也不懂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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