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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238)

贺白艳道:“难道她的安危,比教主你的安危更重要?”

帅望道:“最好我们两个都安全全职家丁。”

贺白艳道:“无论如何,她是杀了你父亲的凶手。教主不该忘了这一点。”

帅望道:“滚。”

贺白艳道:“你没把握,所以不谈了?!”

帅望道:“我有把握,我懒得跟你说。”

贺白艳对这种孩子气的对话,实在是无语:“教主!”

帅望道:“你再不滚,我就滚了!”

贺白艳无奈:“还是属下滚吧。教主军务烦忙,滚了之后,一堆人得急死的。”

贺白艳滚了,韦帅望坐下想,刑堂堂主也快成耗材了,三天二头就得换一个,真的安全吗?还有,刑堂确实是个重要地方,关系到他能看到的听到的,是谎言还是真相。鸟皇愿意给他看真相吗?

小姑娘,能胜任这种可怕工作吗?

眼看种种血腥,是否会引发她幼时经历留下的暗伤?

不过,冷良的女儿确实聪明加心狠手辣,单从品性上讲,是刑堂最佳人选。

她同教主的恩怨也让人觉得,或者可以收买她,所以,查到实情的可能性很大。

韦帅望去看鸟皇:“好些了吗?”

鸟皇道:“当然。”教主这么问,就是想要好些了的答案啊。

帅望道:“听说过魔教的血祭吗?”

鸟皇道:“用人祭祀?”

帅望点头:“我要你去参加。你觉得,能承受吗?”

鸟皇笑笑:“当然。”

帅望道:“顺便给你个入教仪式,然后,就任刑堂堂主。帮我审个案子。”

鸟皇道:“属下谢教主赏识,只怕年幼无能,误了教主大事。”

帅望道:“查不到就算了。你能查多少就多少。不得伤害无辜。即使有罪,也得我判死刑,你不能直接给我刑毙了。”

鸟皇沉默一会儿:“你眼中,我是那样的人?”

帅望道:“不是,不然我就不派你了。”

鸟皇慢慢露出一个微笑:“真的?”

帅望道:“真的,我不会派一个杀手去审我不想杀的人。鸟皇,和平解决这件事,对你也有好处。立威,示恩,可以改变你的处境。”

鸟皇沉默一会儿,点点头。

从哪儿摔倒,从哪爬起来,是不是?

你要我在刑堂重新活一次,忘了我曾经学会的,或者,在我已经学会的冷酷上,加一层慈悲吗?

你是大神,当然如你所愿。鸟皇屈膝:“属下一定按教主的意思办。”

帅望笑笑:“审不出来也没关系。刑堂比较安全,好好保护自己。”

鸟皇沉静地看着他:“谢教主关照冒牌知县。”

这人居然真的关心我的安危。

我爹到底对他干了什么?我爹可没为我做过什么,那个人……

我真的不相信,他会为一个陌生人做过什么。

看起来只能推断韦大教主是个圣人了。

我应该很感动,为什么我这样厌恶他?

鸟皇垂下眼睛,也许,就象被关在瓶子一千年的魔鬼,我恨他来的太晚了。

你看,我的心已经碎成碴了,现在全靠零下三十度的冰冻凝结在一起,一化开,就得碎成一片片,不但痛,而且死定了。

我连噩梦都不做了,千万别让我再回到夜夜噩梦的时候去,我挺不过再一次了。

就让我,一直冷着吧。

韦帅望道:“魔教有个很好笑的仪式,应该是我主持的,不过我不会去参加血祭,你愿意说就说,你心中何求?”

鸟皇一愣,想了一会儿:“教主都能做到吗?”

帅望笑:“你心中最想要的,只有你自己能做到。”

鸟皇沉默一会儿:“我想,有个家。”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相信你一定会有的。”舀冷良当标准很容易就有家人了。

鸟皇点点头,然后问:“就这样?”这就是仪式?

帅望笑,望天道:“一切会如你所愿,你最想要的,一定会得到,只要你愿意付代价,什么都可以得到,直到你不想要。”

鸟皇道:“就是这样?”

帅望点点头:“这是人间,你还指望我立刻给你变出来?”

鸟皇也笑了:“谢教主的祝福。”

韦帅望悲哀地想:这都不一定是祝福。

只要你想要,就会有的。

直到你不想要。

有时上帝会同你开这种玩笑的。

反正被祝福的少有真的得到的。

又或者,人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啥。

韩宇等候韦帅望:“教主大人,俘虏们打起来了。”

帅望“啊”一声:“为什么?”

韩宇笑:“教主大人要求的,让他们自己商量,所有人都想要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标准,谈不拢就打起来了。”

韦帅望骂:“妈的!打完没?死的拖出去,活的一律军棍四十。”又想起来:“你怎么组织讨论的?混帐!”

韩宇道:“我只是告诉他们自己商量一下,我转身出去一刻钟,回来已经打起来了。教主,这种事,教主觉得怎么办好就怎么办吧。”

韦帅望气:“让他们继续讨论!不讨论出结果不散会!不吃饭不喝水,我看看他们什么时候能冷静下来。”娘了个腿的!能打上二个时辰不?要不比武决定?

☆、183181,妙计乱天下

韦帅望问韩宇:“你是故意的吧?”

韩宇道:“嗯,我确实希望造成一个他们争执不休,最后教主随意处置,他们也觉得比吵个没完强的局面。”

帅望看了韩宇一会儿,忍不住笑。

让老百姓自己证明自己是大傻子,确实是树立威信的一个好办法。

韦帅望道:“让他们总结出几个意见,不用他们打,这事总之是我定。只要他们自诉原因就得了。这点小事,真不值我浪费的时间。”

韩宇道:“帅望,我觉得你不应该让他们太抱团。”

韦帅望:“你顺便帮我看看,哪些是刺头,哪些是带头大哥。”

韩宇问:“教主有什么我智力水准达不到而无法领会的神机妙算吗?”

韦帅望笑:“天机不可泄漏。”

韩宇答应一声:“是!”

韩宇看着大家热闹地抢喇叭,是啊,总得有点进步不是。

经过一团粥之后,大家很快同意,谁先拿到喇叭吹一声,其余的人必须静听,直到那人说完。

韩宇走到一角,问方从:“你的意见呢?”

方从静静地:“我只能留下。”

韩宇道:“我是说……”

方从道:“我不便对这件事说什么。”

韩宇点头:“你或者可以安排别人协调一下。”

方从苦笑:“我的人,都决定留下来。”

韩宇想想,也对,方从当时迫于形势,或者是他怕死了,选择投降,现在释放他们,别人还有可能回家,他做为将领必定只能留下。一旦手下士兵回家了,他就光杆了,这当然不是他很愿意看到的。但是他也无法阻止。当众站出来主持这个局面,恐怕易成众矢之地。

韩宇道:“我是冷斐的堂侄,你听说过冷斐吗?”

方从道:“是,听过传闻。”

韩宇道:“教主人很宽厚。”

方从叹气:“你说的是,这是我唯一幸运的地方了,我只是,去国离家,有点不好受。如果教主希望我做什么,万死不辞。”

韩宇笑笑:“教主很生气,让他们不讨论出个结果不许散,看他们能闹腾多久。教主孩子气上来了,咱们不能也坐着看热闹啊。那些吵着要走的,你总知道谁能顶个事吧?”

方从沉默一会儿,指指坐在一边的王僖:“王僖是我手下一个队长,我刚才同他谈了谈,他倒是有些主张,他也准备回去看看,如果你有什么想法,他或者,可以胜任……”

韩宇看那人浓眉大眼,长方脸,一个坚定的下巴,看起来略凶,当然了,如果一个人被将军大人指为打仗的头,甚少是因为他为人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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