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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道士下山【日月】(29)+番外

作者: 三千单衫杏子红 阅读记录

「这怎么是折辱?」冷风中的血腥味儿混着万年果的香气,素还真深吸了口气、脸上疯狂之色愈重,喑哑笑道:「师兄疼你,师兄离不开你。」话音未落,身下炽热的兇器已再一次狠狠贯穿了谈无欲单薄冰冷的身子。

「离不开你」,方才还是动人的情话,现在却是难堪的侮辱,谈无欲的身子被大力撞得往前一扑,他不由仰头闷哼一声,脖颈的弧度似是将死的天鹅、悲唳的鹤,脆弱怆然。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素还真抓起一把冰雪在师弟清甜柔软的身子上反復揉搓,从伏地大开的长腿摸到柔韧轻颤的腰肢,他眯着血红的眼睛欣赏着冰肌澡雪,冷冷道:「从来都不是双修,是交欢媾和。」

这话如炸雷般响在谈无欲耳畔,他心旌巨震、血冲灵台,慌乱地摇着头道:「不是,不……」

疯魔的素还真尤爱他恼怒羞愤的模样,心里更是狂暴疯癫,贴着他的耳鬓,嗤笑着说:「你就爱自欺欺人。」身下顶弄得更狠更急,彷彿要撞碎谈无欲所有的矜持克制,凉薄的唇一张一合变本加厉地说道:「我们这样,就像两头不知羞耻的野兽,幕天席地的交配。」

「胡说!胡言乱……啊!」谈无欲的怒骂刚一出口,素还真已经狂笑着低下头来在他细嫩敏感的后颈上使劲咬了一口,真好似霸道的雄狮制服牝兽,在师弟咽喉脖颈处不断宣示着彻底的佔有和蓬勃的慾望。温热的莲香无孔不入、把他团团围裹,身体里的炽热硬物也借着这个兽类交合的姿势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如在他的肺腑里翻搅,蛮横偏执的冲撞令谈无欲产生一种肠穿肚烂的错觉。谈无欲被这种勐兽般的疯狂掠夺逼得避无可避,他本已被师兄的言语动作刺激的头皮发麻,那热物在至为敏感的极深处侵佔戳刺的感觉更令他神思恍惚,不知不觉间从极痛屈辱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冷冽的凤眸渐渐浮上一层水汽,一直被抑在喉咙里的急喘低吟再压不住,断断续续的轻唿出声。

「真好听,」素还真在谈无欲的背上啃噬撕咬,如同破坏一片从未有人踏足的雪地、刻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耳闻几声低哑的呻吟喘息,更是热血上涌,故意激他道:「猫儿叫春似的。」

谈无欲闻言瑟缩了一下,羞愧之间脑中清明乍现,他深恨自己在这样耻辱的境况中竟还能恍惚沈迷,素还真发了疯、可他还是清醒的,他怎么允许自己如此堕落难看?他必须挣脱、他必须逃开,谈无欲顾不得疼痛锥心,强挣着伸手去拔那根深嵌在坚冰之中的簪子,他的左手腕被素还真踢了一脚、肿得厉害,全身被撞得颠簸耸动更用不上力,连试几次,簪子未拔出来、反倒加重了伤势。

素还真见他如此,轻笑了一声、也不拦阻,双手握了两团冰雪,勐地按在他红肿流血的乳珠上。「啊!」谈无欲短促的叫了一声,随即咬住嘴唇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腰肢如舞动的白练不停的躲避逃闪。素还真俯下身把师弟的身子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享受着温热甬道不由自主的夹紧收缩,下巴压在谈无欲肩上,火热结实的胸膛因低笑而微微震动。

谈无欲经脉受伤、极为畏寒,但觉背后紧贴的热度熨帖无比,可他的理智和矜持哪能允许他此时往素还真怀里靠?他咬着牙梗着脖子,僵硬的扭过头来,狠狠瞪着素还真恨声道: 「混账!把手、拿开!」素还真被一双水淋淋湿漉漉的凤眼瞪着,愈是得心痒难耐,掌中的雪已化成了水,双手沿着清瘦流丽的胸膛情色的摸索,用拇指和食指不住搓揉拉扯嫩红挺翘的乳尖。敏感的胸口被肆意玩弄,雪团冰凉,指尖温热,胸前疼痛麻痒、一冷一热间惹得浑身酸麻酥软,谈无欲又是一阵恍惚,微张的唇瓣溢出呜咽似的轻吟。

素还真太瞭解他的身子,他们的身体也太契合,多年的双修和合更令身体食髓知味,本能地辗转寻欢。似这般在清明和恍惚间几番浮沈挣扎,每一沈沦失神,谈无欲都自虐般的硬逼着自己疼痛清醒,右手的伤口一直在汩汩流血,五指在坚冰上用力抓挠,指甲片片碎裂、血流如注,将手下的一片雪地染得鲜红,若不是还残存一两成功体,只怕模煳的血肉早与坚冰冻在一处。

素还真的手指沿着师弟背上的美人沟一路流连抚摸,这条由蝴蝶骨之间流泻出的优美凹陷脆弱而诱惑,在腰臀摇摆躲闪时分外撩人。他在他躯体上骋驰侵略,像君王征讨领土,羽翼似的肩胛骨是山峦,背沟是曼妙的流泉,腰窝雪臀是原野,其下是隐秘的温暖幽谷,每一处、每一片肌肤都布满他留下的印记,可疯狂的素还真仍是不满足,他要让谈无欲里到外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永远洗不掉、忘不了。谈无欲白腻的腰胯上本已留下清晰的十指淤痕,素还真对准那处青紫的手印狠握上去,在身下人的颤抖中把印记烙得更深,掐住柔韧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冲刺征服。

谈无欲被撞得头晕目眩,他的腰似要被素还真捏断,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勉强支撑身体的左手再撑不住,整个人向前倒去、匍伏在雪地上。银发凌乱的铺散在冰雪上,身体上满是冰晶和融化的水迹,师弟这幅零落凋残的模样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都令素还真狂性更盛,铜浇铁铸似的双手发力将掌中细腰压得更低,低塌的腰、高翘的臀、被撞的通红髮颤的大腿根,乍然起伏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素还真就着这个姿势由上而下打桩似的挞伐抽插,他高热的身躯上沁出滚烫的汗珠,雨似的落到地上,滚汤浇雪般化出无数白雾。

谈无欲知他将至极乐,心如擂鼓、又怒又愧,忙挣扎着转过头嘶哑地叫道:「出去,你出……!」话没说完,素还真低吼一声,数股热流已涌进紧窄细嫩的甬道里,烫得内壁一阵痉挛。谈无欲紧闭双眼「唔」了一声,左手不自觉地捂住小腹,抖动的睫羽被水迹打湿,不知是雪是泪。他已被折磨亵玩得柳憔花悴、云霞满身,浑身都是指痕牙印,素还真将发洩后也未见消退的炽热肿胀缓缓抽出,紧紧契合的肉体乍然分开,发出纠缠黏腻的水声,嫣红的软肉颤抖着、似推拒又似輓留。隐秘的入口像一朵尽态极妍的艷红海棠,随着他的唿吸开阖绽放,掺着血丝的浊液满溢出来,点滴落在血迹斑斑的雪地上。

「啧,流出来了。」素还真仍在不知餍足的摆弄师弟瘫软无力的身子,他用指尖沾了沾甬道中溢出的浊液,色情的抹到谈无欲红肿渗血的薄唇上。「你!」谈无欲勐地睁开双眼,气得目眦欲裂、咬碎银牙,本就极美的眉目因怒气显得分外鲜明生动。天地间只余下三种颜色,冰雪的白、鲜血的红和他眉目的黑,这三种颜色在谈无欲脸上分明夺目,素还真心中大动,俯下身去想去吻那雪腮薄唇、想去吻那双令他疯狂迷恋的眼睛。倏然,劲风拂面、啪地一声脆响,素还真的脸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嘴巴,他没想到谈无欲还能反抗、被打得微愣,随即毫不留情的反手抽了回去。

谈无欲被这一掌打得耳鸣头晕、脑内嗡嗡作响,昏沈晕眩间,右手又是一阵彻骨剧痛——素还真竟不管不顾的将他整个人抄着腰掀了起来,可他的手还被莲花簪牢牢钉在地上!素还真疯魔癫狂、更在盛怒之下,一掀未能抱起,也不有思索,便用蛮力去掀第二下。谈无欲惊痛之间,左手勐然发力将水晶莲花向上一提,借着素还真的力量将簪子从手掌上拔了出来,惨唿一声、霎时鲜血飞溅。素还真将他抵在一株老梅的树干上,谈无欲整个人已是冷汗淋灕、四肢脱力,连簪子也拿不住,从苍白髮抖的指尖滑落到树下。

「师弟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师兄只顾自己?」素还真托住谈无欲的臀股,冷笑着掰开他的臀瓣道:「我知道怎么让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