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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148)+番外

“别做梦了。”

马汉才做起的美梦立刻被无情地打碎了。

马汉哭丧一张脸凑到赵寒烟身边,恳求赵寒烟安慰他两句。

白玉堂见马汉的肩膀再往左多一寸,就会碰到赵寒烟,呵斥他赶紧在前带路,别耽误时间查案。

说到案子,马汉表情立刻严肃了,飞快地走在前头。

“案子虽然没破,但其实不用时时刻刻绷紧脑子,硬想的结果只会把自己逼得头疼,容易发疯,适当的放松休息,换个角度去想,反而变得容易了。”赵寒烟对白玉堂道。

白玉堂不确定问赵寒烟:“你……在为马汉说话?”

“我这是告诉你,想不明白事别硬想,更不好大冷天跑到房顶上边受凉边想。”

好容易酝酿的鸡汤,白玉堂竟然没懂。

赵寒烟随即问白玉堂身体如何,是否还有不适。

白玉堂摇头,“早就没事了。”

赵寒烟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白玉堂步伐慢了下来,看着赵寒烟的背影,一步步跟着,一路想了很多。

“到了,就这家。”马汉指着面前的宅子。

黄泥墙,半旧的黑漆木门,墙的高度只到赵寒烟的脖颈处,院里的情况一目了然。有三间瓦房,还有个后院。

赵寒烟敲了敲门,屋里立刻有人应声,随后走出一位年级在三十四五岁左右的微胖女子。

马汉忙低声对赵寒烟道:“这就是周伢子。”

“女的?”赵寒烟惊讶问。

“我没说过么?”马汉挠挠头,连连赔不是。

门开了,周伢子一脸陌生地打量门口的三人:“你们有事?”

“钱石认识么?”赵寒烟立刻问。

周伢子愣了下,随后她看到白玉堂和马汉腰间的刀,转身就要跑。马汉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抓住了周伢子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

“跟我没关系,真没关系。”周伢子惶恐道。

“你知道我们找你为什么事?”赵寒烟亮了开封府的身份之后,询问周伢子。

“为了皮素素的事儿,我听说钱石死了。”周伢子低头老实地回答道。

随后周伢子就在赵寒烟的质问之下,老实交代了她和钱石关系。她是在六年前认识钱石,起初钱石就是问她买哑童。本来那哑童周伢子已经卖出去了,就差送人过去,但钱石愿意出十倍价钱买回来,周伢子但他出手大方,自然愿意和他长久做生意。钱石基本上一年能来两三次到她这问人、挑人,有合适的,出价就很大方。没有合适的,如果周伢子能给提供线索,也有钱拿。时间长了,周伢子也渐渐知道钱石做生意的特别,和她们这些普通伢子很不同。

“他招待的主顾都有些奇怪的癖好,但给的钱也多。我还听说这里头不乏有王孙贵胄,总归哪一个都不好惹,他是一个名字都没给我透露过。有生意的时候,他自己有找不到人,就会来我这问问。皮素素便是他前几天找我问的,我除了帮忙传个话,什么都没干,那皮素素不是我抱走的!”周伢子哭啼啼喊冤。

“你还冤!要不是你,皮素素会被他拐走?痛快交代这京城还有哪几个伢子和他有来往。”马汉呵斥道。

“十字街的尤大娘跟他更密切,我丈夫有次亲眼看见他宿在了尤大娘家。”

马汉随即将周伢子押着,令她领路去见尤大娘。

路上赵寒烟就商议了个办法,让周伢子配合,告诉她如此很可能得开封府的轻判。周伢子没得选,乖乖应承。

三人到了尤大娘家,得知她不在,周伢子就带他们去了尤大娘的另一个住处。

“你们做伢子的倒真有钱,住处都不止一个。”马汉冷笑叹。

“院子是会多一些,有些地方是要关买来的男童女童的。”

周伢子到了地方后,就笑着和尤大娘见过,问她这里有没有漂亮的姑娘可选。

“有是有,就怕你要不起。”尤大娘一向看不上周伢子,嗤笑一声,转头打量白玉堂、赵寒烟等人,惊讶道,“这三位是?”

“我可出五十两黄金,你卖不卖?”周伢子问。

尤大娘听到钱数后愣住,怀疑打量一番周伢子,再问和她一起的三人到底是谁。

周伢子假意把尤大娘拉到一边,但却用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对她说道:“我也不瞒你了,这是钱石的客人——的属下,来问我买人。”

“钱石的?”尤大娘惊得瞪圆眼,“这怎么可能!再说他人都死了,他的生意你也敢接下做?”

“有什么不敢,正是他人死了,总要有人继续接他的活儿干,为什么不能是我。”周伢子瞥一眼尤大娘,“就问你卖不卖!”

“不对啊,钱石从不说他客人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尤大娘眼里流露出更多怀疑,见周伢子就是不说,皱眉赶人,“不卖,你们走吧!”

“不卖?除了我没人会给你这么高的价钱,你可别是为了和我斗气,就犯傻和钱过不去!”周伢子惊讶道。

“谁跟你斗气,我自能卖更高的价钱。”

周伢子还要加价,尤大娘怎么都不卖了,赶人走。

随后周伢子就被马汉押往开封府,赵寒烟和白玉堂则还留在原处,看着周伢子。

俩人本来就是打算站一会儿,等回头开封府来人替换就走。不想尤大娘这么快就出门了,赵寒烟和白玉堂只好赶紧跟上,因怕被她认出来,赵寒烟半路见有卖草帽的,买了两顶分一个给白玉堂戴。

俩人一路跟着尤大娘到了州桥,再往深处走,就眼瞧她进了忘忧阁。

第91章

现在是大白天, 探听有些困难,好在白玉堂的功夫好, 对他来说应该不算太难。

“我直接进去尽量吸引他们的注意,你找机会探入。”赵寒烟说罢, 就丢了草帽,从小巷里大方走出来,直奔忘忧阁。

忘忧阁的店小二立刻认出了赵寒烟,因知道她上一次来得时候, 自家掌柜跟她闹得有些不愉快。而今人又来了, 更不敢得罪, 小心地迎合, 请她坐,赶紧报了忘忧阁的菜名给她。

赵寒烟手臂一拨, 就把店小二刚刚端上来的青花瓷茶壶弄掉地上, 摔了个粉碎。声音响彻整个大堂,堂内原本吃酒说说笑笑的客人们都安静下来, 同时看向赵寒烟。

赵寒烟一脸不爽地道:“你家掌柜上次说是厨子的错,又开店急, 来不及换菜单了。现今开店有些日子了吧?怎么听你说的菜单好像跟第一天没什么变化。”

“掌柜说既然赵差爷答应可以用了,不用就是看不起赵差爷,所以这原来的菜都没撤下,只是再新添了二十多种。”店小二不失礼貌地微笑告知。

堂内另两名店小二见状急忙过来收拾地上碎瓷片,劝慰赵寒烟莫要生气,他们这就去请薛掌柜来好生商量。

赵寒烟哼笑叹:“论脸皮厚没人比得过你家薛掌柜。先把二十样新菜每样都来一份, 给我尝尝。”

“赵差爷一个人吃这么多?”店小二惊诧。

赵寒烟一个飞刀眼送过去,“不行么?”

“行,当然行,小的这就去吩咐。”店小二赔笑应承后,转身就急忙忙往堂后跑,去给薛掌柜传信。余下的两名店小二就陪在赵寒烟身边,一边嘴上客气道歉一边安慰店里的其他客人说误会了没大事。俩人也不敢走远,除了接客之外,就在赵寒烟周围转悠逗留,生怕她再闹事。

薛掌柜正在账房内见尤大娘,听到小二敲门,便喊他进来,顺便把一袋钱递给尤大娘。

店小二进门急急忙忙告知薛掌柜:“上次那位赵差爷又来找茬了。”

“麻烦你了。”薛掌柜没理会店小二的话,对尤大娘温温笑道。

尤大娘却面色严肃地看一眼薛掌柜,口上应承:“这都是应该的,以后掌柜的再有事尽管吩咐我。”

“那我就不多留你了,无忧阁那边还有事需我照料。”薛掌柜客气罢了,就对尤大娘点了头,兀自带着店小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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