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就有民兵在守着,余阿娘去一楼就找到了民兵,跟他们说了事情后,就带着民兵上楼了。
在民兵上来后,病床上的女人就指了指床边的小包,那包里装了除了余银的小裤子,还有几条不知道谁的。
民兵都没见过这样恶心的事跟人,向余银这个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就去拿人了。
余银蹙着眉,嫌弃道:“这个太恶心了,游雾州,这几天换下来的小裤子我不要了,太恶心了,谁知道其他的他碰过没。”
本来医院的味道就够恶心人了,这隔壁床男人做的事,更是让人恶心坏了。
游雾州也恶心的不行,赶紧把装着的那小裤子全都给扔了,“都不要了,反正家里还有,也不知道那人幹不干净。”
“越想越觉得踹的太轻了,就該让他断子绝孙,想也不该想。”
游雾州把东西扔进垃圾桶后,眼底神色深了深,紧绷着的脸看起来很生气。
他那话说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反而是给人感觉他真会这么做。
余银忙拉住他胳膊,摇头道:“民兵在你不好动手,回去让舅舅打个招呼,有他好果子吃。”
游雾州这会当着民兵面动手,肯定是不行的,左右认识的有人,也不怕他在里面过的痛快。
余阿娘也劝他,“流氓罪他跑不了,你舅的战友打个招呼的事。咱这才喜当爹,犯不着为他找些事来。”
游雾州点了下头,“知道了。”
只是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这人。
单单只是墙壁他,未免也太便宜了。
-
事情最后怎么处理的,余银一点都不会操心,但她知道那人下场肯定不会好。
回家坐月子比在医院让人自在的多,连飯也吃的多了,每次吃完,都是自己主动要从床上下来走的。
游雾州向学校请了假,李小桃自己也要带着孩子,他怕李小桃伺候不好余银。要自己親力親为。
吃飯都是自己做的,跟余家其他人的都不一样,给余银的要清淡一点,也有油水些。
他每天都要跑镇上一样,买肉菜回来自己做,或者去饭店买了现成的回来。
游雾州用的都是自己的钱,余家人也不说什么,更何况那也都是为了余银,他们甚至也能沾上光。
余银这个月子才做半个月,余阿娘他们就吃的满面红光的。
虎丫和余庆小脸都吃起来了。
李小桃抱着她家大胖,看着床上余银喂着喝麦乳精的孩子,羡慕道:“乖乖,别人都是喂个面汤米汤的,你家直接喂麦乳精啊。”
余银撇了撇嘴,无奈道:“谁让我一点奶水都没有。”
她还担心孩子只喝麦乳精不好,毕竟小孩子都是吃奶的。
但看余愿愿好像没什么问题。就只好喂着麦乳精。但这些天,也一直让张接生婆给她通奶。
也会吃下奶的饭菜。
虎丫在旁边看着余愿愿笑,“愿愿,我是姑姑。”
“不应该是叫表姨吗,你是虎丫表姐啊。”李小桃纠正道。
余银给她解释:“虎丫觉得姑姑比姨的关系近还親,就说自己是愿愿姑姑的。”
“行吧。”李小桃点了下头,“那是不是管余庆也叫舅,不叫叔啊。”
余银忍俊不禁,“倆人,一个当着我娘,一个当着我舅。”
虎丫在一旁笑嘻嘻地点头,“我想当姐姐,但娘说还是姑姑吧,姐姐的话还是算了。”
然后问余银:“姐姐和姑姑一样亲,对不对,就像姑姑对我一样。”
余银点头,“对,就跟姑姑对你一样,你跟愿愿也是这样。”
“我婆婆说你们家这小名起的也好听,早知道我们就也不起这个名字了。”李小桃叹了口气。
她家着大胖,跟余银家的愿愿一对比,就知道没可比性。
村里还有人说,反正她跟余银俩人关系好,正好俩孩子错的也不多,结个娃娃亲多好。
李小桃又不心瞎眼盲的,就余愿愿这出生喝的麦乳精,她家大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上,让她敢去奢望吗?
况且游雾州和余银两口子还对她有恩,她从余银生,这才第二次来,就是怕来的太勤,说她别有用心。
余银一听她说名字这个事,就笑了,“还是你二妹点醒我,才费了好大功夫给愿愿起的名字,就连她的大名,也是这几天才选好的。”
李小桃弯唇道:“是要尽心些起名,那你们大名叫什么?”
可能是发现余银注意力没在余愿愿身上,她扯着嗓子就开始哭,余银赶紧抱着哄。
虎丫见状就抢答道:“叫游恣玙,姐夫说的恣玙两个字我也不知道是哪个,但是说愿愿他们的珍宝,希望愿愿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