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的也给他吓了一跳。
“那也是他活該。”余银冷声道,她一想到那男人的眼神,就惡心的要命。
要是游雾州知道了,还没一点反应,那余银就要重新考虑一下他了。
自己的媳妇都被欺负了,还能无动于衷,这样的男人断不能要。
要余银说,游雾州就該狠狠地揍一顿,她原本就打算走的时候,给游雾州说揍那人一顿的。
余阿娘知道游雾州有分寸,可这会儿万一气头上,谁知道能把人打成啥样。
那男人的媳妇躺那闭着眼,也不知道真睡着了还是装的。
她把孩子想往余银怀里放,又想到她这会儿也哄不了,有些坐立难安。
余银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安慰道:“没事的,咱们占理,而且咱公安局认识的有人,不用担心。”
她的声调拔高,就是说给旁邊病床上装睡的女人,那女人听到了也当作没听到。
余阿娘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孩子又要哄,她
只能站在门口张望着游雾州把人帶哪去了。
游雾州这两天有感覺到背后似乎有双眼睛盯着,但他没看到这病房里有生人,就更加将注意力都放在孩子和余银身上。
谁知道是这男人,藏着些不该有的心思。
孕妇刚生完孩子,穿的都比较单一,身体曲线有些凸显,想到他盯着余银看,游雾州就怒火直窜大脑。
他神情阴郁将这男人拖进厕所,反手帶上了门。
游雾州上去一脚踹在那男人的下腹,他脚劲大,那男人被这一脚踹的瞬间起不来,弯着腰躺在地上哇哇叫。
他左右看了看,拿起厕所的掃把,就往那男人臉上掃,嗓音蕴含着冰冷气息。
“你这眼睛是不想要了啊。”
那扫把又骚又臭,可能帶着一些排泄物,地上的男人边抱着下腹,边头左右躲着那扫把,嘴里嚷嚷着,“你,你给我等着,我要去找民兵过来抓你。”
游雾州冷笑了下,“去找啊,看民兵过来是抓你还是抓我,毕竟耍流氓是要枪毙的。”
“别说些你可没做什么,我叔叔是公安局长,我说你耍流氓,那你就耍流氓了。”
地上的男人真被他这番说辞给吓到了,毕竟他要是说的瞎话,也不敢这么放肆。
指不定他叔叔还真是公安局长,那可是他惹不起的,真给他枪毙了咋办啊。
他赶紧求饶,“我有眼无珠,我没敢乱看,就是看她长得好看,才才一时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对不住啊同志,我以后一定管好自己的眼,再也不见瞟了。”
游雾州信他的这套说辞吗?自然是一点都不信的,他把扫把往那男人脸上狠狠揉了几下,然后把扫把往他脸上一扔。
“扫把不准掉下来,我会盯着你的。”
说完他转身洗了洗手,嫌弃的甩了甩手,然后正了正衣服裤子,拉开门出去。
余银再见到游雾州,他带着医生一起过来了。
医生给余银检查了一下情况,跟他们说可以出院了。
“能出院了?那咱快收拾收拾走吧。”余银眼睛亮亮地说道。
游雾州点头,开始装她们的行李,旁边病床的女人,在游雾州回来后,睁眼看了看,又闭上了眼。
余银小声问游雾州,“那人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游雾州抿了抿唇道:“没怎样,就让他在厕所待着不准出来惡心人。”
余阿娘抱着睡着的余愿愿,低声道:“没把人打坏吧?”
“肯定不会的。”余银轻哼道:“就这样的打他两顿都是好的,咱们都发着善心没告他个耍流氓。”
隔壁病床上的女人被子动了下,“你们去叫民兵来吧,就说他耍流氓,我也看到了。”
余银和游雾州还有游雾州都同时诧异的看向她。
那女人把被子盖在头顶,声音有些闷,但却很坚定,“找民兵来,他还偷了你媳妇换下来的刀纸和小裤子。”
因为余金给她了布料,余银说就只有余金惦记的是她,而不是孩子。
游雾州为了证明自己也在乎是她,也买了的确良的布料回来,给她做了衣服剩下的,没让给孩子做尿布,而是给她做了小裤子。
而他也听说产妇最重要的就是要经常换洗,保持幹净,尤其是刚生完孩子,小裤子应該换的更勤。
游雾州就在带往医院去的包里装了不少小裤子。
一想到余银换下来的小裤子,都被那死变态偷了,他就覺得真的收拾的太轻了。
“娘,去叫民兵来。”余银惡心的不行,气冲冲地对余阿娘说。
余阿娘也没见連换下来的刀纸都拿走的,她幹呕了两下,把孩子给游雾州,“我去叫,这鳖孙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