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什么?怎么怕成这样?”
他掐了掐掌下不盈一握的少女细腰,绵软的手感极佳。
“真是可笑,为取我性命下足了死手,哪怕编纂出莫须有的东西也要将我推上断头台的人,竟还会害怕?”
姜岁欢摇头,头顶的华贵簪串“铃铃铛铛”响了一片。
薛适这才注意到少女今日的装扮。
说实话,美极。
可一想到她带着这些翡翠珠串并非用于邀宠,而是做着置他于死地的打算。
他头一回觉得这些东西这样碍眼。
“头上沉吗?”
男人抬手,将少女头上的冗杂装饰一件一件的往下摘。
动作细缓轻柔,不似是在拆什么装饰,倒像是在解少女襟前系着的衣带。
“既知我今夜不会回来,为何还戴上这套我赠你的头面,在我书房中流连徘徊,迟迟不走?”薛适笑得很轻,“可是萦怀不舍?还想见我最后一面?”
“若我猜的不错,此刻他就在垣墉外等你吧?”
姜岁欢猛地咽了口涎水。
他,指的自然是侯在外头的宋序。
薛适什么都知道了,她什么动作都瞒不过他。
“你还知道些什么?“
她该反抗的,可抵在男人肩上的手却因他的动作而软弱无骨。
在男人的连声诘问下,姜岁欢自觉理亏,身体也动弹不得分毫。
“别折磨我了,我早已做好赴死之心,你要杀便杀。”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姜岁欢心中一紧,“你还想辱我?”
“欢欢在浑说什么?不是你亲口说的,怕我婚娶后你地位不保,故而哭求着向我索要一个孩子。”
“今日,我就给你,可好?”
姜岁欢难以置信地看向薛适,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男人的眼尾已然染上了一抹殷红,他发泄般吻住少女的樱唇。
只有唇间的湿.软.触感才能让他感受到她是真实的留在他身边的。
变本加厉的唇舌.交.缠让姜岁欢下腹发麻,腿脚酸软。
不过多时便力道脱失,软绵绵地倚倒在男人怀中。
“宋序站的可近?若我们在这处行事,他可能听见你如此极乐的嘤咽之声?”
见姜岁欢潮红着脸,紧闭着唇瓣不说话。
男人恶劣地在她颈下咬了一口,“啊,一不小心就吮的重了。若是被他瞧见我们欢愉的痕迹可如何是好?”
“住口!不许再说这些!”她羞愤交加。
“那你想让他听什么?”
“呵,莫非,欢欢是想让我教他以后怎么让你变得舒服?”
“说话!”
男人眼底一黯,强硬掰过少女的小脸,将手指搅进昙口之间,不停地用粗粝的指腹按.碾着腔内嫩.软.的舌头和贝齿。
姜岁欢无法挣脱,只得发出些无助的破碎喘息。
眼角已然溢满生理性的泪水。
这一切,反而成了男人慾念的催化剂。
他抱着少女的身子,将人抵在墙上,架得高了些。
“我的欢欢最喜欢我亲你这处,虽然表面上装得抗拒,可每每我吻过这处,你身子就颤得厉害,像是在邀请我,吮得更狠些。”
“偏我最吃你欲拒还迎这套。”
“若是想要快点动情,那便要亲亲上面这张小嘴,或是揉揉这儿。”
少女无法,只能发出“呜呜噎噎”的细吟。
原以为薛适是什么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谁知说出的话竟一句比一句不堪下贱。
“当然,若是嫌不够快,就按这儿。”
姜岁欢如何吃得住这般招惹,不多久便不受控得颤抖起来。
“呵......太娇了些。”
“畜生!”
姜岁欢已然四肢懈堕,连骂人的话都变得软绵绵的。
一想到今夜所受之辱,少女悲上心头,直接将粉舌抵在上下排齿之间。
牙关正欲发力,男人先她一步发觉,冷声道:
“我劝你把这些想法收回去。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知道我的手段。”
姜岁欢虽想不出自己连这条性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能被他拿捏的。
但恐于男人的疯癫之态,只能悻悻合上嘴。
然而下一瞬,口中就被他塞上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铜球。
“唔!!!”
这下,就算她真想咬舌自尽,也做不到了。
男人着姜岁欢挣扎的模样,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眼底笑意加深,假哄道:
“我不会剥夺你朝他求救的机会。”
“只要推开这扇窗,宋小侯爷便能看见了。以他的脾性,定不会让你匍匐在我身下受辱。”
“选择权在你手里,前提是,你不怕让他瞧见你我这般模样。”
言语间,那把交椅似是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更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摇晃,不断发出“咯吱”撕响,仿若下一息便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