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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87)

她说的话极其难听,因为她就是故意要激怒他,最好是他一气之下掐死她,免得她活着还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莫笙继续刚才的动作,却是又把解开的纽扣一粒粒扣了回去。

“你这张嘴真想让我把它咬下来。”他平静的说着恐怖的话,余光瞥到她右手那圈白色的绷带已经泛红,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她挣扎时弄裂了伤口出血所致。

他望着她,因为刚才激烈的挣扎和亲吻,她脸色潮红,眼窝深陷,嘴唇也明显红肿,样子十分狼狈,并不如平时十分之一的好看,可即使是这样也该死的让他难以压抑心底对她的渴望,渴望想进入她,重温她的紧致和甜美。

可强·暴那个词打击到了他,让他不得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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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呼唤柯南附身吧~我要赶快解开一系列的谜底~~~)

他只对她有感觉(笙哥不是肾虚公子o(╯□╰)o)

更新时间:2013-5-12 10:28:36 本章字数:4831

从来都是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媒介一爆出他和楼伶离婚的消息,马上就有无数名门千金抛却矜持以各种手段接近他,博取他的亲睐。言虺璩丣

可他对那些女人丝毫不感兴趣,因为‘他’认定了她,主导了他的感情,即使他千方百计想摆脱‘他’的控制,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只对她有感觉。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非她不可,他也不是和别的女人就无法上床,只是‘他’爱她,他也对她的身体有感觉,所以他既顺从‘他’的心也顺从自己的欲·望和她在一起,仅此而已。

他一言不发从她身上退开,下了床摔门离去。

楼伶闭上眼,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松懈,宛如化成了一滩水嫦。

她知道她刚才那句话彻底激怒了他,像他那样有权有势又不缺钱、各方面都极其优秀出色、从来不缺女人的男人,怎么能容忍别人指责他强·暴?

泪水不断滑落,身体一放松,各种难受和疼痛齐齐涌上来,只是伤口重新裂开的疼却远远不及心口锥心沥骨的痛。

她以前竟然那样傻,义无反顾跳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害死了父母还连累了大哥和妹妹,她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肉?

为什么他刚才不掐死她?

他明明那样生气,瞪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为什么不干脆掐死她了结一切?

她哭得不能自己,浑浑噩噩睡过去,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人给她盖上被子,又轻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动作那样温柔,就像是在对待自己心爱的宝贝。

可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她就是这样无可救药,明明恨他入骨,可梦里还是会梦见他以往的好,即使那些好和温柔都只是假象,却也根深蒂固的根植在了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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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莫笙没回来,楼伶昏昏沉沉听到阿兰敲门叫她吃晚饭了才醒来。

去盥洗室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寡白,眼睛肿得厉害,嘴唇上的伤也有些惨不忍睹,简直不堪入目。

她想对着这样的她,他大概是不会再有性致碰她了。

她垂眸,注意到手上的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不知道阿兰什么时候给她换的,她竟然没察觉。

晚餐很丰盛,三菜一汤一份甜点,看起来色香味美。

可楼伶却没半点食欲。

她应付式的吃了几口就打算回房,只是没等她起身,一旁伺候着的阿兰就说:“太太,先生特意吩咐过要你多吃一些。”

那声‘太太’让楼伶下意识皱眉:“不是说了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太?”

阿兰楞了一楞,然后才说:“对不起,我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

阿兰瞧了瞧她的脸色,继续说:“楼小姐,你别怪我多嘴,我虽然不清楚你和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人死了的确是一了百了不会再有痛苦,但同样也不会再有希望。可你还有家人呢,就算为家人想,你也该保重自己,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给那些带给你痛苦的人致命一击。”

致命一击?

她的对手是莫笙,她拿什么去给他致命一击?

阿兰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又说:“天无绝人之路,再强大的人只要是血肉之躯就必定会有弱点,你只要找着了对方的弱点下手,还怕不成功吗?”

楼伶望向阿兰,诧异她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和自己说这些。

以她对阿兰的了解,阿兰不像是会说出这样的大道理来劝她的那种人。

“阿兰,你老实告诉我,刚才那些话是不是他教你说的?”

阿兰像是有些尴尬的紧了紧交握在腹部的手,说:“先生没有教我说什么,只吩咐我要你多吃一些东西,是我看你比上次我在医院见到你的时候更瘦,所以才多嘴说了这些。”

楼伶虽然还是怀疑,但也没再继续问。

回到房里,她把门反锁,虽然她知道如果他想进来就算门反锁也没用,但心里多少会觉得安全一点。

可他一整夜都没回来,她因为害怕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天边渐渐现出亮色才枕着那一丝曙光疲倦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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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一个星期,莫笙都没出现。

可第二天他就让人送了许多套女装过来,一律都是休闲的居家服。

楼伶每天被阿兰很有规律的叫醒吃三餐,虽然还是吃得不多,脸也还是尖尖的,但脸色却渐渐红润起来。

只是她又变得很安静,有时候阿兰自言自语说上一大堆她都不答一句,连喊她也要喊很多次她才应一声。

阿兰很担忧,就劝她:“楼小姐,你别折腾自己了,你这样我看着都难受。”

楼伶仿若未闻,阿兰说得多了她才突然冒出一句:“你每天都什么时候出门?”

阿兰摇头:“先生让人把我送过来这边后我还没出过门,每天一大早都有人送来新鲜的瓜果蔬菜、肉类以及一些生活用品,我不需要外出采买这些,我的工作就是好好照顾你。”

好好照顾她?是好好监视她吧?

楼伶冷笑。

莫笙是把她当犯人一样囚·禁起来,他不准她外出,别墅里也没有任何和外界联络的工具,她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睡,没有一点私人的自由,连这套别墅的大门都不能迈出,还远远不及那些犯人来得自由。

再这样下去,她就不只是抑郁症发作,而是会彻底疯掉。

她对阿兰说:“我知道你有办法联系上他,你让他来见我,否则就等着我变成一具尸体。”

她不知道这样的威胁对那个男人有没有用,虽然他说过折磨她是他最大的乐趣,如果她死了那么他的乐趣就少了一项了,可像他那样变态的男人,估计乐趣多得很,也不在乎少一项。

但她除了拿命威胁,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阿兰惶恐的在下午有人送新鲜牛奶过来时借了那人的电话拨给莫笙,可楼伶等到天都黑了,他也没回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睡着后又做了噩梦,梦见他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回来了,推开门就朝她扑来,像撕碎猎物一样三两下撕掉她身上的睡裙,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项窝里。

那梦境仿佛是真实的般,她竟然能闻到烈酒的气味,也能感受他撕扯自己睡裙的力度,就连他落在她颈项窝里的吻,她也觉得那样滚烫。

她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可怕的梦。

她挣扎着想摆脱,可是手上的触感也那样真实,她仿佛是触摸到了他的胸口,隔着一层衣料感觉到了强而有力的心跳。

她怔了怔,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双在暗夜中亮得出奇的眼睛。

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透着浓烈的掠夺的讯息。

她终于知道这不是梦,这个男人是真的醉得一塌糊涂回来了,然后把她当猎物一样压在身下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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