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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88)

这个混蛋!恶魔!禽·兽!

她怒不可遏地抽出手来要给他一耳光,可他即使是喝醉了动作也比她要快,她刚抽出手来就被他反举过了头顶。

她又抽出另一只手,结果一样被他制得死死的。

她怒视他,张口就要骂,可他吻住了她,满满烈酒的气味随着他的舌钻入她的口腔,快速的钻入她因愤怒而完全张开的每一个毛细孔,让她觉得头晕、胸闷,仿佛也醉了,紧绷的身子阵阵发软。

莫笙吻住她的唇没再放开,因为他知道他一放开她就要说些难听的话,所以他堵住她的嘴,纠缠住她的舌尖让她开不了口,只能被迫迎合他的吻来换取氧气。

她身上的睡裙已经被他撕碎,睡裙下是不着一缕的光·裸娇躯,虽然瘦得硌人,可他爱不释手,一点点顺着她锁骨的曲线往下游移,滑过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捻弄了几圈又继续往下,从她平坦的小腹下方没入那片神秘的花园。

当他探出一根手指挤入湿热的甬道,那一刻楼伶彻底绝望了。

她放弃挣扎,只恨恨地瞪着他,那目光凌厉得宛如一片片利刃清晰的刮在莫笙的心尖上,他越是疼,就掠夺得却放肆。

他腾出一只手释放出自己硬得发痛的滚烫勃发,托着她的臀狠狠沉下去,深深进入了她。

楼伶痛苦的蹙紧眉,因为疼,整个人都不住的战栗。

可莫笙并没因此而停下来,他忽略她的痛楚,发了狠的死死抵着她的身体研磨、冲撞,重重的抽·插,每一下的撞击力道都带动她的身体仿佛要腾空。

楼伶受不了他这样的折腾,脚趾都因痛苦而蜷缩,湿热的内壁也不受控制的越是疼痛就越是紧缩,吸盘一样把在体内逞凶的性·器绞得紧紧的,让莫笙忍耐得俊颜青筋绽露,控制不住的想把整个自己都挤入她体内,冲撞的力道越发孟·浪,让楼伶有种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的错觉。

身体一点一点被打开,感官的触觉那样清晰,楼伶悲哀的发觉她的身体越来越湿,不断的有黏腻的液体涌出来,化作清晰、暧·昧的水渍声,说不出的淫·糜。

身上的男人像是饿极了的猛兽,不断的索取掠夺,变着法子折腾她,让她精疲力尽,几度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可他总有办法又让她活过来,然后继续折腾。

反复不知道做了几次,他才终于餍足的放过她,搂着她连身子都没清理就睡过去了。

楼伶满心的恨,脑子里无数次闪过要趁他睡着杀死他的念头。

可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抗拒,让她只恨恨的瞪着他,却迟迟没有举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忽地想起什么,屏息挪开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脱离他怀抱的束缚下了床。

她赤·裸着身子从地上拾起他的衣物,直起身时,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河流般蜿蜒淌下。

她脸色僵白,忍着想立即冲去浴室把自己搓掉一层皮的念头,快速从他那堆衣物里找到他的手机。

点开屏幕翻找电话前她不放心的回头望了眼床上的男人,见他似乎睡得很熟,她才又提心吊胆的迅速找到秦牧海的电话,然后编辑了一条简讯发过去,简讯的末尾署名楼伶。

秦牧海大概是睡了,半晌都没有回她信息,她不安到了极点,怕秦牧海不相信发简讯的人是她,所以干脆又拨他的电话。

响了足足六下电话才接通,她刻意把声音压到最低,说:“是我。”

那边沉默了一秒,然后才有声音传来:“我看到你发来的简讯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你发的,所以没回。”

“我被他囚·禁,无法和外界联系,只能趁他喝醉酒睡着了偷他的,说话不方便,发简讯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秦牧海很快回她简讯,两人传来传去花了半个多小时,楼伶担心莫笙随时醒来,再三叮嘱了秦牧海后便删除了所有简讯和那条通话记录,然后又把莫笙的手机归回原位,再把他那堆衣物扔到地上。

做完这一切,她去了浴室清洗身子,之后也没回床上,而是去了另外一间卧室睡。

早上是在莫笙的***·扰下被迫醒来的,欲·望得到满足的男人看起来神清气爽,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了身来亲她。

她一动不动,既不抗拒也不迎合,反正她知道就算是挣扎了也不过是自讨苦吃,像他这样的男人,打定主意要要的东西除非是他改变主意不想要了,否则没有得不到的。

即使是一个早安吻。

她的乖巧显然让他很讶异,他挑高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怎么突然这么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心头一惊——难道他知道了她昨晚偷用他的手机和秦牧海联系?

内心忐忑,但面上她却仍是面无表情,只冷冷回他:“做多了亏心事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只有狗才会反咬一口。”

莫笙不恼反笑起来,冲她晃了晃右手腕上那枚牙印说:“这可是你这只小母狗咬的,大概这枚牙印这辈子都会跟着我。”

楼伶被他反将一军,忍不住又动了气,却死死咬住唇不再理睬她。

口蜜腹剑(笙哥也会甜言蜜语O(∩_∩)O)

更新时间:2013-5-13 11:38:13 本章字数:5555

她的唇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就要离开,可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言虺璩丣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身子拉下,对着她的唇又狠狠吻了上去,热切的啃咬、吮·吸,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野蛮、粗暴。

为了大哥,楼伶闭上眼忍耐地任他亲吻不挣扎,眼眶却因为屈辱而阵阵泛酸泛热。

她一动不动,乖巧异常,莫笙清晰看到她不住扑腾的眼睫,以及她眼角溢出来的一滴晶莹。

他终于放开她,手却还扣在她腰上,以额抵着她的一副十分亲密的样子静静凝着无声流泪的她,半晌后抱她入怀,大掌轻抚她的背像是安抚嫦。

“你一个星期不出门是不是闷坏了?要不要陪我去打球?”

如果可以选择,楼伶当然摇头。

可她知道他这样一副询问的口吻却并不是在征询她的意思,而是他已经决定了让她去陪他软。

陪着他吃完早餐,上楼换了他让人送过来的衣服和他一起出门。

他现在并不是自己开车,所以和她一起坐车后座,两人上车一落座他就抓过她的手含在手心里把玩,她一开始僵着身子一直忍耐,到后来他索性抱过她,把她的脸固定在他胸口,方便他一低头就能亲吻到她的唇。

遮挡前方司机视线的遮挡板早早放了下来,所以他才这么放肆,当她是宠物一样逗弄着,看她气得脸红耳赤却又不能发作的样子,他却心情大好,眼尾都扬起来。

到了高尔夫球场,触目所及的各个都是企业大佬,那些面孔楼伶并不陌生,大概是都知道她和莫笙已经离婚,那些人见了他们两人一起出现,眼睛都楞得有些发直。

打量的目光探光灯一样从头到脚扫过楼伶,她绷着脸面无表情,指甲却陷入掌心里。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供人在品头论足,那些目光让她厌恶、恶心,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莫笙侧过头来瞧了她一眼,随后长臂横过她的肩揽到身边,很是亲密的姿态,微笑着回应那些主动和他招呼的人。

“我说莫总今天怎么迟到了,原来是温香软玉在怀。”

前方扬起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楼伶一抬眼就看到何俊星笑眯眯的望着他们。

原来他约的人是何俊星。

楼伶想起当初自己为了拿到星远航空的航空餐饮营办权,不惜牺牲形象的在打高尔夫时频频闹笑话博他开心,可原来那次也是莫笙和何俊星联合起来为自己设下的诱饵。

难怪那时何俊星看她的眼神总让她感觉怪怪的,想必那时的她在他看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傻子,所以才会乖乖吞了诱饵上钩而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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