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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86)

“阿笙,你们已经离婚了。她已经不是你——”

“就算我和她离婚了,她也还是我的女人。在香港这个地方,还没有哪个男人敢给我的女人贴上他的专属标签。”莫笙打断他,随手将手中的烟头往空中一扔,“牧海,你这是在为难我。”

“楼伶不是物品,更不是你的专属物,在你们离婚以后,你已经没有权利和资格禁锢她的人身自由。而我是受楼伶的大哥和她妹妹的委托来带人走,并不是要来抢人。”

莫笙良久的盯着秦牧海,他目光坚定,显然是做好了和他敌对的准备,也势必要带走楼伶。

受楼嘉恒和楼馨的委托?

他冷笑:“你也是害得楼家家破人亡的帮凶,凭什么他们会委托你来带人?”

“你若不信我可以把楼馨叫进来,她就在我车上。”

秦牧海说这句话时,车上的楼馨已经等不及下了车来按门铃了。

来开门的阿兰从楼馨和楼伶有些相似的容貌上猜测她是楼伶的妹妹,正要说什么,楼馨已经先开口了:“我姐姐在哪?”

“太太在楼上,她——”

不等阿兰说完,楼馨已经冲了进去。

莫笙从客厅的露台瞥到楼馨径直跑向楼梯口的身影,心里不知怎么的隐隐有些心慌,像是在害怕什么。

他没去细想,只是双腿已经有自主意识的迈开了往里走。

“姐?你在哪?”

楼馨一上楼就扯开嗓子喊。

楼伶刚从盥洗室出来,她被莫笙强迫吃那么多东西,胃一时撑得受不了,一上楼就吐了。

恍惚听到妹妹在喊,她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直到卧室门‘嘭’地一声被大力推开,她望着出现在门口的妹妹,才知道是真的。

“小馨?”她喃喃唤了一句。

楼馨愣住,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姐姐,然后才走过来惊喜问:“姐,你刚才在叫我?你知道我是谁了?你的抑郁症好了?”

楼伶牵牵嘴角伸手想去抱妹妹,却忘了右手受伤,一动就疼得直抽冷气。

“你的手怎么了?”楼馨察觉她上手的伤,脸色一白,等再看她的脸又注意到她下唇上变成暗黑色的伤口,忍不住就怒骂:“是不是那个混蛋弄的?他又欺负你了对不对!”

楼伶用左手轻拍妹妹的肩,问她:“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是秦大哥带我来的。”楼馨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接着说:“大哥那边秦大哥已经给他请了最好的律师,相信不会有事的,我今天和他一起来就是要把你带走。”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楼伶皱眉,又说:“小馨,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你怎么会相信秦牧海会帮我们?你别和我一样傻被他们合伙骗了。”

“不会的不会的,秦大哥这次不会骗我们,我亲耳听到他吩咐他助理找的律师……姐,其实、其实秦大哥很喜欢你,他——”

“别说了。”楼伶打断妹妹,因为听到了由远到近的脚步声。

莫笙沉着脸走进来,秦牧海却站在了卧室外,目光越过莫笙望向朝他看来的楼伶,冲她轻轻点点头,可她却很快别开眼,视线落在了莫笙身上。

楼馨感觉到莫笙的怒气,保护性的把姐姐揽到身后,扬起下巴瞪着莫笙说:“你真是不要脸!让一个假护士把我骗走又陷害我大哥,现在还非法禁锢我姐,你以为你在香港有权有势就能为非作歹了吗?小心哪天得报应横死在街头都没人给你收尸!”

楼馨伶牙俐齿骂起人来毫不含糊,莫笙脸色更沉,却懒得去理楼馨,只紧紧盯着楼伶,眼底满满的威胁。

楼伶暗自苦笑一声,对妹妹说:“小馨,你先出去。”

“我不!”楼馨挽住她一条手臂,“我要走也带你一起走,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被这个混蛋欺负!”

楼伶垂眸:“我不会走。”

“姐?”楼馨惊讶的瞠大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不走?被他欺负得还不够吗?”

楼伶没回她,只说:“你回去吧。”

说着去拨妹妹挽住她的那只手。

楼馨急了,也顾不得场合,嚷嚷说:“你怎么这样啊?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被他带走后都快急死了?我一个人求助无门才去求秦大哥让他帮忙的,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么能说不会走这样的话?”

楼伶有苦难言,不知道怎么和妹妹解释,索性不再开口。

楼馨有些难以接受姐姐的转变,脑子里涌过的一些念头想也不想地就问出口:“你不会到现在还爱着他吧?”

楼伶胸口一震,心慌的抬眼望着妹妹,她这样的表情却被楼馨误以为是自己说对了,不禁又气又怒,狠狠甩开她的手说:“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为什么你眼里只有他!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就是他害死了爹地妈咪,害得公司被收购,害得大哥有家不能回,现在还被关在警署里!这种心狠手辣禽·兽不如的男人你不应该是恨他入骨吗?为什么你还要犯贱的去爱他!”

楼伶脸色煞白,频频摇头想解释,楼馨却哭出声来,有些恨恨的瞪着她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的,小馨,你听姐说——”

“你不走我走,以后我不会再管你死活,你就留下来被他欺负死好了!”

楼馨说完这一句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楼伶下意识要追上去,可手腕却被莫笙扣住。

楼馨冲出卧室消失在门口,秦牧海的目光对上楼伶的,见她嘴唇蠕动了几下,不知道是说了句什么,一窜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脸上的神情是让他无比心疼的悲凉和绝望。

他静静和她对视,直到莫笙回转身朝他看来,他在他眼里捕捉到一抹胜利的色彩——因为他说对了,楼伶不会走。

不论楼伶不走的原因是什么,起码在他和莫笙之间,楼伶是宁愿忌惮莫笙的威胁,也不愿意相信他会帮助她。

他怅然离开。

楼伶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感觉心也像是空了。

莫笙单手执起她的下颌,目光是温柔的:“原来你不走是因为你还爱着我。”

楼伶望着他,眼底的恨意浓烈得让莫笙胸口窒闷般地难受。

“我这辈子唯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爱错你,所以你别自作多情,我不走是因为我不会拿我大哥的性命开玩笑,并不是因为我还爱着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神色冷下来,惩罚似的捏紧了她的下颚,低头去吻她。

楼伶本能的别开脸,他捏紧她下颚的力道却又加重,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目呲皆裂的瞪他,抿紧了唇不让他的吻深入。

可她越是这样,莫笙就越想让她臣服。

他手上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下颚给捏碎,楼伶疼得眼泪直涌,一松口就被他的舌钻了进去,没完没了的纠缠她的吮·吸,吮得她舌头都像是要化开来,大脑阵阵缺氧。

莫笙禁·欲一个多月,此时怀里温香软玉的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她身上穿的仍是他的睡衣,宽大得离谱,他的手隔着衣料爱·抚她的身体,轻易就自她的领口滑了进去,攫住她一方丰盈力道或轻或重的揉搓、捻弄。

楼伶身子犹如过电般猛地一颤,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又开始剧烈的挣扎,不要命的用尽所有力气想挣脱他的强迫,也顾不得手上的伤,手脚并用的又捶又踢。

卧室的门都没关,可没有莫笙的吩咐,阿兰也不敢上楼来。

他压制住她的手脚把她带到床边,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床铺里,楼伶被他压得头晕目眩,却在他放开自己的唇时冷冷说:“不是说和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上床很恶心么?”

莫笙脱她睡衣的动作顿住,缓缓抬眼来看她。

“你就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恶心也要做?”她眼里满是讥讽,“还是你觉得强·暴一个柔弱的女人会让你更兴奋,更能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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