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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游戏(25)

“啊?”

“就是会不会还用现在这种模式跟我相处?”贺君渊把问题再明了了一点。

关智看了看贺君渊,说:“不会。”

贺君渊一个了然的表情,不过好像很高兴。至少,关智在某些时候对他还是诚实的。

“你上次说,你家里还有个姐姐?”

“啊------”话题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关智应了一声,刚才他的酒杯已经空了,贺君渊又替他倒了一些,不多,半杯而已。

“你们差几岁?”贺君渊似乎对这个问题挺感兴趣的。

关智想了想,“三岁多一点。”

贺君渊哦了一声,“那她跟我差不多大。结婚了?”

“没。”

“家里就你们姐弟两个?”

“嗯!”

贺君渊换了个姿势,点点头说:“很辛苦啊!”

想起以前的日子,说辛苦倒也算不上,只是生活中有些事情,不单单是用辛苦就能形容的。

“还好。”笑了笑,关智说贺君渊,“倒是贺老大你,有今天这个地位才辛苦吧!”

“嗯?”眉一挑,贺君渊微笑着问:“你知道我?”

“久闻大名。”这点关智并不是恭维贺君渊,他的确早就听过贺君渊的名字,只是没想到今天他还会跟贺君渊坐在一起喝酒。

造化弄人。

贺君渊笑了笑,说:“外面怎么传我的我不在乎,但是我很想知道聂风宇是怎么看我的。他有跟你提起过我么?”

“你真想知道?”关智手里晃着酒杯,跟贺君渊有了话题,气氛也变得“和谐”起来。

贺君渊正经起来也像个人,言谈间老大的风度和气魄也渐渐显露。关智不知不觉间几杯酒下肚,话匣子也一下子打开了,没多久就开始跟贺君渊称兄道弟,而贺君渊也并不反感,嘴角始终带着笑意,听关智说外面的人说他如何如何没人性,连泡过的洗澡水都是硫酸------

平时在贺君渊面前都快要“憋气”憋习惯了,关智这个晚上好像终于找回了点平等的感觉,就算明天他们还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那也是明天的事了。

“嗯------”眼皮很重,头也很疼,酒喝过多了的明显症状,关智轻轻哼了一声,觉得天旋地转。但是随着意识渐渐恢复,他发现天好像真的在转,但是天是不可能转的,那说明转的只有他自己------

感觉到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浑身的汗也黏糊糊的,关智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一条手臂横在他胸口,难怪会觉得呼吸困难,只是那条手臂,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自己的。而且身边不断传来的热度和呼吸声,让他知道这床上,躺得不只是他一个人。

皱起眉,关智僵硬地微微侧过头,看到的是男人一张熟睡的脸--贺君渊!

贺君渊只盖了一半被子,大部分被子都在关智身上缠着,露在外面的赤裸上身让人很容易就有肯定被子下面也什么都没穿,而关智自己则看都不用看,感觉一下行了。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酒味,还有更浓的特殊气息,更何况酸痛的四脚和身体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时时提醒着他昨天晚上的原因与结果。

此时此刻,关智只想抱头仰天大吼一声: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了?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睡着之前发生什么了!

第27章

虽然身上很疼,但是关智还是靠毅力扯开压在自己胸口的手臂,爬起来抬起腿狠狠踹了贺君渊一脚。

“滚开!”

虽然是用力了,但是贺君渊根本就没怎么动,关智发现自己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一样,完全使不出力气。他还没缓过劲来,你等他恢复的---

不过贺君渊还是醒了,缓缓睁开眼,看到关智咬牙切齿地龌着他,笑了笑。

这反应倒是没错。

关智还没来得及说话,贺君渊突然坐了起来,伸手摸上他的脚。

“操!你还要干吗?”急忙抽回自己的脚,关智骂了一句。

贺君渊无辜一笑,“我只是想看看你后面肿了没有?”

“滚你的!”上都上过了才说这屁话!

关智无力地用眼神剜了贺君渊一眼,翻过身向后爬了两下,刚才他一直觉得自己好像没醒酒,现在大概是被吓醒了,身体上感觉什么的都回来,屁股向后挪动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不小心弄破了手上的血泡一样,那疼只有自己最清楚。

扶着腰,关智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贺君渊正伸手拿起挂在床边的衬衫,从口袋里掏出烟,拿出一根低下头放进嘴里,点烟的动作熟练而又有魅力。突然发现他还一丝不挂,盘着腿的动作让男人全身一览无遗,特别是男人早上还处在反应期的深红色巨物仍然狰狞。

关智嘴角一抽,扯过床单乱七八糟的就往自己身上盖。

这场面,怎么看都有点良家妇女被侮辱的意思。再加上关智一脸的伤,活生生的“强暴”现场。双方倒是异常的冷静,毕竟都是男人。不过要是关智现在放声大哭,可能也能稍稍吓到贺君渊一下。

贺君渊被他的举动逗笑了,拿掉嘴里的烟看着关智,说:“现在才遮,不觉得太晚了么?”

关智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像条盯着猎物的蛇。过了一会儿,嘶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来,“贺君渊,我没想到你他妈的也是禽兽级别的!”

扬起嘴角,贺君渊微笑着问:“我怎么禽兽了?”

“你要上就上,就是用强的也算是个男人。用迷奸这一招算他妈的怎么回事?”咬紧牙关,关智对贺君渊对自己下药这件事最不能容忍。

“下药?”贺君渊愣了愣,随后笑了出来,抽了口烟之后,仿佛看好戏一般看着关智,说:“关智,明明是你自己喝醉了之后拉我上床的。”

这句话,威力堪比“原子弹”,关智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你、你说什么?”

关智绞尽脑汁,最后的一点记忆,是他坐着贺君渊旁边,一边大笑一边拍着贺君渊的肩膀,至于笑什么,他是死也想不起来了。至于贺君渊说的拉着他上床,那是他喝了“硫酸”才可能做的事吧!

知道他不会信,贺君渊也不马上解释什么,从容地在烟盒里弹了两下烟灰。

“你喝了很多,但是仍然一副冷静的样子,所以我以为你酒量很好。谁知道--”仰起头抽了口烟,贺君渊一副回味的样子。关智双手狠狠揪住床单,恨不得冲上去把烟屁股塞到他嘴里。

关智酒量其实不算太好,但是酒品好。就是无论喝了多少,表面上就跟没醉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别人问他什么也基本能答上来,除非倒地不醒,不然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已经醉了。

再次想到脑浆疼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所以贺君渊的话是不是真的也无从考评。关智放弃了,瞪着贺君渊说:“好!就算是我拉着你的,那你妈的就不能反抗一下!”顺水推舟算什么意思?有便宜就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