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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红雪(原名:无聊,又是穿越)(8)

“那你觉得本王如何?”应天又一笑,近乎残酷。

“王爷可以恕我不回答吗?”

“好,恕你。”应天没有为难。

看他旁若无人的样子,红雪知道,他和静王爷,短时间内仍不会对盘。

为什么会那么招摇张狂,甚至还在人家的地盘上?他是真有野心并且不是蠢人,那么难道说他的所作所为纯粹是故意?红雪打了个呵欠,跟着静王的脚步始终没落下。

“本王专司军务,太子应未管的是民务。”应天开口,即使没回头也知道那是对红雪说。

红雪不应答,因为赵应天也没叫他答话。

见身后没有多余动静,应天除轻哼一声外也没其他发作。

迎面又来了一位气宇轩昂的男子,红雪不用猜也知道那应又是一位皇子。

“小弟见过三皇兄。”应天又停住。

“十弟,别来无恙?”三皇子倒是一眼见了应天身后的红雪。

“小弟尚好,不知三皇兄可好?”

“好得很哪。想必十弟今日进宫,是为处理军务吧?”

“正是,父皇他丢下一摊子事跑去逍遥了,可苦了我羌父鲂值芰恕!?

“你的事物比较繁重,还要你多多保重,别累坏了身子。”

“多谢三皇兄关心。皇兄今日是来拜见珍妃母妃的吧?”

“是啊。哎呀,只怕母妃她等急了,我先去了啊,十弟,有空一起喝酒,先在次告别。”

“小弟送三皇兄。”

“再会。”

看着三皇子离去的背影,应天说给红雪听:“三皇子应景,受封德王。”

都姓应么,可是他却姓赵。不等红雪惊讶怀疑,应天便回过身直直看见他眼睛:“为何姓氏不同,聪慧如你只怕猜得缘由了。”

红雪颔首:“王爷高估了,我猜测不出。”

应天依旧没发作地任由他装傻。

如果他真是随母姓,那足以证明皇帝对静王母妃的宠爱偏爱或者溺爱到了何种程度,即便将江山交给他也不足为奇。只是为何另立太子,必有缘由,不过红雪已经懒得去多加分析了。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虽然,他没有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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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到了当今皇帝的书房。

赵应天坐到龙椅一旁的红木大椅上,开始处理公文,也没理会红雪。红雪自觉地坐到一旁的风榻上,索性闭目养神。不到三分锺就直接陷入香甜睡眠中,然而很快就被赵应天无情地叫醒。

“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份军情,要做如何处理?”应天很直接地问红雪。

红雪有些傻眼,微微皱眉──当然是在应天没看见的情况下──人道物尽其用,可这个王爷的手脚似乎特别快。

“怎麽了?”应天看他有些迟疑,凝眉。

“王爷,臣只是一介太医,怎好参与军事处理?”

“你的能力若只限於一介太医,我会要你吗?”应天近似狂妄地说。

“王爷……”叹口气,红雪无奈地起身。

“你过来坐著看。”应天倒很好心地让出大座的一半。

“主仆有别,不好坐在同座上。”红雪婉拒,不知是明讥还是暗讽。

“你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应你坐上座才是。”应天回应,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红雪於是也不再多言,不客气地挨著应天便坐了下来一同探讨军情,不理会身旁人的热量以及耳边若有似无的一丝暖湿气流。

直到了午後,两人才将工作告一段落,起身伸个懒腰打个呵欠,红雪知道没必要掩饰,他料到应天不会管他的率性为之。

然後才一起前往太子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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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似乎预料到他们这个时候过来,备著的菜热度刚好。

於是直接上桌。

却没有人有要动手的准备。太子和静王有说有笑举杯畅饮,却谁也没有动筷子。红雪也只能静静等著不动。

“红先生不会喝酒真可惜。”太子举杯朗笑,“这可是天下最香甜的美酒。”

红雪只是谦虚地笑应并不打算答话,他能与两位皇子同座已是无上光荣,所以要非常的小心为上。

待到那两位主子终於谈够了,应天却又起身告辞,红雪似不经意地瞥这个帅气的男子一眼,暗暗想著他是不是故意不让自己进食。

太子却突然叫住两人:“听闻红先生医术了得,清闲阁和风小主近来身体抱恙,不知红先生可否去看看?”

红雪不知道该否答应,暗看应天一眼。接收到他的询问,应天笑著回应太子:“和风小主身体一直不好,让红雪去给他看看也好。”

“臣知道了。”红雪听应天发了话,於是也回应太子。

“好,那本宫就为你带路好了。”太子温和道。

太子的身份适合充当带路人麽?红雪垂下眼睫毛,跟著两位皇子与一干杂役往清闲阁移去。

“和风小主是五哥的小儿子,向来体弱多病。五哥一生中大半时间在沙场上,虽疼幼子也无能为力。小主的祖母宁妃不忍,於是接他住在清闲阁。”路上,应天向红雪尽著解说员的义务。

红雪听著,暗中叹口气。并非为了那可怜的和风小主,而是为自己即将或者已经被扯进这复杂的情况感到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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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应和风,果然又是一个天然美少年。一汪秋水望向一干来人,有些不解有些高兴,因为来者是两位尊贵的皇叔,还有一个平日不曾见到的看起来似乎气势不输给皇叔们的陌生人。

和风知道那个陌生人不可能比皇叔们尊贵,但是,就是莫名地觉得他是个很厉害的人,况且,在知道他的名字之後。

向和风的祖母,年不逾四十恬静美丽的宁妃请过安後,二位皇子和宁妃聊著天,而和风和红雪则进了内室。

眼前这个嬴弱的少年约莫十三四岁,冲红雪露赤微笑,唇红齿白,两个甜甜的酒窝,只是脸色苍白了些,身形也较同龄人单薄。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先生。不过曾听说先生是个很厉害的人。今日可见到先生,真是太幸运了。”和风的声音柔柔的,不似男孩子变声期的粗嗄难听,带著点稚嫩。

“小主身份尊贵,臣见到小主才是幸运。”红学微微笑著回应。

“才不是。先生那麽厉害,不但两度救得十皇叔,还帮助十皇叔打败了难缠的敌人不是吗?”和风仰起脸,一脸真挚。

红雪眨下眼:“小主是从哪里听来这些的呢?”

“恩,是秘密。”和风做了个小小的鬼脸,“不能告诉先生。”

“那麽,有什麽是可以告诉臣的呢?比如,臣怎麽帮助打败敌人的?”红雪一脸无害谆谆煽诱。

“先生不是割下了──”

“割下了什麽?说什麽这麽有趣?是割下了谁的舌头吗?”应天一掀帘子进来,带笑问。

“十皇叔,对不起,和风刚才多言了。”和风忙站起来,低头轻声说。

红雪却不去理会他,径自取了纸笔写下药方,末了交给随後进来的宁妃。然後便不发一言地退到了应天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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