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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红雪(原名:无聊,又是穿越)(11)

“要杀人我一个人就够了你跟去做什么?”

“当然是保护你的安全。”应天说得理所当然。

“你是主将又是王爷怎好临阵缺席?我自然会保全自己——”

“你是怕我跟着会拖你后腿?”

“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谢谢你提醒我。”

应天不怒反笑:“如果我执意要跟呢?”

“当然是随便你,不过,好歹请你‘龙体为重’。”出了事情老王妃不知会把他怎么样……

“你是担心我出了意外你不好向我的父王母妃交代吧。”应天不以为意,反倒玩味地勾起嘴角,“还是说,红卿你舍不得本王以身涉险?”

看着应天似乎暧昧好象挑逗的神情,红雪毫不闪躲地迎上:“……那么,你执意要跟是舍不得我只身涉险了?”

“没错。”毫不迟疑毫不掩饰地承认,还奉上一个夸张的微笑。

红雪的讽笑不再,脸色变得肃杀起来。心中省度着现在以及将来会有的麻烦,眼睛直直盯着应天,后者丝毫不躲闪,也是直直地盯进他眼里,或者说,是有野心想要盯进他心里。直到卫兵在帐外报:“诸位副将已到!”

应天收起笑意。同时间红雪别开了脸。

这一次的对仗应天明显占了上风,心中自然是暗爽的。

第 15 章

身着女装略施脂粉戴着面纱与应天同骑在一匹马上,红雪将身子窝进应天怀里,作旅途劳累状。

虽然怀里并非暖香温玉,但应天确实觉得很受用,嘴角的笑意丝毫不夸张。

而那温热的体温及稳健的心跳,伴随着马儿走路的节奏,本来就完全放松——应该说他紧张的时间非常少——红雪一路上都幸福地睡着觉。

经过两天的赶路终于成功潜进了夏利皇城,找到了一家客栈,应天轻轻推推红雪:“雪儿醒醒,客栈到了。”

红雪睁眼后看他一眼,于是应天自己先下马,然后扶着“柔弱”的“娇妻”下了马。

“二位客倌看来风尘仆仆,想必是赶了许久路了?”掌柜看到面前一对璧人笑说。

“是的,我妻子向来体弱,又由于几天来赶路有些不适,请掌柜给一个清净点的房间。”应天揽着红雪的纤腰,另一手将不少的夏利币搁到柜台上。

掌柜眉开眼笑:“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小方子还不过来招呼两位贵客去天字一号房!”

“好勒,两位请!”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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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打赏了小二后,应天走回床边,看见自己“柔弱”的“娇妻”一双黑亮的眸子正不明所以地瞅着自己。

“累了么?我打发了小二准备热水,等会洗洗就休息吧。”应天挨着红雪坐下来,主动给他捏肩膀捶背,虽然以前从未做过类似所以捶得毫无样式,但十足的“好丈夫”样。

红雪解下面纱,很没形象地打个呵欠,不客气地将自身重量靠在“好丈夫”身上。

该怎么说呢——那次挣扎了10分钟后,他决定懒得想太多,既然赵应天有意,那就顺其自然了。毕竟赵应天再怎么做怎么说,最后点头摇头的决定权在他自己。况且那个谁不是说他可能会在这里碰上Mr. Right?

第 16 章

待小二再次进来并端来热水后,应天吩咐别再来人打扰他们休息。

然后红雪才叫应天坐到桌前,自己从随身小锦袋里取出小盒小瓶,抬起应天的下巴只手轻轻撑开他的眼睑,动作轻柔地将他眼里的绿色隐型眼镜拿出放进药水里泡好。又滴了两滴眼药水进他眼里。末了叫他闭上眼睛,自己轻轻给他按摩眼球以及眼部肌肉。

眼睑上传来的稍微冰凉的轻柔的麻痒的触感以及两人间的毫无防备的认知,让应天不由得翘起嘴角:“雪儿本事果然了得,连人的眼球颜色都可以改变,为夫不得不由衷倾佩。”

“不想瞎就少贫嘴。”红雪懒得多理他,手上的动作没变,一只眼揉完了揉另一只。

应天头一次戴隐型眼镜就连着戴了两天两夜,眼球充血情况有些严重。这副眼镜连同他自己戴的蓝色眼镜本来是带过来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好了,可以睁眼了。”红雪拿起眼药水往应天眼里又滴了些后,才自己坐下来摘眼镜。虽说是高分子材料制成透水透气性优秀,戴久了总会对眼睛造成损伤。

应天一直没动,静静地看着红雪的一举一动。这个花样与手段层出不穷的男人真地越来越挑起他的兴趣了。虽然他本身算不上漂亮,但是气质没由来的高尚,施上薄粉后更是让他眼前一亮,真想知道他卸下冰冷讥讽表情后又是怎样一番风情。如果这个男人诚心诚意地柔顺服从他,那会是多么美妙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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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尽铅华的一张素脸,不太长也不短的头发随意系在脑后,仅着一件薄衫和长裤的红雪坐在窗前饮着茶水。应天坐在他对面,也是随意地穿着,不同的只是他呷着美酒。

“风凉了,雪儿早点歇着吧。”应天询问地望着红雪,脸上的表情尽是一个宠溺妻子的丈夫样。

“也好。”红雪放下茶杯,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你也早些睡,不然晚上没体力。”

应天暧昧一笑:“这个雪儿不必担心,为夫担保不会让爱妻失望。”

红雪手撑头,回他一个堪称妩媚的笑:“那妾身拭目以待了。”

没等应天来得及惊艳,红雪已经起身直直走向豪华大床,掀开薄被钻了进去。

应天莞尔,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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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说的可是实情?城下戒备如此森严,怎可能让堂堂一个敌国王爷潜入进来?”金碧辉煌的大厅内,黄金椅上坐着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正凝眉问着堂下坐着的一位眉目间与他有些相似,但眼角戾气颇重的男子。

“根据臣的探子回报,那男子确实与金河国十皇子神色相似,只是眼色不同。”男子回道。

“若真是那个王爷,颜色又怎会不同?”另一名红衣男子开口。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我军将军都可以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割下头颅,谁晓得他这次又用了什么妖术使双瞳变色。”三王爷不屑地开口。

“方才你说他身边还有一人。”皇帝和玉问。

“是的,据说是一身材高挑虽戴着面纱却仍看得出面容姣好的女子。”和尔回道,“如果真是女子。”

“皇弟此话怎解?”和玉问。

“如果那真是金河国王爷,怎会带一介凡人进入夏利国皇都,那必定是一个非凡的人才能助他如虎添翼,而臣间谍回报,金河静王最近身边并没有出现什么奇女子,不过倒是莫名出现一个太医,两度救了他,诡异的是他还帮助辅佐军情军务。”和尔眼角凶光一闪,“如果猜测没错,取走司徒将军项上人头的,不定就是那个太医。”

皇帝和在座其他人赞同地点头,最后和玉说:“如果皇弟说的是事实,那么他们此时此刻来想必是欲故伎重施,对我等不利,诸位皇弟与要臣要注意加强自身的防备。军情对金河不利,如果他们要行动,一定就是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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