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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暮(44)

赵秋墨脸上恢复了几分邪气:“只有我才能解开你的催眠术。所以你不能杀我。”

迟慕冷笑,走道赵秋墨身边,掰过他的脸,定定的看了片刻,道:“第一,我现在喜欢的人叫小理,我不在乎别人。第二,我根本没想要杀你,因为青衣需要你。”

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取出蜡丸。赵秋墨脸色突变:“你要做什么?”

迟慕把蜡丸放入嘴里,嚼碎,掰过赵秋墨的脸,把嘴唇覆上去,舌轻搅,手在将军喉处一抚,顺着唾液送入赵秋墨喉中。解开他膝上的穴道,赵秋墨身子一僵,跪倒在水中。迟慕安抚道:“这不是毒药,是从铭雅那里偷来的西域催情散,保证你今夜听话。”

又拍开赵秋墨腰上的穴道,冷笑:“要是这里僵着不动,就没意思了。”

迟慕没动手,只是静静的看欲火朦胧了赵秋墨刚毅坚强的脸。赵秋墨眼睛水水的,倒倔强的不肯低头,怒问:“迟慕,你玩笑开大了。信不信明天我杀了你。”

迟慕用银针划破赵秋墨的长袍下摆,撩起来,手探进去:“要是杀了我,你以谁的名义起兵,又要谁帮你处理军政?”

冰冷的水刺激得赵秋墨□收缩,湖水润滑,迟慕在他体外摩擦了一下,慢慢插进去。赵秋墨要紧牙关,蹙起眉头。入口很紧,迟慕只入到三分之二,隔着水,□,推送。夜色沉默诡异。

舔着赵秋墨的脖子,低问:“你不是一直想和青衣这个么?今天如你所愿——只是你在下面,我在上面。”

赵秋墨嘶哑声音道:“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迟慕手一滑,从赵秋墨贴身衣袖里摸出一把短剑,身子还停留在他体内,换了个姿势把赵秋墨转过来,眼神冰凉魅惑:“你舍不得杀我,不然方才过招的时候你就用剑了。”

“不过,小墨,你真让我失望。又紧,又硬,也没呻吟出来。这就是你对七年不见的青衣的见面礼么?”

赵秋墨别过脸,脸被欲望熏得微红,如醉酒一般。

“你说的对,我不会杀你。我给你一次享受的机会,但我绝不会给你下一次。”

伸手,勾住迟慕的腰,把迟慕按入自己体内,一口气到底,半张口,仰头急促哼了一声,眼神微熏:“这样,你满意了么?”

“你不疼吗?”迟慕微惊。

“我说过,只给你一次机会”赵秋墨双手按住迟慕的肩:“你还可以再进去一些,不用管我。”

作者有话要说:(顶着加厚型大锅盔的某灯出现)

最近真是章章有惊喜啊……(说不下去了)……

(停顿):偶不得不说,KIT和苹果大人,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小墨的确,被压了……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跑吧。

对了,呼唤长评,美人上八仙红字榜了,有没有哪位大人愿意写个长评纪念一下,上次是亲爱的小默默和KK大人写的长评0兔子,布丁丁大人,宣宣大人,听水大人,纷纭大人……你们听到偶的呼唤没有……(众人:情节都这样了,你还想要长评?!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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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不求长评鸟,只求各位大人淡定不要再删收藏鸟,某灯心都伤鸟……

第三十五章

信使自京都风尘仆仆的赶到塞外,直接被带到一座青砖白墙的汉式房屋门前。放眼望去皆是行军张营帐,只有这么一处江南风情的房屋,显得分外不协调。

推门而入,是普通的江南书房。一张灰蓝色的床幔,雕花香木桌子被移到窗前,香炉里燃着草木味道的香。桌上堆着厚厚的文书,一叠一叠叠得摇摇欲坠。相对高耸的文书,桌前人显得分外纤瘦。身子坐在床上,脸埋在桌上小憩,青色纺绸长袍随意铺展,隐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身,墨发如水倾泻在床上,流光溢彩。

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沉睡的人,对方却已先开口,声音里透着几许疲惫:“放在桌上,请出去吧。”

片刻之后,仿佛想起什么,青年男子忽然支起身子,露出绝美倦怠容颜,挑高音调:“等等,你是从江南来的?”

信使蓦然看呆,半响才道:“是。”

“那……可有听到白王的消息?”

“属下所知,白王已经奉命带着十万大军自京城出发,七日之内便该到聊城。”

带要再看那人的脸,却已经别过脸去,只看到墨发如黛。挥挥手道“退下”,信使便退出去。

出门后,信使问旁人,为什么不带我去见赵将军?

引路人道:“你方才见的是九皇子殿下,掌管军中一切机谋要事。赵将军把所有机密情报都委与殿下了。”

信使大惊:“这……就是破了蒙古三万大军的九皇子殿下?!”

引路人问:“你觉得殿下该长什么模样?”

信使脸腾的红了,支吾半天,神情有些恍惚:“我以为九皇子殿下很勇猛……将军似的人物……没想到竟然如此柔弱。”

那夜之后,迟慕重新穿起青色衣服。早上,先去看铭雅。铭雅半躺在自己白色蒙古包的垫着羊皮的圈椅里熬药,脸色苍白,伤口已经被简单处理了。铭雅见到迟慕,强作欢颜,道:“不碍事。”笑起来却是皮肉牵扯,显得可怖。梁雨萧坐在旁边一味一味帮铭雅递药,暗铜色色皮肤,若不是铭雅伤了容貌,倒像是一对金玉璧人。

“怎么自己熬药?我来!”迟慕心痛的夺了铭雅的搅拌的长勺,撸起袖子要自己动手。铭雅摇头:“这味药只有我能熬。”迟慕偏过头:“什么药这么难熬?”

铭雅气吐如兰:“雪莲冰澈的解药。”

迟慕一脸崇拜:“这不是天山的秘毒么……小铭雅好厉害啊,竟然会这味药的解药!”

铭雅安静的观察迟慕的脸,目光对视,迟慕不由得一愣。半响,铭雅道:“这药是给雨萧配的。他带你回塞外时被人箭上的雪莲冰澈伤了。我不会配完全的解药,只能开半张方子让雨萧先喝着。每日喝了,可延缓毒素蔓延,多得一年活。所以这药得日日配。”迟慕一惊,想起自己被劫到塞外时的种种事情,心子一紧,多少事情自己竟不知道。梁雨萧看出迟慕面色不好,无所谓的笑道:“殿下别听铭雅胡说。在下的身子自己知道,无大碍的。”

迟慕转头望窗外,云色暗沉。起身,在铭雅紫檀木扣着黄铜环药柜里取了三味药草,拦腰折断放入锅里,道:“冰雪兔丝草,三春玛瑙根,缠檐树藤干。这三味药加进去解药就成了。兔丝草性寒,玛瑙根性热,树藤干性温,常人不把这三味药开在一张方子里,故试不出这毒的解药。”拿眼斜睨了窗外苍茫草原,大风阴天,又解释道:“父皇曾今带兵北伐,到了天山,取了天山一位王族公主做妃子,这味解药就此带到宫中大内。”

继而撅嘴:“要是小铭雅早点告诉我小萧萧的伤,我早把这方子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