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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塌房顶流结婚的日常(101)

“……叶闻新,”孤余风忍不住笑,看起来无奈极了,“那这五亿算什么?”

“给你的家用啊,”叶闻新动了动大脑,换了个说法,“平时想买个菜、换个家具什么的,这不都需要钱嘛。”

“……别墅里所有的食材都有高端供货商,家具采买也一样,全部对公转账,我和管家沟通过,并不需要我出一分钱。”

“那就买一些让你让我都开心的东西。”

“我可以赚钱买。”

“但我想让你花我的钱,”叶闻新很认真地看着孤余风说,“我想让你在看到任何东西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喜不喜欢,而不是它需要花费多少钱。”

“……真的这个思维方式,那不就成了败家子儿了。”孤余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没关系,我养得起。”叶闻新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怎么了?”

“对你好,你还觉得奇怪?”

“我就是不太想收这笔钱。”

“收着吧,”叶闻新给了个不太容易拒绝的理由,“我给你钱,我会开心。”

“……”孤余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没有再拒绝。

--

第二天,叶闻新给了孤余风一沓房本和一盒子车钥匙。

孤余风看着这些东西,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口说:“我甚至以为你是要给我分手费。”

“我们不会有分手的那一天了,”叶闻新平静地说,“至于这些东西,送你玩儿的。”

“我知道你很有钱,但我其实没有那么高的物欲……”

“但我想给你,”叶闻新抬起手指,抵住了孤余风的嘴唇,“我不能允许我的心上人名下甚至没几套房产。”

“……你忘了刚结婚的时候送我的房子了?”

“太少了,多送你一些。”

“我又不会搬过去住。”

“你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

“叶闻新,你最近是在玩霸道董事长爱上我的游戏么?”

“倒也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

“想养你,很想养你。”

叶闻新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但他没想到孤余风跟着他笑了一会儿,却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他明知故问:“沙子进眼睛里了?”

孤余风平静地说:“又不是在演偶像剧。”

“我也不是在说情话,只是心里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

孤余风放下了手,眼角有些红,他说:“你变得太快了。”

“有么?”

“有,我甚至会担心,你是不是要把我捧到天上,然后再让我摔下来。”

“我不会。”

“为什么不会?”

“我如果真的想毁了你,用不着转那么大一个弯。”

“所以,你是……”

“我是真的想对你好一点,”叶闻新有些无奈,“我不太懂该怎么谈恋爱,也不太懂该怎么对喜欢的人好一点,对我而言,我的资产是最重要的,那我就将我最重要的东西,送给你。”

“但我要不了那么多,我不值得这么多,”孤余风几乎是有些语无伦次,“我是说,你给得太多了……”

“也不算多,你很值得,”叶闻新的手指细细地滑过孤余风的脸颊,“我确认我很爱你,但这对你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可能不是一件好事,”孤余风凝视着叶闻新此刻的脸,“我爱的你刚好也很爱我,对我来说,已经是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场景了。”

“可我控制欲很强,脾气也不怎么好,并不懂该怎么爱一个人。”

“但那些也是你的一部分,而我爱你的全部。”

“既然如此,那就接受我一点小小的馈赠,不要再说出拒绝的话语。”

叶闻新说完了这句话,满意地看到了孤余风有些惊愕的表情。

——他或许是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好好地调着情,又绕到了不容拒绝的境地。

孤余风没说话,但是鼓了鼓脸,看样子有点生气似的。

叶闻新戳了戳他鼓起的脸颊,说:“我很愿意将你惯坏,然后你就离不开我了。”

“万一我被你惯坏了,而你又不要我了呢?”

“我会对你负责,这是商人的承诺。”

“我不想被惯坏。”

“那也不要拒绝我的馈赠,我很乐意把我的珠宝挂在你的身上——我的爱人。”

“你真是……”

“是不是想说,我真是可怕又迷人?”

孤余风没说话,只是凑过来,吻上了叶闻新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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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假期结束后,孤余风又飞往剧组拍戏。

叶闻新忙完了手头的工作,颇有些百无聊赖,刚好在这个时候,过往的狐朋狗友约他去参加酒会。

叶闻新没有犹豫一秒钟,当即就拒绝了邀请。

他现在不需要靠所谓“交情”去稳定鑫鑫集团的发展,当然,也不需要靠虚假的情谊来弥补内心的空虚。

他的精神世界稳定而平静,有一颗名为孤余风的树深深地扎在了内里,他不再是一个人。

第134章

这天闲来无事,叶闻新打开了投影仪,准备看完《逍遥路》最后几集剧情。

在这之前,他倒是没有看任何剧透,不过看网上剧粉的反响,整部剧应该没有烂尾,结尾甚至 “画龙点睛”“有所升华”。

上回看到,皇甫寒向苍树及苏子贤坦白了身份,他正欲离开,却被苍树从背后偷袭。

皇甫寒并没有受伤,苏子贤却被利剑穿透胸膛,又因着剧痛而瞬间晕厥。

皇甫寒一把扶住苏子贤的后背,运转自身功法,将内力传入苏子贤的体内。

他未曾拔刀,亦不曾言语,下一瞬,一把大刀就横在了苍树的颈边。

皇甫寒匆匆瞥了苍树一眼,边撕扯苏子贤胸口的衣料,边扬声问那持刀人:“南叔叔,是否有医者随行?”

“并无,你爹只是叮嘱我早些下山来寻你,你这朋友的伤很重,纵使有医者来也回天无力。”

皇甫寒手中的动作很快,他很麻利地锁住了苏子贤伤口周围的大穴、止住了血,然而剑已横穿苏子贤的胸膛,轻易无法挪动。

“我如何救他?”皇甫寒急促道。

“你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担忧他人的生死,”苍树大笑道,“倒是我看错了。”

“我也曾担忧过你的生死,”皇甫寒漠然道,却是看也不看苍树,“只可惜,还是父亲说得对,你的身体里流淌着背叛者的血,是永远都养不熟的。”

“我自幼便身中奇毒,我父为求解药,每年要去魔教一次受辱,我曾发誓斩尽魔教中人,而你偏偏是魔教少主,”苍树的话语中带着苍凉和疼痛,“我想放过你,但想到武林大会那些枉死的青年才俊,想到未来可能丧生于你手下的正道人士,便无论如何也要杀你了。”

皇甫寒未曾耐着性子听苍树道些甚么,他只是盯着苏子贤苍白的面容,用手轻轻抚过苏子贤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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