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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日记(8)

自己的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在头的两侧,棋的舌勾舔着他的脚踝,小腿,从左

到右,从上到下。

志麻从来不知道他的小腿后部也是敏感的地方。他仰着头,感受着棋轻轻的

啃咬着他线条纤细的小腿,感觉着他的直肠在棋的攻击下慢慢柔软,慢慢扩张,

然后退出,然后再慢慢进入的更深一些。

很温柔,棋好温柔,志麻觉得自己有种想哭的感觉。比利姐那个三八,真的

没看错他,在棋温柔的推进里,在这种完全被宠爱的感觉中,志麻觉得自己就像

个女人,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一滴,又一滴,最后连成一线,最后不能控制。

在他的怀中流泪,在他的唇间研磨,在他的怀中感受着最原始的律动,然后

觉得幸福无比,觉得被眼前这个人完全的宠爱着,这些是不是应该女人才会有的

感觉?志麻也不清楚,但只要这是棋带给他的幸福,那就好了,这就够了。

志麻紧紧的环住棋的颈项,感觉到他的粗壮的脉搏从最开始缓慢的温柔发展

到后来狂野的抽插,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赶走他脑中所有的思绪,忘记身在

何处,只知道自己的世界就剩下那一个支点,完全被棋支配着。

好幸福,很幸福,很想告诉棋他现在的心情,很想告诉他自己这么久,这么

久以来的爱恋。棋终于放开志麻的唇,两手撑着地面,在他的身边越来越重的喘

息着。

也许是做了太久的关系吧,棋的体重越来越沉,压的志麻本来就不自然的折

起来的腰越来越痛。但是越痛,就越能感觉到棋在他体内越压越深,越涨越大。

快到了吧,那个他们说的终点,那个所谓的极限。

志麻艰难的移动的双手,摸上棋的头,猛的拉下他的头罩,看着眼前那张熟

悉到让他微微心痛的脸:“棋!”

2000年8 月11日老天爷终于开始下雨了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脸可以在一瞬间,从那么温柔,变成那么可怕。

棋的眼神好可怕,是因为被我看到他的真面目么?

他不是同志么?还是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是同性恋?

他走的那么快,那么绝情,头也不回,根本不等我掀开我的面具。

他知道是我么?还是以为那是另一个人?

是我做错了么?

等到下次和他见面,我是应该当做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还是应该再接再厉,

告诉棋他曾经那么温柔对待过的人,就是我呢?

——摘自《芝麻日记》

早上七点的火车,志麻六点五十分到的火车站,无精打采的佝偻着身子拖着

旅行箱往前蹭。

那天棋软的很快,快到他不知道到底戴着套子的棋是射了,还是没性趣了。

他走的更快,快到让芝麻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而且该死的是,他这次

的春梦,还是以乱七八糟的结局结束。志麻挺了挺腰,腰骨上又传来的那阵让他

头皮发紧的痛。

只能象个小老头一样的佝偻的身子走路,志麻郁闷的嘟囔,真倒霉,连个送

他的人都没有。家里那两个大的临时接到出差通知,等他身心俱疲的爬进家门,

却发现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这样也好,不然他也没法跟爹妈解释自己的腰为什么会突然直不起来,自己

的屁股为什么会突然痛的象长了痔疮。

已经一天过去了,腰很痛,屁股更痛,再加上他找不到止痛药,一直痛的睡

不了觉,搞的头也很痛。但身上无时不刻的痛也提醒着他,那一晚,不是春梦,

不是他的臆想,棋曾经真的在比利姐家那个小舞台的地板上,紧紧的抱住他,温

柔的进入过他,然后还那么绝情的离开过他。

“喂,芝麻,你还磨磨蹭蹭的干吗啦!”猪头在进站口那里底气十足的叫,

“快开车了!你还不赶快过来!”

又不是他不想快,志麻努力的拉着箱子往前走,可是身上真的很痛,脚步就

是迈不开。

“哎!”猪头急死了,干脆从验票阿姨面前跳过剪票机,冲到志麻面前帮他

拎起箱子说,“芝麻,你没吃饭啊,这么轻的箱子都嘛用拖的,还拖的这么慢。

快走啦,火车不等人。”说完拉着志麻的胳膊就往剪票口走。

“朱爸好,朱妈好。”志麻被猪头拉着往前走,突然看到猪头的父母,还有

他们身边那对看起来很有教养的一对夫妇,“来送火车啊。”

“是啊。”朱妈向志麻身后看了看,“芝麻,你爸妈又出差了?怪不得来的

这么晚,早知道我们就该打电话叫你起床。”朱妈推了推志麻身边的猪头,“猪

头,快把芝麻的东西拿上去。”

“知道了啦。”猪头提着箱子走上火车,突然转过头对志麻说,“对了,那

是色……”他看见棋的父亲严厉的眼睛,吐了吐舌头继续说,“棋的爸妈啦,你

跟他们说两句好了,我先把行李拿上去。”

棋的父母么?那就是说,棋也来了?志麻的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的开口

:“李伯父好,李伯母好,我叫杨志麻,是李思棋的补习班同学。”

“好好,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棋的爸妈看起来就是那种典型的严父慈母,

而且看起来就象非常有钱的人。李伯母走过来说,“小棋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

没一个人出去生活过,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要怎么照顾自己。以后你们还要多

多照顾他。”

“哦,有芝麻在,李妈妈你放心啦。”朱妈笑起来说,“这孩子从小就独立,

很会照顾人。我家猪头都要拜托他照顾嘞。”

棋不懂怎么照顾自己么?志麻的脑子里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拿着剑,骄傲的俯

视着自己的棋。那天晚上,棋象个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君主,和平常的他那动物

本能的生殖器作风完全不同。

如果硬要区分的话,就像狮子和公狗的区别那么大吧。而在棋父母的口中,

他又像另外一个完全不能和动物联系起来的人。

志麻有些疑惑,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喂,芝麻,你没事吧,脸色怎么那么不好?”小兰坐在猪头的身边,看着

靠在窗边脸色苍白的志麻,“胃疼?还是吃坏东西了?猪头,去给芝麻拿胃药啦。”

“不用了……”志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阻止住要去拿胃药的猪头,“三

八,我不是胃疼。”

志麻捏紧拳头,真的很痛苦,坐直了屁股会痛,趴在这里腰会痛。靠,为什

么比利姐只告诉他做爱的美妙,却不告诉他美妙的代价会是如此的痛苦。

“那你到底是怎么啦。”小兰托着腮盯着志麻,突然笑起来说,“志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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