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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日记(10)

把他给吓跑了吗?

很想见他,非常想见他,不想见不到他。

他知道是我,一直都知道是我。我没有刻意隐藏过我的声音,他这么聪明,

一定知道是我。

他知道是我,他还是那么温柔的抱住我,那么热情的吻我,那么激烈的和我

做爱。

他是喜欢我的吧,在火车上,他曾经那么温柔。

我要找到他,我要告诉他我的心情,要让他留在我身边。

我决定赌了,我知道这次,我的机会一定会大于1 %。

不想放弃他,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

——摘自《芝麻日记》

第 5章志麻和猪头在离学校很近的地方租了一间三室一厅的房子,装修简陋,

家具电器倒是一应俱全。

猪头不想住寝室,因为小兰放弃了一年的学分,转过来和猪头一起读书。

所以志麻觉得虽然小兰是个三八,害得他和猪头要去上补习班。但现在看到

小兰为了猪头,放弃了一年的学业,跟着猪头来到这里从大一读起,也就接受了

小兰和他们一起的住的提议。

注册那天,志麻早早就到了注册处,注册完了,就坐在注册处的附近,看着

来来往往来注册的学生。

猪头虽然不知道志麻到底想干吗,但是还是很仗义的陪他在注册处门口看学

生。可惜好景不长,他很快就被篮球部的人认出来,然后被劫到学校篮球部签字

卖身,剩下小兰一直在志麻身边陪着他。

虽然志麻和小兰不对路,但一起拌嘴,时间还是挺容易打发的。

于是两个人就一直从早上看学生看到晚上,一直到注册快结束的时候,才看

到棋的身影出现。

棋注册完出来,就像根本见不到志麻和小兰一样,低头快步走着就要离开。

小兰奔过去,拽住棋的胳膊,“这些天你去哪了?出了车站就不见踪影,也不去

寝室报道,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你,担心死了。”

棋停下来,转过身看着小兰:“我……不太想住寝室。”

“哎呀!不住寝室你早讲嘛,我们也不住。”小兰笑起来说,“我们三个已

经租到房子了,棋,我们那里还有一间空房,过来和我们住啦。”

“我……”棋看着小兰身后一直沉默的志麻,“我也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住,

我已经租到房子了。”

“啊?”小兰三八兮兮的叫起来,“一个人住很可怕呐!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过来和我们住啦,人多也比较热闹啊。”

“我不太喜欢热闹。”棋挣开小兰的手说,“一个人住比较容易静心学习。”

“对哦,你医学院的。”小兰噘起嘴说,“医学院了不起嘛!以后都不要跟

我们这些财经学院的混啦,我就知道,你上次在火车上就想跟我们划清界限对不

对?”

“当,当然不是啦!小兰,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棋突然叫起来,伸手亲昵

的捏着小兰的鼻子,“火车上是我不好,第一次离开家嘛。小兰大小姐,你可要

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他看着小兰有些想笑,却又绷着不肯笑出来的样子,

又继续愁眉苦脸的说,“再说,我怎么敢不跟你混,小兰姐,以后我还要你介绍

你们系的美女给我认识嘞。是因为对门就是系里学长啦,我以后有功课也比较容

易问嘛。”

棋的笑来的很突然,很灿烂:“况且啦,我要是跟你这种……”他不正经的

用两手比着葫芦型贼笑着说,“不但身材正,脸蛋又一级赞的女生成天住在一起。

我怕我会活不长哎。到时候,我不是看着你和猪头搞三搞四郁闷死,就是嘛被猪

头从山上丢下来然后死无全尸。喂,哪种死法我都很惨哎。”

“喂!李思棋你很欠揍哦!这种无耻的话都说的出来!看我叫猪头怎么修理

你!”小兰笑的花枝乱颤,站的却很直,胸脯挺的尤其高,“看你没事就好啦,

你不知道我们这几天有多担心你。对了,”小兰从随身小包里拿出纸笔,低头一

边写一边说,“那我把地址电话写给你,有事没事都来玩啦。”

棋又恢复原来的样子。志麻双手插在口袋里,紧紧的看着在跟小兰笑闹的棋。

这个才是真正的棋么?那么,那个温柔的,沉默的,如同君主的棋呢?那不是他

的幻想,也不是他的春梦,是真真正正存在着的棋。为什么一个人,会有这么截

然不同的两面?

棋抬起头,正好对上一直盯着他的志麻的眼睛。就像被针扎到一样,棋立刻

低下头,看着正在写地址的小兰。

棋不敢看他。发现了这个事实的志麻捏了捏拳头,走过去对正在给小兰写地

址的棋说:“棋,等下我有点事跟你说。”

棋的笔顿了顿,接着头也不抬的继续写着:“嗯?什么事?现在说啦,我等

下还要去学长家吃火锅。”

“我要单独跟你说。”志麻看了眼小兰,咬了咬嘴唇,拉住棋的手臂,“棋,

你跟我过来。”

“喂喂喂,我还没写完!”棋一边被志麻拖着走,一边对不明所以的小兰大

叫,“喂,小兰!晚上我给你电话再把地址给你。还有,你们系联谊一定要找我

啊!”

“芝麻,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非要单独跟我说,学长说今天要带几个

超正的马子来吃火锅嘞。”被志麻拖到空无一人的体育馆里的棋,背对着志麻,

百般无聊的摸着鞍马箱:“喂,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我就走了,你别耽误我泡马子。”

棋随便敲了敲鞍马,毫无耐心的转过身来说:“喂,不说话我……”

眼前的棋似乎惊诧的说不出话来,志麻伸出手,捧着棋的脸,毫不犹豫的吻

了下去。

是这个感觉,就是这个感觉,那天的人是棋,绝对就是这个棋。志麻紧紧的

贴在棋的身上,两手用全力将棋固定在他和鞍马之间。

能感觉到他的下面开始有变化,能感觉到他忍不住的想吻回来,志麻伸出舌

头,舔着棋的牙,感觉他慢慢的开启了牙关。

然后他的舌头伸进去,然后棋的牙突然用力咬下来,痛得志麻痛呼一声,捂

住嘴蹲下来。

棋迅速转过身,深深吸了口气,突然使劲踹了下鞍马:“杨志麻!你叫我过

来就是干这个吗?靠!你变态啊!”

“是!我是变态!那你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是吗?!”志麻站起来,

从背后抱住棋,“棋!那天晚上的人是我,被你压在舞台上的那个人就是我!你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别告诉我你只是玩玩,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那时候我做爱

的那个你根本不是在玩玩。”他搂着棋的腰,越搂越紧,“你为什么要怕?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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